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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如此。”伸手從筷奢頂端取下兩個小紅頭,裡面倒出來兩個細紙條,上面用鉛墨畫著一些特殊線路。用筷奢將紙條捲起,那些線路正好對上,出現幾個字:“雲香樓,天字二號房。”
“這是要暗中私會?”司徒昀頓覺有趣,召喚隨身太監吩咐安排下去。
到了晚飯時間,一個錦衣華服的公子進入雲香樓。
雲香樓,這是賈玫送給衛芊的嫁妝。衛芊坐在天子二號房,手裡捧著一碗芒果肉荔粥,眺望著下方悄然進入雲香樓的貴公子。
“小姐,這就是七皇子。”旁邊香菱低聲道:“前幾日,我在府裡見過他。”
“可惜是假的。”衛芊似笑非笑,目光落在雲香樓對面的餛飩攤位上。那裡有兩個麻衣小帽的男子正準備吃餛飩。
“看樣子,這位殿下不蠢。知道讓人假扮,自己躲到後面。”
衛芊招招手,喚來一個雜役:“你去對面,讓對面餛飩小攤上的那兩人來我這邊。至於他們點的餛飩,我請了,順帶再添兩碗餛飩送過來。”衛芊隨手打賞下去,雜役下去找人。
又過了些許時間,雜役捧著木盤,端著四碗餛飩,跟著司徒昀以及另一位英武男子進入雲香樓。
頓時,眼前一亮。那女子一身天藍水袍,持著三色孔雀羽扇,悠然靜怡笑對門口。
“殿下還找人了?”
“你不是也帶著一個丫鬟?”司徒昀一身普通老百姓打扮,指著身邊男子說:“這是父皇賜下的護衛,武藝高強,隨本王出行。”
“那麼暫時讓他出去吧,香菱,你也下去。”衛芊讓雜役將餛飩放下,對司徒昀道:“妾身不是洪水猛獸,而且一屆芊芊女流,殿下還怕打不過妾身?若實在不放心,就讓這侍衛守在門口。”
說到這份上,司徒昀眼色一抬,侍衛和香菱同時下去,只留下衛芊和司徒昀二人。
“殿下能夠找到這裡,不知是透過筷奢還是盤子,再或者是食盒底下的花紋?”
“盤子?花紋?”司徒昀目光忽然看到衛芊身邊的一扇屏風,屏風上畫的綠水青山和點心盤子上的山水畫一模一樣。
“原來還有其他暗示嗎?”司徒昀撫掌讚歎:“衛小姐果然是心細,這是怕我一次不中,才刻意準備三管齊下?”
“只是求一個萬全而已。”衛芊用羽扇遮住笑顏:“這次請殿下來,有要事相商。”說著,取出當初司徒昀作為信物的玉環:“殿下報恩之情妾身已然受到,但這提親之事還請作罷。”
“怎麼?”司徒昀皺眉:“你覺得本王還配不上你?”
“不,只是妾身福薄,也無意被人當槍使。若殿下真要報恩,送點金銀財寶,也比提親要合適。”
不等司徒昀開口,衛芊從窗邊豹皮軟床起身:“妾身不蠢,也不自負。妾身這幅容貌在金陵城中還說得上數一數二,但放眼整個天下,僅僅是上等之資,還不至於讓殿下為了妾身而忘了規矩。”
本朝皇子娶親,一般而言有兩個門路。一者是父母指婚,大多是選秀時指婚或者哪家夫人進宮時透過後妃們做媒。另一個,便是皇子們出府後看上貴族小姐,然後上稟父皇母妃,最後得到許可後才能上門提親。
“沒有當今陛下和殿下母妃的許可,殿下直接上門提親,這後果可曾想過?妾身不認為殿下如此不智!”
司徒昀眉頭一皺:“那你認為,本王在求取你什麼?你有什麼值得本王在意?”
“是啊,這也是妾身想不明白的。”衛芊合攏羽扇:“一開始妾身以為殿下為的是我父遺留人脈。但人走茶涼,父親的人脈我怎麼用的上?就算有,也應該是弟弟繼承。於是妾身又想到自己外祖父,可僅僅是一個外孫女,又能幫得上多少忙。更別說,大舅舅本來就是你的人。”
“你知道?”司徒昀一驚,賈赦這大嘴巴居然隨便傳開了?
“不知道,但現在不是確定了嗎?”眼中狡黠一閃,衛芊說:“原來大舅舅真是殿下的人,那麼拒接這樁親事想必殿下顧忌舅舅顏面,也不會怪罪我這小女子吧?”
被詐唬了!司徒昀心中苦笑,面上道:“既然如此,你當知你身並沒有什麼被本王所欲求的。本王上門提親,僅僅是為了昔日報恩。只是事情緊急,所以才來不久回稟父皇。”
聞言,衛芊大笑:“殿下這話騙騙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小姐也就罷了。妾身可不認為一位有望龍位的皇子居然敢為了所謂恩情,在陛下那邊留下惡感。或許,你這是故意而為之,想要藉此在陛下那邊刷一個重情重義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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