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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什麼好呢?不如就寫寫西門吹雪的日常吧,反正既可以給朱停交差,又可以給系統交差,簡直是一舉兩得。
——西門吹雪殺人之前必須要戒齋三日,日日焚香沐浴,且均不自己動手,彷彿他的手只能用來拿劍,而在這幾日,那雙手就顯得更為神聖。
……
寫著寫著,宋今覺得有些困了,便將紙筆都收拾好,正要準備睡,忽聽外面有點響動,她猶豫了一下,拉開門看了一眼,西門吹雪的頭髮已經幹了,很整齊的束在腦後,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擦劍。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多麼有顏色的一章啊哈哈哈哈哈滿足咩各位小~妖~精~麼麼噠
☆、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寫
“你要出去嗎?”宋今問。
雖然說內心對西門吹雪有著敬畏,但其實好像並不是那麼害怕的,尤其是西門吹雪還給她指點過武功,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嘛(咦?)
西門吹雪道:“恩,明日回來。”
宋今:“哦。”她打了個哈欠,“那我先睡……哦不行,我得和你一起去。”
西門吹雪擦劍的手頓了頓,飄過來一個眼神。
宋今說:“我怕你走了剛才那女子會來找我麻煩,你都不知道今天我逃的很辛苦!”
天地良心,那女子是真的想要殺掉她的好嗎,如果西門吹雪出去了,她估計都看不到明早的太陽。
陸小鳳你個拈花惹草的混蛋!
西門吹雪的臉上疑似有點嘲笑的笑容,但宋今覺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不過西門吹雪笑不笑那都真的是很帥的,和這樣英俊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西門吹雪道:“現在出發,明日回來。”
宋今一聽西門吹雪竟然答應了,樂顛顛的立刻拿上了自己的包袱,剛要出門,又發現自己頭髮是溼的,於是從包袱裡拿出來一個枚紅色的頭巾,也沒想什麼,就直接包在了頭上。
西門吹雪:“……”
宋今問:“我們騎馬去嗎?”
西門吹雪道:“自然。”他是去殺人的,不是去賞景的。
宋今又問:“可是我們有兩匹馬嗎?”
西門吹雪:“沒有。”
來的時候,只有陸小鳳騎了馬,西門吹雪和宋今是坐著馬車來的。
此刻已經是深夜,驛站早已經關門,哪怕西門吹雪的劍殺人不眨眼,他也不可能拿著劍逼著別人賣馬給他,畢竟西門吹雪是個很有逼格的人。
於是宋今享受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待遇。
她和西門吹雪騎著同一騎馬。
剛開始宋今是惴惴不安的,但是真的坐上去了又覺得也就那麼一回事。她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又不是沒和男人這麼近距離過,雖然……這個男人帥的慘絕人寰,可是他的劍也能造成更加慘絕人寰的場景。
西門吹雪揚鞭,馬匹長嘶一聲,離開了丹霞鎮。
宋今坐在前面,內心默默的給自己的頭巾點了個贊,雖然並不好看,可是實用啊,不然肯定會被風吹成一隻傻/逼。
馬雖然一直都在跑,可是跑的十分的勻速,於是在有規律的顛簸中,宋今覺得自己困的睜不開眼睛了。
這可真的不能怪她,因為周圍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西門吹雪也是一句話都不說——當然,他不說才是正常的。於是她自然就困了,困著困著就忍不住睡著了,睡著了意識就飄走了,於是就順其自然的靠在了身後人的胸膛上。
西門吹雪身體稍微一僵,有那麼一瞬間,他就條件反射的想要去拿件,但是手裡的韁繩阻礙了他的動作,也讓他冷靜了下來。雙雙輕抖韁繩,自然而然的將宋今圈了起來。
趕了一半的路,寒冷越發凜冽,氣溫也大幅度的降了下來,似乎是要飄雪了。
西門吹雪停下了馬,將自己身上的厚披風拿了下來,裹在了宋今身上。
宋今被冷醒了,剛坐直身體,就發現身上覆蓋上了溫暖的披風。——她之前已經有花滿樓送的那件,但是西域的夜太冷了。
她回頭看著西門吹雪,兩人距離實在是太近,宋今不得不縮了縮腦袋。
“我……我穿的很厚,頭髮也幹了。”反倒是西門吹雪,脫下了披風之後,穿得十分清涼。
西門吹雪道:“走吧。”
他似乎也不解釋,也不聽宋今說什麼,再度揚鞭啟程。
宋今其實是有些冷的,尤其是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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