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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一個人說改就能改的。”
江雨燕翻了個白眼,“這種弱智的情節我是不會配合的。”
看著江雨燕目中無人的樣子,徐穆不由火大。江雨燕已經不把他放在眼裡了,他如果不借此樹一下威信,江雨燕恐怕還當他好欺負,可一旦發了飆,投資方那邊追究起來……
徐穆還在想著怎麼既能找回導演的威望,又能平衡當下的局面,正想著,突然旁邊“啪”地一聲巨響,玻璃杯碎了一地。
眾人聞聲不由一驚,扭頭順著聲音看過去,陸子峰腳下踩著一地的玻璃渣。
剛才陸子峰伸手打翻了桌邊的高腳杯,手上蹭上了紅酒,他手垂下,紅酒順著他的小指一滴滴滴了下來,滴到地上,遠看還以為是鮮血,看著觸目驚心。
陸子峰見眾人都看向他,這會兒倒是不緊不慢起來,緩緩伸手從一邊拿過侍者手裡的手帕,漫不經心地擦著手,一抬頭,用比江雨燕更冷的眼神看著她,嘲諷道:“現在新人都會耍大牌了?”
圈內人知道陸子峰的秉性,他脾氣冷,說話不留情面,在片場一有不如意就會拉個長臉。如今,江雨燕倒是趕在他前邊發作了,直接喧賓奪主地把陸子峰“耍大牌”的風頭給搶走了。
江雨燕笑了笑,道:“習慣耍大牌的應該是陸先生吧?我只是提一提我對劇本的看法。”
陸子峰冷笑了一下,點點頭:“好,那就等你對劇本沒意見的時候,我們再開工。”陸子峰說罷,扭頭看了眼鍾昕,叫了她一聲,“鍾昕,我們走。”
鍾昕一愣,才意識到陸子峰這是在攛掇自己跟著他罷演。透過罷演給江雨燕施加壓力確實沒錯,可陸子峰的這種方法太過強勢,鍾昕一時拿不定主意,便扭頭看了眼徐穆。可還沒等到她讀懂徐穆的意思時,她手腕就被人一拽,身不由己地跟著陸子峰出了片場。
…
出了片場,鍾昕被陸子峰拉著往他的保姆車那邊走去。走到公眾視野裡,鍾昕急忙掙脫了他。
陸子峰手順勢一鬆,回過頭看她。
“你就這麼走了?徐導那裡……”
“也該給他點壓力了。”陸子峰說罷,轉過身走到保姆車前,一伸手,拉開了車門,徑自鑽了進去。
陸子峰所謂的壓力確實不無道理,徐穆自從接了這部電視劇以來,一直在權衡利弊,平衡多邊的利益,這樣一來,不由顯得有些優柔寡斷。尤其是在對待江雨燕的事上,往往該他發威的時候他不發威,弄得整個劇組都受影響,日久便人心渙散了。
“我回賓館,你走不走?”陸子峰上了車,見鍾昕還站在原地,便回頭招呼了她一句。
鍾昕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她沒有陸子峰在演藝圈裡的地位,有些事情還輪不到她來做。比如現在,陸子峰罷演是不滿後輩的態度,她跟著罷演只會讓人覺得她是心存報復,抱了陸子峰的大腿來對付江雨燕。
“徐穆助紂為虐,你也跟著煽風點火?”陸子峰看著鍾昕,不由冷笑了一下,“徐穆這回要不拿出點威信來,這戲就沒法拍了。”陸子峰說罷,鍾昕還是沒動,他一惱,乾脆下車直接把鍾昕拉上了保姆車。
“你也得給徐穆施點壓,不然他哪兒來的決心擺平江雨燕?”
陸子峰說完,調了椅背躺平下來,閉目養神。
鍾昕偷著瞧了一眼陸子峰,他躺在窗邊,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掃在他的臉上,以鼻樑為分界線,左右兩邊明暗相隔。
鍾昕想起了之前聽到的關於陸子峰的傳言,“脾氣差、耍大牌”是對他最多的評價。可現在看來,他耍的脾氣、發的火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如他所說,徐穆能感受到壓力遏制一回江雨燕,那麼之後拍戲的過程會更加順利,整個團隊計程車氣也會高漲起來。
鍾昕看著陸子峰,心裡卻想著別的事。豈料陸子峰並沒有完全閉上眼睛,他微微掀起眼皮便看見鍾昕盯著自己發呆。他嘴角微挑,笑了笑道:“看來那誰把你調|教得挺能忍的。”
陸子峰話一說完,鍾昕不由一愣。他所說的“那誰”,鍾昕心知肚明,但所謂的“調|教”卻顯得有些曖昧不明。
看見鍾昕窘迫的表情,陸子峰得逞了似的笑了起來,“虧好你剛才沒讓你經紀人發飆,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鍾昕沉首想著陸子峰的話。確實,剛才質疑江雨燕不按劇本拍戲的話只能由徐穆說出口,如果要是出自車曉蕙之口,那麼她和江雨燕起了衝突,江雨燕自然會搬出投資方來壓制她和鍾昕。
鍾昕又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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