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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隱藏在暗處,隨時聽候他們認定的老大調遣。
傅央換乘一輛輕機,親自駕駛,並把向海和小哈留在了部隊裡,自己帶著兩隊人,浩浩蕩蕩的向天空駛去。
夜色如黑色的帷幕慢慢將大地遮蓋住,深藍如墨的天際點綴著無數繁星,傅央曾經就是帝都的小市民,但從未在帝都看到過這麼漂亮的夜景,這是他在21世紀無法感受到的瑰麗,他深深吸口氣,開始擔心起傅央,雖然他渾身的氣場不容人忽略,但畢竟他在明,敵在暗。
向海趴在圓潤的窗臺上望著夜空,沒心沒肺的小哈睡在他旁邊打著輕呼,向海的心沉甸甸的沒地方落。
傅央悄無聲息的帶著人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宮裡,這位殿下雖然不常呆在宮內,但並沒有人忽略過他,因為他的存在是那麼的不一般,國民最敬仰的王妃所生的孩子,從出生那一刻就充滿了神秘色彩,與陛下的疏離和冷淡誰都能看得出來,他低調的像是不存在一般,卻沒有人會當他不存在,只憑唯一繼承人這個身份就足矣。
可惜王妃英年早逝,不然在這對皇家父子之間調解一番,關係也不會鬧得這麼僵。
主席常住的行宮沒有人,傅央直接去了元禾宮,那裡重兵把守,傅央選擇了一條特殊通道進入到了元禾宮內部。
隔著一層薄薄的牆壁,傅央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你是文昕身邊的人吧。”他的聲音略顯滄桑。
“多謝陛下記得屬下。”那人輕笑了一聲,語氣卻並不尊重。
“你這麼做,他知道嗎?”傅燕甫問。
那人遲疑了下說:“這些事並不需要殿下費心,我相信等我為他鋪好路,殿下一定會上去。”
“呵呵。”傅燕甫但笑不語。
“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本來我想請瀾殿下回來和你見一面,但顯然您的重病並沒能讓瀾殿下心軟。”
說道瀾殿下三個字時,那人故意放慢,眼神投向傅燕甫,傅燕甫沒有看他,一臉平靜。
“你想我怎麼做?”傅燕甫打斷他的話,平靜道。
就像是在問對方,今天吃什麼那麼平靜。
“你自己向□□申請退位報告,並禪位文殿下。”
“文昕並沒有要繼承帝位的心思,也沒有潛心為國的想法。”
“這就不用你管了……”似乎他也意識到對方說的沒錯,卻態度堅決。
“到我這個年紀,生死已經不是那麼重要,我不會因為貪生怕死就做一些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來。”
“這本來就屬於文殿下!若不是當年你擅自繼承王位,怎麼會有這些事情?!”語氣激烈。
傅燕甫眼神產生些微的不認同:“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這王位本該不是你的,現在你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是不是該還給他……的孩子了?”
“如果你是說我大哥,我知道當年你是他的貼身秘書,不過,你難道不知道,這位置是我大哥委託我繼承的?”那個時候傅燕甫還像傅文昕一樣年輕,卻自小厭倦政治圈的烏煙瘴氣,不理世事,玩世不恭,專心做一個閒散王爺,直到後來,他大哥對他說出一些事情來才改變了他的態度。
那人顯然不相信:“不可能!他那麼熱愛自己的事業和人民,又怎麼會突然委託你?這一切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他可能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不過看到你對他忠心耿耿,我心甚慰”傅燕甫還算有些耐性,和他解釋:“我如果告訴你……他是自己病逝,而不是被我所害,你應該也不會信。”
他的話彷彿晴天霹靂,瞬間讓他產生了質疑,對自己的質疑,當年他陪著成渝殿下處理要事,聽他對國家未來的規劃,藍圖美好,他們都一樣的振奮,他更為之驕傲和崇敬……後來,他漸漸越少出入宮中,越來越多的一個人對著書房裡的書架沉默不語,家中那樣的地方,他很難接觸,辦公的地方遇不到,他也不清楚他的近況,再後來……就是他的大喪……傅燕甫那個不問政事的人忽然在陛下仙逝後登基稱帝,這一切怎麼看怎麼像一場陰謀,假意把自己塑造成閒散王爺的傅燕甫謀害親兄……一切順理成章。”這麼多年來,他靠著這個為殿下報仇的心忍到現在,一心一意為殿下的兒子謀劃稱帝之路,可是這一步一步也換不來殿下的一顆沒有熱情的心。
可這不妨礙他為他做的一切,但此時此刻,聽到傅燕甫的話,他又開始動搖……難道真的是自己做錯了?自己這麼做才是那個辜負了殿下良苦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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