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子,我就已經成魔。”
盛羽怔了怔,敏銳地驚覺有變,她想跑,可哪裡還跑得了。
葉朝扉拖住手忙腳亂已爬到床邊的盛羽,拉回來,毫不留情往枕上一摔,然後輕鬆壓制住她,聲音還是一如繼往地溫柔,“阿羽,說了那麼多,其實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吧——你變心了。”他眯起眼,不顧她的戰慄挑起她鬢邊的一縷秀髮在指尖玩弄。
盛羽只覺得黑暗中他的聲音飄蕩在耳邊,自己被壓制得動彈不得,他的頭靠過來,冰涼的唇順著額間、鼻樑,一路蜻蜓點水至唇瓣,然後不顧她的反抗,撬開緊閉的唇齒狠狠探進去。
她的雙手被他捉高了死死壓在頭頂,任憑如何掙扎嗚咽也不能掙動半分。
葉朝扉沉迷地流連在她唇齒間,貪婪又絕望地吸吮挑弄,她的滋味那般絲滑甘甜,叫他整個人都似要醉進去,可是不知為什麼,吻得越深,吻得越狠,就覺得心裡那處愈來愈空,愈來愈冷,只覺得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他為此狂躁起來,忽然鬆了對她的鉗制,雙手捧了她的臉逼得她半仰起頭,以便能更加深入地掠奪她的甘美。
阿羽,阿羽,這個味道魂牽夢縈,叫人食髓知味,欲舍不能,放掉她,第一次已痛徹心扉,如今他再也不甘願承受第二次。
忽然,舌尖猛地劇疼,叫他從醉生夢死裡驚醒過來,帳幔搖碎了浮光,滿嘴的腥甜。
葉朝扉微怔的瞬間,盛羽已拔下頭上金簪,凝眉怒目,狠狠一下刺進他受傷的右肩窩裡。
那一刺,用盡了她平生所能積攢起來的所有力量,葉朝扉剛剛結了痂的傷口迸裂開來,大篷的鮮血噴到她胸口,像開了一叢妖異的曼陀羅,而後那花枝散開,漸漸漫過金簪,順著她纖白的指尖一滴滴滑落在凌亂的衣衫上。
她死死握著那隻簪子,像是握緊唯一的求生浮木,盛羽半張著嘴急促地喘息,紛落的淚珠淌過雪白的面孔,通紅的鼻尖。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可眉心一擰,竟將簪子抽出來,又是狠狠一下。
咯地一聲,這回好像刺進了骨頭,她力已竭,再難推入。
葉朝扉疼得閉目,卻死死咬著牙,連哼都不肯哼一聲。他只是慢慢張開雙眼悽然地看著盛羽,然後搖了搖頭,目光移到自己的傷口上。
凌亂一片的雕花木床上,盛羽衣衫不整,春光難掩,外袍中衣都被扯開,露出半邊雪白的香肩,還有脖子上那根虛虛懸著的,一根紅得妖治的肚兜繫繩,
她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支浸血的金簪,簪子沒入她身前男子的肩窩下方,她微微抬起頭,抽泣得變了調的聲音帶著軟軟的懇求,“放我走,葉朝扉,我不想殺人,不要逼我殺了你!”
半身赤/裸的葉朝扉緊緊抵著她,半響,忽然突兀地一笑,“刺不進去了麼?”他握緊她的手,墨染一般清俊的眉眼輕輕一彎,“來,我幫你。”說著猛地俯身衝過去,將她再一次壓在身下。
那隻簪子本就刺在骨頭上,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咔地一聲,一截斷掉了,而另一截卻不可避免地刺入得更深。
血,仍在流淌,葉朝扉卻發了瘋似地不去管它,他隨手扯了條腰帶將盛羽雙手捆住,抬高了綁在床架上,那腰帶上浸透了他的血,盛羽看不見,只覺得周身發冷,鼻端裡盡是濃稠的血腥味道。
她不可抑制地發抖,感覺自己像被獻上祭壇的羔羊,葉朝扉的聲音飄飄浮浮蕩在耳邊,一陣近一陣遠,他一邊著了魔般念著她的名字,一邊用牙齒咬落紅繩,繡著鳶尾花的肚兜解落下來,他赤/裸的胸膛貼上她的肌膚。
盛羽終於哭出聲來,“葉朝扉,我恨你,我恨你!”
他卻探過身深深吻住她的唇,“阿羽,我多怕你不再恨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趕在今天結束以前更鳥。那個,這回滴H,究竟是要做下去還是不做下去呢,咳咳,聽聽大家滴意見哈。都表偷懶,給俺個態度。
活力一週已拚完了,小頂週六幫老姐搬家,被她逼著要在那邊小住一週,明天聯絡電信移機,如果她家寬頻能順利接通,週日晚上俺上來更新,萬一要是來不及,最多週一一定會更新的,(總之不是週日就週一啦)就讓小葉同學,咳咳,在這個關鍵點卡兩天吧。
92
92、痛欲決,斷憶留芳魂 。。。
這與其說是一場強迫的性/愛,不如說是一場精神與肉體的自虐。
杏色羅裙解下來,足衣褪下去,他的腿不容抗拒地勾纏住她的腿,她的脖頸不甘心又無可奈何地耷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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