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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是血啊都是血,林雲清把他從裡邊拖出來,然後把他的外衣剝掉,不然都是血還有羊糞,他問話都會沒心情!
啊?正在林雲清辛苦的剝他的外套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他身上血跡斑斑但還是能看見字的紙條,翻開一看,立馬驚的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不是他丟在太子殿的地契麼?怎麼會在他的身上?他是誰?怎麼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喂!兄弟你還活著嗎?”林雲清直覺他是黎元佩的人,因為如果門蕭派人來,是不會不管不顧,讓他拿到地契的。“你怎麼樣啊?”
“怎麼啦?”聽到響動,徐師父也穿衣起來,站在門口睡眼惺忪。“大清早不得安生!”
“徐師父你快來看。”林雲清在驚訝慌忙之際,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商量事兒的人,轉頭就喊。
徐師父疑惑中走下來,然後到近前,起初他看見滿身是血的人時,微微有些皺眉。但是再往細了看,就頓時大驚失色,指著躺在地上的人說不出話來。
“你認得?”林雲清看徐師父的樣子像是認得他,心裡更加好奇,趕緊站起來搖晃徐師父。“你趕緊說啊。認識的人咱就看看,別叫他死嘍啊!~”
“這個人就是你捱打那次救你回來的人!”徐師父總算回神,趕緊跟林雲清說。“絕對的好身手,可是如今怎麼這幅模樣?”
好身手,救他的人……林雲清愣在那裡想,會是誰?他會是誰?黎元佩現在正是太子位不保之時,他的近身應該不會出宮來……難道?林雲清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蹲下身子揪起他,深深地將鼻子覆上去。
是,好似就是這個味道,黎元佩大殿中獨有的香料外加他的香草香,幾乎會埋沒了他本身的體味。這種近似於黎元佩的味道,是他,是那天在大牢裡救他的那個人!
“啊?怎麼會成這樣啊……”林雲清想起他是誰以後,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收拾。
“還好,只是暈過去了。”徐師父彎下身子去看他,長呼了一口氣。“雲清啊,你可認得此人?”
“認得,也不認得,。”林雲清不知打怎麼跟徐師父解釋才好,說是認得吧,他叫什麼名字他都不知道,若說不認得,他可是兩次救命的恩人,說不認得未免也太忘恩負義了點兒。
“你啊。”徐師父抬頭,深深地忘了林雲清一眼。“一天到晚淨招惹些什麼人。”
是啊~林雲清自己也在想,誰的穿越有我這麼苦逼啊,認識的都算是達官貴人吧,自己的身世也算是顯赫吧~雖然是私生子。可自己卻偏偏卻撈不上他們的任何好處,整天吃糠咽菜的在這掃羊糞蛋子,還要跟著他們一起提心吊膽,還要有殺身之禍!
你說小爺我還有什麼可懼怕的?牢都坐過兩回了,死人也見過了……
不過說起來,為什麼沒人去暗殺門蕭,偏來暗殺我?門蕭是我的表兄弟啊~~~!!!!唉……林同學亢奮完以後搖搖頭,現在暗殺我的沒有別人,就是我的表兄弟啊~真糾結啊這日子。
林雲清和徐師父兩個人齊心協力把李尋抬到屋裡去,二人檢查半天才發現原來他的傷是在背上。林雲清想幫他脫下外衣看傷勢,卻發現乾巴的血已經把衣服給凝固住了,如果用力扯的話,恐怕還會扯一塊肉下來。
“徐師父幫我去端盆熱水吧。”林雲清憑著那麼點知識,想給李尋做簡單的包紮。
“還是我去請大夫吧。”徐師父從櫃子裡拿出銀子,穿衣服就要出門。“你看看留了多少的血,只怕這樣下去,他活命都難!”
“不行!”林雲清轉頭跟徐師父喊。“不能去請大夫,大夫見是箭傷一定會去報官的!~”
“報官怎樣?總比現在好吧?”徐師父不明白林雲清究竟是在怕什麼,皺著眉頭跟他吵。“現在他身體裡還有半截斷掉的箭頭,再不取出來一定會死。”
“不能報官,報官你我都會死。”林雲清看著眼前人的狀況,突然有些明白事情的緣由。這一定是門蕭,除了他,誰敢在黎元佩落難之時這樣痛下殺手?他這是在摧毀,摧毀黎元佩所有的權利……
難道他……他想謀奪皇位?林雲清怔怔間突然想起來。
“可是就憑你我,怎能救活他呢?”徐師父被林雲清最後一句震懾住,果然不敢再向前。
“拿熱水來吧。”林雲清還是不想跟徐師父說的太過透徹,因為他知道的越多,就跟他一樣,越多的危險。
林雲清在徐師父拿過熱水來以後開始動手,他拿出一條新棉被後就撕開將白布扯成條狀,然後又拿一小塊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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