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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呵呵)10000兩銀子,獲得銀票一張,註明這10000兩銀子是在富安錢莊北京分號存的,要到富安錢莊杭州分號取,等到了杭州憑藉這張銀票,富安錢莊杭州分號就會對照從北京發來的票根鑑定真偽,然後給你10000兩銀子。
銀票的鑑定是要到錢莊去的,在電影上往往看見用銀票付帳是不符合歷史實際的,除非是雙方很信任對方。
以上,引自百度。
所以說,小剩燒了銀票只是燒了提款憑證,銀子還是在金粽子家的帳戶上,並沒有浪費,也木有不河蟹。她因為沒有辦成事,已經收過人家兩百兩定金,用於車馬和勞務費,那兩百兩她並沒退,所以這三百兩就實在不好意思收了,這一是她做人的準則,二也是因為作為一個有遠大理想的媒婆,眼光要放長遠,商業市場上,口碑和誠信為她帶來的潛在利益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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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異變生,眸轉窺乾坤 。。。
盛羽被粗暴地扔上馬車,砰地一下,摔得全身骨頭都快斷了。
被迫定格成張嘴抬手打呵欠狀的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也只有眼珠子還能聽使喚。
傅遙山也上了車,就坐在她身邊。
盛羽保持著被點穴前的張嘴抬手姿勢側躺在車裡,雖然身體僵硬得就像一具奇怪的屍體,可“屍體”的腦子還是清醒靈活的。
“屍體”飛快打量了下車內環境,唔,這車廂內部倒不似馬車的外表一樣純黑。內壁包裹了厚厚的綠底銀絲的緞面軟墊,車廂頂還懸著一顆神奇的,能發出瑩瑩寶光的鴿子蛋。(沒見過世面的小剩不知道那其實是顆夜明珠)
“你看夠了沒有?”耳邊忽然響起一個聲音。盛羽艱難地錯了錯眼珠,看到傅遙山面色很難看地坐在那裡,鉤子眼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傅兄,你說你衝一個連嘴都合上的木偶人發脾氣,那不是媚眼做給瞎子看嘛。
可傅遙山不在乎。他恨恨捏住盛羽的下巴,死死盯了一陣,又不屑地甩開手,“我錯過一次,所以一直待你小心翼翼,深怕重蹈覆轍,原來你卻一點不值。是我傻了,待你這麼客氣做什麼呢?白白為難自己。”
盛羽轉了轉眼珠,心裡直犯怵:大哥,我怎麼就聽不懂你在說啥呢?
可她開不了口,自然無法詢問,而傅遙山也不主動,於是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車廂內氣氛僵滯,車廂外馬蹄噠噠車輪滾滾。盛羽聽到有人問車伕官憑路引,看樣子這傅遙山竟是要帶她出城。
也不知那車伕同守城門計程車兵說了些什麼,那士兵竟然毫不遲疑地把天黑已閉的城門又專程開啟,放他們出城。
出城後的馬車一路加快了速度。靜謐的夜色中,啪啪的馬鞭聲響得密密匝匝猶如急風驟雨,那黑馬悲嘶一聲跑得四蹄如飛,生生把駕馬車拉成了個過山車。
盛羽張嘴抬手的姿勢做久了,氣血淤塞,本就麻痛難忍,此時還要忍受馬車的劇烈顛簸,辛苦可想而知。
她蹙著眉頭竭力忍受,可忍受得了麻痛,卻忍受不了傅遙山怪異的目光。
傅遙山自從出了城後便放下心思全心全意盯住她,一對鉤子眼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雪亮,簡直像是恨不得要把她的魂都給鉤出來。
盛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她張嘴久了,連口水都滲出來,自己想想都怪噁心的,不知這傅遙山怎麼還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此人的欣賞水平果然異於常人。
無奈之下,盛羽乾脆閉了眼聽天由命,屍體一般直挺挺躺在那裡,讓他看個夠。
可面上忽然一暖,似是他在撫摸自己那張戴了面具的臉。她心中一突,耳朵裡卻聽到一聲詭異的輕笑,一股溫熱的氣息觸到耳廓敏感的肌膚上,“雪卿,我接你回家了,你先好好睡一覺,睡醒咱們就到了,乖。”
誰是雪卿?腦中有道模糊的靈光一閃,像是觸動件很重要的事,可她沒有機會再思考下去。
項上被人戳指一點,盛羽只覺腦子一懵,濃重的睡意便鋪天蓋地的襲來。
陷入黑甜夢鄉的那一剎,她欲哭無淚地想:葉朝扉,我可全都指望你了!
*** ***
盛羽再醒來時,已置身在一張碩大的雲床上。她手腳都被繩索牢牢綁住,嘴裡也塞了一團白布,身邊空無一人,四下裡一片靜謐。
這裡是哪裡?傅遙山呢,那傢伙上哪兒去了?
手腳被困動彈不得,盛羽試試扭頭,萬幸頭還是自由的,看來傅遙山已經解了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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