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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發,子彈頓時飛出十丈之外,落入水中。子彈突然反應到自己在水中, 手臂亂揺,大呼救命。那女子看到子彈如此狼狽,不似作假,玉足輕點,將子彈從水中提了出來,扔到岸上,子彈疼的哇哇直叫。彭子彈僅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曾學過半點武功,被葉一茜這樣的武者欺負,哪還能受得了。
子彈徹底惱怒,雖然這女子美若天仙,但心腸實在太過狠辣,一句“徒有其表”從口中冒了出來。
葉一茜聽完,也是大怒,自小到大,又有誰曾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正待動手,教訓一下彭子彈,豈料遠處一中年男子大喝一聲,將葉一茜制止。那中年男子名叫葉方,據說是葉問的重孫。也難怪,葉家是習武世家,葉一茜有如此武功也不足為奇。
走過來之後,向彭子彈道了個歉,然後將其手一握,在身上亂點一番,疼得子彈哇哇直叫。道:“你是塊練武的材料,你的幾處大穴已被我打通,倘若有人指點,不出一年,必學有所成。”子彈自小就有學武之夢,但當下社會重文輕武,父母死活不讓,只得作罷,今番聽說自己竟是練武奇材,曾經那熾熱的心再次跳動起來。看到葉方有意指點自己,心中不免喜悅,但想到剛才其女對自己所作之事,登時大為惱怒,言道自己不喜歡學武,實不願與他們這種人有任何瓜葛。葉一茜又想出手教訓,被葉方制止,最後葉方拉著葉一茜走了,留下幾個字:“欲學武可去驪山清澗泉”。
父女走後,彭子彈有著說不出的失落,不知為什麼,那女子的形象在腦海中久久迴盪不曾抹去。
豈料回去第二天上課之時,居然遇到了這位女子,方知其名叫葉一茜。原來,葉一茜也是這個學校建築專業的學生,只不過前一個月因為有事未來學校,昨天才到達學校。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但彭子彈卻說不出的喜歡,可不曾想,原來自己的影子也鐫刻在了葉一茜的腦中。回去那夜,葉一茜居然夢到了彭子彈。相見之後,突然心跳不止,但還是被憤怒取代,一言不和,葉一茜便要大打出手,被其餘同學制止。不過也方知這女娃不好惹,畏懼之心大起,不過更多還是討厭,一箇中國女性竟這樣火爆,實不具中國東方美女的氣質。當時王風與郭汕並不在場,那幾日正忙於學生會之事,無暇上課。
課罷,彭子彈去清荷湖去觀賞,卻不想葉一茜悄悄尾隨其後,今天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人。
“這次終於可以教訓你了,說罷,想怎麼死?”葉一茜從天而降,落於彭子彈前方。彭子彈知道今番不能倖免這場“戰爭”,說是戰爭,不如說是被虐。計上心來,眼睛朝葉一茜身後看去,葉一茜迴轉頭去,看到空無一人,方知中計,彭子彈趁著這個時候,撲將上去,緊緊將葉一茜抱住。頓時芳香撲鼻,再加上與葉一茜身體緊貼,不免心猿意馬,但此刻顧不得作他想,只是死死抱住不鬆手。一旦鬆手,自己非得去醫院躺十幾天不可。
葉一茜被彭子彈抱著,一股男子氣息迎面撲來,心跳如鹿。臉色早已羞紅不已,但更多得還是憤怒。正準備用內勁將其掙開,但轉念一想,這小子不會武功,用內勁會將震傷,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放在平時,葉一茜是沒有這樣的理性,但不知怎麼回事,自己雖然對這小子“恨”之入骨,但卻不願意他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一邊說著“放開我,放開我”一邊掙扎著,但彭子彈哪敢鬆手。兩人就這樣糾纏著,一不小心失足落入湖中,在水中亦不將手鬆開,葉一茜雖然水性極好,但被彭子彈這樣束縛著,也施展不開來。在水中翻滾一會兒,葉一茜終於語氣緩和道:“若不想死,就放手。”此刻彭子彈也嗆了幾口水,況且力將竭盡,不由得鬆開了手,葉一茜將彭子彈手握住,彭子彈突然呼吸一窒,感受著那滑膩指尖傳來的溫度,早已陶醉。葉一茜縱身一躍,騰躍高空,將彭子彈放到岸邊,兩人渾身均溫透,狼狽不堪。葉一茜本待教訓彭子彈,看到彭子彈的樣子,心中竟然不忍。彭子彈喘著粗氣,目光掃向葉一茜,臉色一紅,瞬時收回眼光,原來葉一茜衣服被水浸透,透過衣服風情盡現。葉一茜低頭一看,臉色亦是一紅,旋即直氣遍體,將衣服蒸乾。幸虧此刻是吃飯時間,清荷湖並未曾有一人。
經過剛才的事後,兩人心中竟有說不出的快感。心中築起的隔閡竟然捅破,坐於湖畔,談起心來。兩天由冤家轉化為朋友。自那以後,兩人如遇知己,經常形影不離,漸生情愫。彭子彈向葉一茜吐露心事,自己想去清澗泉學武,葉一茜心下歡喜不已。
兩人一齊上山,彭子彈拜葉方為師,摒棄課程不上,整日沉浸在武學當中。彭子彈不愧為練武奇材,一個半月便將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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