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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央的神色意味不明:“怎麼,裡面有你想要見的人?”
梁丘頤摸摸鼻子:“這麼明顯嗎?”
薛藍雖然是校花,家世也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爺爺是元勳,戰場上打出來的將軍,深受兩代總理的尊重,母親和父親家世相當,一個混官場一個在部隊,唯一的女兒薛藍對這些不感興趣,一心要獨立,富有追求,還好家裡並沒有過多阻攔。
從小和薛藍一起長大的發小恰好是梁丘頤感興趣的人。
薛藍的宴會,怎麼可能會少的了最親密的朋友,梁丘頤煞費苦心想接近那朵高嶺之花,卻發現對方真的是宅到無止境的一個姑娘,是不是搞學術的姑娘都這麼能耐得住性子啊,自從有過一面之緣後,竟然再也沒遇到過,想想也是醉了。
這次薛藍舉辦的場,心思不言而喻,如果這次不把傅央帶過去,估計薛藍得一輩子都不給自己機會再見她一面。
傅央難得見梁丘頤對哪位姑娘這麼上心,不助他一臂之力簡直要於心不忍了。
等兩人回到房間內,只看到喬染蹲在呼呼睡覺的傅滾滾面前不知所措。
傅央疾步走過去:“怎麼了?”
喬染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看它圍著酒瓶轉,好像很想喝的樣子,就給它的倒了點,沒想到喝完之後它趁我不注意,自己抱著酒瓶把……大半瓶的酒都喝光了,對不起!”說完,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滴落,嘴裡說著對不起。
喝一點是沒關係,但是大半瓶就說不定了,傅央蹙著眉頭將向海抱起來,摸了摸它的身體,滾燙滾燙,這個時候追究誰的責任還有什麼意思,滾滾的身體有沒有問題才是最要緊的。
海城離帝都雖然坐飛行棋並不遠,但是也沒準在這段路上出現什麼差池,傅央不準備冒險,先給向知庭聯絡,讓他說幾個信得過的同行後直接去了找最近的那一位。
“你現在趕緊去吧,我再給他傳訊說一聲。”聽向知庭說完後,傅央掛了電話就立即抱著向海去樓下停機場,他說的地址離這裡不遠。
等傅央和梁丘頤帶著滾滾離開後,喬染跌坐在地上,微垂著頭,擦擦眼淚,望著落地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久久後拿起桌子上的藥,倒了兩粒吞了進去,狂跳的心才平復下來。
夜空很美,但是沒有人賞。
☆、Chapter 41
說是無意卻也是故意;只是在滾滾抱著瓶子貪嘴的時候沒有制止而是看著吧。
心裡那時想著的是,喝一點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就算出了事那又怎樣呢,不過是一隻可有可無的寵物罷了;有身邊的人重要嗎?可是心裡卻又忍不住想,自己連他的寵物都不如;因為對它的關心多過於身邊的她。
所以;想要看一看,若是它真的死了,他又會怎樣呢。
大不了有新的寵物替代,傷口總會癒合;人們總會忘記舊的,開始新生活。
自己也會死去;不會有人永遠記得,做一點點壞事,被永遠記得的話,似乎也不錯。
喬染等了很久也沒看到傅央他們會來,晚上睡覺怎麼也睡不踏實,第二天,依舊是她一個人枯坐在房間裡,第三天,第四天,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情況,在做什麼,要做什麼。
第五天,喬染終於開始著急起來,但她不想主動打電話詢問,也不想告訴母親,因為她不捨得母親責怪他。
不如向表哥認個錯,嗯,認個錯,應該就會被原諒。
她把傅央想象的太過好脾氣,她的那點心思,傅央又怎會猜不透,如今她把那僅剩的一點點憐憫都碾碎了。
我們的殿下,從來都不是個善良的人啊……
而此時的向海,依舊沒有醒過來的樣子,迷迷糊糊的縮在那裡,渾身燙的厲害,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身體出了不好的徵兆。
來到那位和向知庭相熟的同僚那裡,一直搶救治療了三個小時仍舊沒有降溫的趨勢,傅央整顆心都在往下沉。
最終傅央沒有辦法,連夜帶著醫生和向海趕回帝都,希望向知庭能想出對錯。
來到向知庭的住宅已經是凌晨了,天很黑,烏雲沉甸甸的彷彿要墜下來,不多時就下起了雨。
向知庭看到傅央和身邊的朋友,沒多說,一起參與到了救治的過程中。
“無論如何,這麼持續升溫,不是辦法。”向知庭的那位海城的朋友語氣沉重。
向知庭點點頭:“就用最笨最有效的辦法吧……”
傅央沒有說話,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守在這傢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