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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若是大人判案不公,和前例不符,刻意針對我衛家孤兒寡母。大不了我和母親去御史臺或者直接上京告御狀。”
別忘了,衛芊的母親可是二品誥命。若是她前來府衙,就連賈雨村都必須下來恭敬行禮。
而二品誥命,依著今朝的規矩,已經可以上達天聽。為什麼在官員死後朝廷會給女眷誥命,說白了還是不讓這些女眷被人欺負。若真捅出去賈雨村聯合薛家對付衛家的這幾位誥命,賈雨村剛剛落下的官職又要被褫奪。
大堂上哭哭鬧鬧,賈雨村考慮自己前程,煩不勝煩。
院中那些耆老們恍然:“難怪小鄉君請我們前來,原來是要一棒子將薛家打死啊!”薛蟠這些年橫行,他們這些耆老家人也有不少受苦,只是礙於四大家族的顏面不好吱聲。
司徒昀和一群人在外面圍著旁觀,司徒昀摸著下巴:“這位衛家小姐,果然不簡單啊。”
“可不是,衛家將軍走得早,小兒子還沒長大,都是這位小姐和其母親支撐衛家大梁。據說現在這位小姐還在鼓搗果園,讓一大批沒活路的農民改行種樹。而且聽說利潤豐厚,小姐給的工錢足以讓大家過一個好年。”
“是啊”旁邊有人附和:“而且這位小姐時常幫助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
衛芊因為靈通陰陽,閒暇時幫助一些鬼魂完成他們的未了心願。一來二去,就跟他們的家人有了聯絡。
衛芊本就沒多少大小姐的架子,這些家人感激之餘在民間有不錯風評。再加上她在鬥姥廟那邊幫忙打理香火,時不時陪玄芸義診,名聲更上一層。
“說來,這位小姐真是孝悌之人。當初為母親還願在鬥姥廟住了三年。後來又給祖母祈福,這些年深入淺出,不是在鬥姥廟待著,便是在衛府或者黃府侍奉長輩,再不然便是賒粥義診。”
鬥姥廟!司徒昀心中一動,打量堂上坐著的少女更覺眼熟,莫非……
“也是衛家小姐命苦。前面那個未婚夫無故失蹤,後面父親又跟著離開。若非沒人依靠,薛家區區一屆商賈,怎麼敢欺負上門?”
在這些人說話間,司徒昀勾勒出一個孤苦伶仃,自力更生的少女形象。
目光望去,大堂中央的那位白衣女子徹底佔據主導,氣勢壓著薛家一群人:“薛公子要納妾?按照規矩,這裡的良善人家必須都以良妾之力娶納。至於剩下的風塵女子,姑媽,侄女為薛兄弟做賀,就自己出錢幫她們贖身,同樣以良妾之禮嫁入薛家,你看如何?到時候寶釵妹妹嫁出去,姑媽正好有二十個媳婦侍奉。若大人開開恩,讓薛兄弟完婚之後才入大牢,說不得還能給你們薛家添丁進口哩!”
“區區一群風塵歌姬,也敢肖想我們家蟠兒?”薛夫人本就沒多少主意,被衛芊話語堵塞,氣的直哆嗦。
“這位太太,我在醉夢樓可是賣藝不賣身的。你家兒子成天在醉夢樓調戲我,辱沒我清白,憑什麼不娶我?按照大人剛剛說了,你們以商賈之道做人。既然衛府的丫鬟要娶,那麼我怎麼就不行?”
“再說了,區區一群商賈也敢肖想衛家小姐的貼身丫鬟?旁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對衛家有什麼想法呢。”
幾個風塵女子你一言我一語,她們都是見慣風月的人,薛夫人面薄,爭執不過。旁邊幾個良家女子也上前鞠躬作禮,還有兩個少婦哭喪著臉拉扯薛夫人衣袖。
“太太啊,我們被你家兒子調戲,日後在夫家算是過不下去。未來也只能仰仗你們薛家養了。不過太太放心,我們精通人事,到時候定會好好侍奉薛家公子。”
薛夫人一陣眩暈,一口氣給薛蟠添二十個妾室。光說這筆進賬就不好辦,而後面薛寶釵嫁人,薛蟠入牢,她跟這二十個人住一起,不被她們榨乾薛家才怪!
薛寶釵連忙上前扶住薛夫人,忙道:“本朝自有規矩,納妾皆有定額。便是王爺也僅僅有二側妃,八良妾。我薛家一屆商賈,哪裡敢越制?”
“你也知道薛家是一屆商賈?區區一屆商賈居然肖想官宦人家的侍從。你等既然將丫鬟視作玩物,那這玩物也是官家權貴所有,區區一商賈之流莫非想要挑釁當今的秩序?
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官’我這丫頭再怎麼低賤也被我視作姐妹,薛蟠何德何能敢對她下手?”衛芊扶起香菱,對賈雨村道:“回頭還請大人作證,我還了這丫頭自由之身,毀了賣身文契,在官府消去其賤名。”
張巧嘴也無言以對,寶釵道:“姐姐,妹妹在此代兄長和母親向衛府賠禮。至於這些人——”
“欠債還錢天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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