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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的真氣只能佔據丹田大約百分之三左右的空間。
這麼一點真氣,平時我自己用也就是兩分鐘左右的時間罷了,更何況是讓外人使用?這裡面肯定有著損耗的。
所以,現在我就發現丹田中的真氣基本上處於了枯竭狀態,這才一分鐘不到啊!心中暗自罵人的我,極力地想要改變這種狀況。之前信誓旦旦地說“桃語”可以跑得很快,若是現在就這麼嘎然而止,那我的面子不是丟盡了?再說了,看著“桃語”閉上眼鏡那仔細體會真氣運用的那種認真模樣真地很吸引人,我不想破壞這麼一副美妙的圖畫。
於是我極力地催動思維,最後一咬牙不顧《戰狂刀法》上所寫的關於內功修煉的基本常識——不能為外界所打擾,默運“戰狂心法”,以丹田處的那僅存的少量真氣為基礎快速運轉進而生成新的真氣。
剛開始的時候,真氣的運轉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加上我所修煉的“戰狂刀法”正是以“勞宮穴”為主要的真氣輸出點。所以,在真氣運轉不斷產生少少的新的真氣的同時,能夠對“桃語”的消耗進行恰當的補充。
若是僅僅如此,那就一切都太平了。只可惜,半分多鐘過去,我的真氣已經處於入不敷出的局面。原本作為基礎的真氣也隨著向外輸出不斷地減少,再也無法維持那種“自產自用”的消耗。
我當不想出現這種情況,加上在運動中進行內功修煉的成功,使得我的膽子大了許多。於是我刻意加快了真氣的運轉速度,可是速度剛剛改變,意外就出現了。
真氣就彷彿是被刺了一刀的奔馬,飛快地狂奔起來,我這個騎手根本無法控制住馬匹。隨著這匹奔馬的到處亂闖,我的經脈不斷地產生創傷,全身疼痛欲裂,當然無法再繼續向“桃語”輸真氣了。
腳下步伐一亂,整個人向地上摔去,連帶著左手和我連在一起的“桃語”也被我帶倒了,驚叫一聲撲在我的胸前。
要是在平時,我恐怕十分享受這美人入懷,可是現在我的經脈受創,那驚馬將我從馬背上甩下來完全脫離了我這個騎手的控制,行事更是肆無忌憚起來。狂衝亂撞,不斷地破壞著我的經脈。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人用刀在身體內割了千百刀一般。
最要命的是,飛快運轉的真氣雖然狂亂,可是仍然按照我的“戰狂心法”運轉,也就是說真氣仍然在不斷地強大,由一匹驚馬不斷地擴大規模最後變成了一群驚馬。那個破壞力就有點恐怖了,最終成功地將街道兩邊的房屋,也就是我的經脈給破壞了。
那些肆虐的真氣一下子闖入了我的身體組織,這狠狠的打擊直接將我弄成了內傷,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地噴出口,其中大部分濺在懷中的“桃語”身上。
在“桃語”被這一幕景象嚇得驚叫起來的時候,我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我不知道別人在遊戲世界中的昏迷是怎樣的景象,不過就我來說那是一片純粹的黑暗。
這個時候的我,再次還原成一股精神波動,沒有任何的身體感覺,所能感受到的就是黑暗,一種絕對的黑暗,彷彿要將所有的一切都要吞滅的黑暗,充滿著寂寞和孤獨的黑暗……
(5)泛舟海上(二)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對我來說是很久很久,我看到了一絲光明。
然後這一絲光明不斷地擴大,直到整個天地都變成一片耀眼的白晝,讓人睜不開眼睛。當然很明顯,這個時候我根本不是用眼睛來看事物的,而是感覺。
不過就算是如此,這份耀眼的光明仍然讓我很不舒服。
然而,可能是陽極陰生吧,當這種耀眼的白晝持續了大約幾分鐘時間之後,一點黑暗從這片光明中誕生,同時隨之而來的是我對身體的各種感覺。
當整個天地再次變成一片黑暗的時候,我已經完成了對整個身體的掌握。換句話,我清醒過來了。
緩緩地睜開眼,外界的光線讓我有種刺眼的感覺。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再以更加緩慢的速度睜開眼睛,然後看清了眼前的事物,那是天花板。
而且這塊天花板還很熟悉,是我自己在木樓的房間。不過好像,自從我離開之後,這房間已經讓給了“桃語”。如此說來,我是在“桃語”的房間?
想到這一點,我心中猛然一驚,下一刻眼角的餘光發現了房間中的第二者。那是“桃語”。
只見她趴在床沿上沉睡著,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跡。不用說,這眼淚是為我而流的了。在心中感動的同時,我心中也感到有點好笑,我這個師妹實在是太善良了。難道她忘了這是在遊戲中,而不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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