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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森林跟我們昨天碰上的林子完全兩個概念,鬱鬱蔥蔥把天都遮住了。探險的味道越來越強烈了,我很興奮:“到地方了?這是哪啊?”
阿吉不滿的說:“哪啊?大哥你睡了一天,我們怎麼叫你都不醒。還以為你有病了呢!我們玩了一天了,今晚湊活在這過一宿,明天返程。”我看看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們已經把帳篷支好了:“哈,你們真勤快啊。那別愣著了準備晚飯吧。”
阿吉說:“他們去林子裡看了,這面草地裡連個蚊子都沒有。”
“哦,那我去看看他倆怎麼樣了,有什麼戰利品不好拿的我去幫著拿。”我進林子沒走出五十步呢正看到伙伕他倆屁滾尿流的往回跑,差點闖個滿懷。不知發生什麼事我看他倆跑,自己也跟著往車裡跑。上車以後不解的問:“怎麼了?撞鬼了?”
伙伕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呼,呼呼,快開車!真他媽邪了,比那個還邪!”
後來一問才知道他倆進林子找了半天連只螞蟻也沒有。再往裡走不多時伙伕無意間抬頭,結果正看到樹上掛著一隻碩大的人頭。楞跟我說有大洗衣盆那麼大,最少直徑也得一米多。
我跟阿吉都樂了,自然不信。這深山老林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哪來的鬼?沒人就沒鬼自古的道理。見我倆不信伙伕急了非要拉我們去看。
走就走,反正我們人多,真有點不對還有車能跑。再說了,他倆不也沒怎麼樣麼,真有鬼還能活著回來!拿定主意一行四人跟伙伕進了林子,只留阿吉他女朋友一人在車上。
伙伕小心翼翼的帶著路,走了半天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又往前走了一會,突然伙伕壓低聲音指著前面一處高木說道:“就這!”順他手指方向抬頭望去果真灰糊糊的一張大臉掛在樹上,我跟阿吉嚇得差點坐地下。
可仔細瞅就不對勁了,說是人頭其實也只是扁平的掛在哪裡。五官什麼的完全是平的,像是畫上去的。
阿吉壯著膽子撿起小石子丟去,結果人臉忽然“呼”的一下動了。我滴媽啊,我嚇得當時就軟那了連動都不能動,他們幾個也好不好那去。
過半天發現沒什麼事,人臉也只是動了動。還是阿吉膽子大,慢慢靠近那棵掛著人臉的樹。他到近前忽然笑了:“你看你們幾個腦大生草的低B,是蛾子!蛾子啦,把你們下成這樣!”
聽他這麼說我們也緩緩靠近,才發現誠如阿吉所說根本不是什麼人臉,真是蛾子!成百上千只蛾子組成的人臉!他們就在那兒一動不動,活像一張人臉五官俱全。但只要稍加仔細便能看出破綻。而且仔細看四周不只是這一群蛾子,其他樹上還有蛾大小蛾群組成的各種形狀的臉。
我們上面這棵樹是人臉,還有的如狼臉,狐臉,兔臉,鼠臉等栩栩如生,場面壯觀之極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偉大。
阿吉則如老學究般給我們講起課:“造物主是公平的,他創造萬物。強大如猛虎,弱小如飛蛾,並賦予他們生存本能。像蛾子這樣弱小無毒的動物怎麼辦呢?只有靠先天的保護色。有的是混入自然,有的則是恫嚇對手。常見蝴蝶的雙翅上不也有人眼麼?以前跟我爸去嶺南一帶也曾見過人面蛾,或者蜘蛛蛾。不過這種蛾子倒是頭回見。說不定咱們發現新物種了呢!”
阿吉說完興奮的撿起一塊大石頭丟向“人臉”,砸落幾隻活蛾趕緊用便利袋扣住紮緊。而奇怪的是其他的蛾子則依舊保持原狀沒動,他們掉落的空缺很快又被別的蛾子填補,還是保持著一張人臉的樣子。
或許誠如阿吉所說,我們也不否認他父親常年跑外經商,阿吉也會利用假期經常跟父親走南闖北見識比我們多。
伙伕則在一旁撿起一隻蛾子看的入神,若有所思道:“你說這玩意能吃不?”阿吉忍不住用廣東話罵了句:“士多啤梨你嗰蘋果橙,撲街啦你。”
伙伕辯解道:“那你說晚上吃什麼?這連只螞蟻都沒有!再說了,你爸見得廣,我爸吃得就多。小時候我爸就跟我說過蛾子能吃,而且很好吃,跟蠶蛹一樣。他下鄉那會沒少吃!”
我也不太贊成吃這東西。我是愛吃,不過也都是吃別人吃過的東西。伙伕說他爸吃過蛾子,我可沒看見!再說他爸吃的蛾子跟我們見的肯定不一樣,誰知道有毒沒毒!話說回來了一頓不吃也餓不死,堅持一下明早開回市區還怕沒東西吃?
但伙伕倔勁上來了誰攔也攔不住,自己一個人上樹抓蛾子。阿吉生氣了要帶我們走,我則讓阿吉先回去照顧他女朋友,我跟大鵬等伙伕。
一袋,兩袋,三袋。。。伙伕已經抓了很多很多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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