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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將她放下。
“你、你幹嘛……”
蘇慕仙看他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有些慌亂地往後縮了一下。
“那啥,月色這麼好,我們是不是出去賞個月什麼的……”
江元重又笑了,冷不丁湊近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漆黑的眼眸中彷彿有星光流。
“今晚沒有月亮。”他笑意吟吟地看著彷彿小白兔一般的蘇慕仙,低聲誘惑道,“媳婦兒,*苦短……”
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入洞房也是頭一回。蘇慕仙雖然事前也瞭解過某些不可言說的事,知道新婚之夜應該做什麼,可事到臨頭還是不可避免地犯起了慫。
“等等等等,那個……”她支支吾吾地想找個合理的藉口來拖延一下,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一抬頭正好看到江元重近在咫尺的臉。
雖然俊是夠俊了,看起來也同真的一般,但是……
好了,藉口有了。
她伸手摸了摸,在他疑惑的眼神裡緩緩開口:“江元重,我記得我還沒見過你真實的相貌……”
江元重:“……”
不好。
頂著這張臉看習慣了他自己都忘了這一茬了。
他輕咳一聲道:“反正熄了燈都一樣。”
黑燈瞎火的,哪還有功夫關注臉長什麼樣。
說罷翻手露出一枚暗器準備削了紅燭的燭芯,卻被蘇慕仙提前看穿目的拉住了手腕。
“不行。”
她看著江元重心虛的樣子終於感覺到了一點貓膩,臉色凝重地說道:“我們都成親了,難道還不能坦誠相見嗎?即便你長得不好看,我也不會因為嫌棄你而悔婚的。如果真的很醜……”
“嗯?”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那就……再考慮一下?”
“你想悔婚門兒都沒有。”
江元重沒好氣地屈指彈了一下她額頭,隨即正色道:“其實也不是醜……”
他露出了一絲忸怩的神情:“但你得保證,不能笑……”
蘇慕仙:“……”
怎麼感覺不太妙啊。
想歸想,她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你揭吧。”
大不了她不當面笑。
江元重撥出一口氣,走到櫃前不知從哪個角落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挖了點白色的藥膏,接著便在臉上塗塗抹抹起來。
蘇慕仙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只見他沿著臉的輪廓抹了一圈,忽然指尖一挑,微微用力,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被他從臉上撕了下來。
噫,好神奇。
蘇慕仙摩挲著下巴思考著日後是不是可以讓他也教自己兩手。
江元重將剩下的藥膏抹在臉上,又用清水洗了一遍,這才鼓起勇氣看向蘇慕仙。
“好了。”
青年俊秀的臉龐映著紅燭的光芒,顯得愈發眉目如畫。他的容貌與之前有七八分相似,但如果說這是名家妙手丹青繪製而成的精品之作,那先前的臉就是街邊一兩一幅畫匠模仿所作的粗製品。
只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會這麼白?”蘇慕仙喪心病狂地捶著床板,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艾瑪不行了,這色差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江元重:“……”
他就知道會這樣。
那廂蘇慕仙還在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能看你,一看見就想笑哈哈哈哈哈……”
江元重無語望天。
他本身並不算黑,甚至手臂脖子的肌膚顏色同大多男人比起來還能說白,然而同他臉上的膚色一對比,效果就太慘烈了。
至於為什麼臉會這麼白,這還要從他年幼無知時說起。
你知道的,一個正處於好奇心最旺盛時期的小孩子如果學會了易容這種神秘而有趣的手段,必然會時不時就戴個面具玩玩,時間短也就罷了,時間一長還老在外漂泊就……
江元重就是一個被自己的好奇心坑慘了的可憐娃。
他還記得當他玩夠了終於卸掉易容的時候,他那為老不尊的師父看了一眼便笑得從床上摔了下來。
……往事已矣。
如果他當時能及時回頭也就罷了,偏偏他後來又做了個死。
因為一時好玩在額頭紋了個“王”字,後來足足易了三年容才終於等到紋身消掉,後果就是易容的臉部更白了,色差也進一步明顯。
“所以為什麼不連脖子也一起易容了?”蘇慕仙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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