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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賈政因為官職不夠,加上人脈被賈赦拿走,又沒有賈代善的庇護,如今在諸位皇子眼中價值並不高。所以賈政和賈母商量後,走的是另一條路子。從皇宮後宅出發,讓元春藉助後宮走入勝利者的陣營。
只要元春不蠢,躺著就能拿到勝利果實,直接從新皇后宮封妃上位,這可是實打實的黃金鳳冠。
“我怎麼就沒一個好女兒呢!”想到自家迎春還好,賈赦急得焦頭爛額。
就在此刻,外面有小廝進來稟報,捧上一枚玉佩:“大老爺,外面有客人到訪,說是你的故人。”
“故人?”賈赦此刻哪裡還有見客的心思,但餘光掃了一件玉佩,神色一動,連忙將玉佩撈在手中打量,隨即大喜:“那人在何處,快快請進來。算了,我自己去!”似乎怕下面人怠慢,賈赦親自去迎。
門口,徒公子和馬伕聊天。徒鈞在鬥姥廟待了三天,看他傷勢見好,衛芊和玄芸直接把他送下山,衛芊幫忙叫了馬車付了錢,送他離開。
不過,徒公子想著和自己人見面,刻意讓馬伕繞了個遠,如此一來,衛芊給的錢自然不夠。馬伕跟著徒公子站在賈府門口,按照這位貴公子的說法,他跟賈府有舊,等會就有人出來給錢。
賈赦一出來,看到徒公子衣服乾淨整潔,神采奕奕,不由鬆了口氣:“七爺總算到了,不知道我們那筆買賣如何了?”
徒公子含笑:“正為此才來找賈老爺。不過,我路上遇到盜賊,身上銀兩盤纏被人偷了,還請老爺幫忙結賬。”
賈赦看著旁邊車伕,對身邊下人說:“你們帶他去賬房結賬。”然後請徒公子進入內堂,屏退左右,賈赦問道:“殿下,怎麼這麼晚才來?”
“不知道被哪個哥哥坑了一把。“徒公子仍是一派和煦笑容:“這次,若非在鬥姥廟中避劫,恐怕還真回不來了。”
“鬥姥廟?”賈赦想到自家那位何姨娘,貌似她就在那邊住的?
到底是貴人多忘事,三年前的時候賈赦也只剩下模糊記憶,故而沒有多問,二人再度說起正事。
……
另一面,衛芊和玄芸一步步走回山上。
在回去路上,玄芸道:“師妹認為這個徒公子的名字可是真名?”
鬥姥廟玄字輩的弟子不少,其中以玄芸、玄竹、玄玉為首,本來還有一弟子玄舒,是靈菀四大弟子,但因為其心術不正被逐出門牆。
其實,衛芊在長安跟玄舒還有一面之緣,只是當時忙著賈代善的喪事,故而沒有注意到。
其他三人中,玄竹一心修行,管理鬥姥廟的事務皆有玄芸、玄玉二人負責。
玄芸在靈菀身邊,知道靈菀對徒公子的忌諱,暗中觀察了一番,隱約對其身份有所瞭解。見徒公子對衛芊態度異常,連忙警示。
“自然是假的。”衛芊嘴角上彎:“師妹不蠢,徒公子?恐怕他的真名姓氏是官職複姓吧!”
見衛芊心中瞭解,玄芸頷首:“所以,大明宮那家子人,我們少理會。”
衛芊笑了笑,沒說話。若驪山老母真和龍庭有淵源,恐怕未來她也脫不開身。
“不過時候還早,我只管安心修煉,等未來在下山和通元教做過一場,將他們打壓住即可。”
姐妹倆走回山腰,忽然空中白衣倩影閃過:“正好,師姐、師妹跟我走!”
“玄筠?”玄芸驚訝,這位師妹不是去跟天光神宮交手論道了嗎?
“我遇到點事,需要幫忙。”玄筠乾脆利落,拿出飛盤一拋,丈許大小的飛盤懸在半空,拉著二人上去,御空飛走。
衛芊第一次用法器飛行,不由望著法器出神。
“說起來,師妹現在還沒法寶嗎?我這有幾件多餘的,要不然送你一件?”
玄芸頷首:“師傅說,怕師妹分心,讓她專心修行。”衛芊執掌驪龍珠,那可是正經的驪山傳人,靈菀對她寄予厚望,根本沒讓她分心學其他東西,連法寶都沒給她,畢竟驪龍珠在手,日後開啟洞天后裡面自有驪山老母的專屬法寶。
玄靈道不擅長煉寶,玄芸手中只有一朵青荷花,這是她以千年靈荷水芸煉製的法寶。頗為羨慕看著玄筠,玄筠天天在外面跑,手中法寶眾多。
“師妹手中這飛天盤,應該是從前人仙府得到的?”望著腳下玉盤,玉盤四周有八卦神文,六十四卦象,彼此交織旋轉,吸收天地靈氣提供飛盤的動力。
“沒錯。這是我偶然在一處先人洞府找到的法寶。”玄筠拍拍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