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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還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很多人並沒有真正對他懷有“敬畏”這種心情。
看到傅徵天打完人以後冷漠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目睹整個過程的人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年輕人並不好惹。
內鬼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知道自己肯定逃不過去了,大聲說:“你這是犯法的,你沒有權利打我!我只是推了一下而已,你父親本來就是短命鬼——”
傅徵天一腳踹在內鬼的胸口。
內鬼連呼吸都快停頓下來。
傅徵天冷笑著說:“真是耳熟的說法,我想我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了。殺人償命,這道理你懂吧?不過很幸運,你並沒殺成功,我可以留你一命,讓你在監獄裡好好享受你的下半輩子。至於你背後的人,我會慢慢跟他們清算。”
見內鬼呼吸困難,傅徵天挪開了腿。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內鬼:“最近我經常關心北非那邊的新聞,那邊又落後又混亂,民眾簡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一想到友邦的朋友們還吃不飽飯,心裡就覺得慚愧啊。聽說你的家裡人都很優秀,現在國家正需要這樣的人才去支援友邦,我已經幫他們申請去北非參與人道主義援助計劃,幫助我們最友善的盟友搞好基礎建設。你們的高風亮節,你們的無私奉獻,我真是敬佩極了,放心,你在監獄裡的待遇就交給我去打點就好,我會好好為你安排的。”
內鬼整顆心如墜冰窟。
傅徵天出現在總部的次數,比季平寒那個殘廢出現的次數還少,偏偏像是長了眼睛在總部似的,提拔的總是別人,每次都繞過了他。
次數一多,他心裡當然不平衡!去年他在外面喝酒時喝高了,抱怨了兩句,沒過多久就有人找上了他,說要跟他合作。
對方要他做的事情不多,只要他把總部的某些資料傳出去順便及時彙報這邊的動向就好。
而對方的報酬很豐厚。
內鬼嚐到了甜頭,越幹越賣力。像這次吧,其實那邊都沒來指令,是他自個兒瞧見一份資料好像挺有價值的,就想設法弄出送過去表忠誠。
沒想到會撞上傅麟。
更沒想到這個乳臭味乾的傅家第三代居然會這麼狠。
內鬼沒有懷疑傅徵天在嚇唬他。
以傅家的能耐,送幾個人去北非參加所謂的“人道主義援助計劃”、跟監獄打招呼搞點特殊“安排”,根本就只是小事一樁!
他艱難地忍著渾身的疼痛,哀求道:“我兒子還小,你就放過他吧!我說,我什麼都說!”
內鬼將自己跟那邊搭上線的過程完完整整地交待出來。
內鬼背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傅徵天的堂伯傅敬城,那是個出了名的笑面虎,一直認為他們那一支才是傅家“正統”,傅老爺子不過是靠著槍桿子才搶走了當家人的位置!
安排這種小小的“間諜”,傅敬城當然沒有直接出面。不過內鬼也不是蠢人,傅敬城那邊的人要是不透點風聲,他怎麼可能捨棄大好前程幹這個?
傅敬城那邊的人不僅透露了傅敬城的存在,還給他畫了個大餅,大概就是將來他們這一支重新掌權,他就是大大的“功臣”。
內鬼交代出所有事情,滿臉乞求地看著傅徵天。
傅徵天冷笑:“說完了?”
內鬼心裡咯噔一跳。
傅徵天說:“可惜你說的這些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我這人一向很有原則,說出口的話就不會再改。所以沒辦法,只能委屈你了。”他伸腳踩在內鬼胸口,語氣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你的下場就是對你那些‘同夥’最好的警告,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敢當內鬼!”
傅徵天讓人將內鬼送到警察局,同時讓傅氏的法律顧問直接跟過去遞交立案材料。
他可是遵紀守法的人。
傅徵天將整件事處理完後回到醫院,傅母憂心地看著他。
傅徵天臉上沒什麼表情,對傅母說:“我來守著就行了,媽你回去休息吧。”
傅母不肯:“你也一直沒閤眼,你去休息。”
傅徵天不說話。
傅母知道自己隱瞞事實的做法已經讓傅徵天很不高興,再堅持下去只會讓傅徵天更加生氣。
事到如今她只盼著寧向朗快趕過來。
如果要問傅徵天能聽得進誰的話,大概就只有傅麟跟寧向朗兩個人了。
似乎是聽到了傅母心裡的期盼,寧向朗在傅母被送回家之後的五分鐘就趕到了醫院。
走在安靜的長廊裡,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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