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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雲清早就在下邊瞄好了腳邊的刀,雖然他拿起時覺得這刀重的一不小心他就會自殺,但現在別無選擇。他扛著把殺了無數人的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若是敢行刑,我必死在當場!門蕭和太子爺統統不會放過你!”
林雲清吼的這一句話很是頂用,如果光搬出門蕭來,林雲清也許是門蕭的仇人。但是現在把太子爺都搬出來啦,傻子都曉得或許就是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太子事,太子的親信是李尋,那麼他……
那邊的官差聽到這句話已然把徐師父給放了下來,他們還不想死。
“門蕭!”林雲清突然把頭轉向四周,他在找一個人,一個絕對不可能缺席今天場面的人。“門蕭你出來!我林雲清就在這,要殺要剮你請便,不要拿著徐師父和李尋威脅我!”
門蕭站在門口看著林雲清在木臺上的所作所為,突然有點兒不忍心殺他,是啊,林雲清終於由那個小孩子長成現在這副可以與他對峙的模樣,可是他越強對於他越是威脅,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變強然後與自己正面交鋒。
所以他轉身返回茶樓之上,慢慢地坐下來。
“喲。你看小云清,變得厲害了呢。”門蕭給燕京滿上一盞茶,淡淡地笑。“我們把他抓回去,交給王上吧。”
見門蕭不出面,林雲清就把手裡的的刀丟下來,伸手指著面前的官員。“去,去請示門蕭,問他我一個人能不能換徐師父和李尋兩個人!”
上座的官兒早就被這場面嚇尿了,趕緊招手叫師爺去請示門大人。
不一會師爺就小跑著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爬到他家大人身邊耳語,然後又爬回自己的位置上。
“將林雲清抓起來,其他人無罪釋放!”自然是以門蕭的意思為準,難道還要忤逆門蕭麼?
李尋的罪才不是罪,他身後有個李大將軍還有未曾被廢位的太子,王上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他的罪門蕭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楚。徐師父本來就是籌碼,放了便放了,上天有好生之德。
只是他沒想到林雲清會自己來,看來他還是低估了林雲清。
“他到底流著門家的血脈。”燕京的控制被解開,他拿起面前的茶盞慢慢地品一口,搖搖頭。“已經涼了。”
“燕京。”門蕭起身往門外走,淡淡一笑。“這才只是開始。”
平肖盛京,入夜,宮燈四起,人影綽綽,寂靜。
黎元佩沒有刻意地去養身子,就這麼耗著耗著,它自然就好了許多,外加上王后日日送來補品。這日子,過的也不是那麼難受。此時的他正靠坐在軟榻上讀書,一行一行一字一字,他許久沒有這樣地讀書,反而覺得這字啊,也分外陌生。
“太子爺萬安。”門如瑩進殿,將手裡的參湯放到桌上,然後又轉身從下人手裡拿過新的燭臺一併放上,叫他看書時能更亮些。
她一直是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恪守自己的本分。
“天氣這樣涼,你怎還穿的如此單薄?”黎元佩抬眼,看看門如瑩,慢慢地說了一句。
這句話叫門如瑩一驚後,深深滴攥緊了拳頭,太子爺從未與她這般話家常地說過話,今日是怎麼了?“我向來,都是如此。”
“多穿些吧,天氣涼,這太子殿,更是要涼一些的。”
“是。”門如瑩微微福身應了,看著黎元佩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往門外走去。
燭臺晃晃地照著她日漸消瘦的身軀,最後成為一個紅色的影。
其實她也是門蕭的一顆棋子,也是可憐人吧。黎元佩起身,他現在更多的,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沉穩與安靜。慢慢開啟托盤裡的參湯,一股奇異的香味四處蔓延。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然後從中間擰開,抽出一張白色的紙來。
他穩固太子位多年,怎會沒有自己的親信?
“雲清被擒,李尋無事。”紙上只有這簡短的八個字,但卻叫黎元佩頓時猶如在水火之中,一半是放心,一半是憂心。
他拿起燭臺來將手裡的紙條點燃,然後看著它燃盡,長長地呼了口氣,雲清啊……我這般,要怎麼救你?
轉頭放燭臺時,黎元佩發現這燭臺下方居然也有一張白色的紙條,抬手看去發現是門如瑩將才送來的這盞。他拿著燭臺死死盯著面前的白色,不知道是否要開啟。
這是陷阱,還是提醒?
黎元佩最後還是將燭臺放下,伸手拿過那張薄薄的紙片,小心翼翼地開啟來,而後又突然地瞪大眼睛,將紙狠狠地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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