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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到便起床讀書,短短几天又將幾本書讀完了,他很聰明一教就會,蘇昭君和魏良人看在眼裡也十分開心。
反正無事,魏良人在家裡替女兒準備了嫁妝。
她家沒什麼銀錢,拿不出好東西,魏良人把當年她爹爹送給給她的金銀首飾拿出來用紅布包好,也沒跟她說,另外還置辦了一身嫁妝,是託鎮子裡的裁縫做的,想著日子也差不多了,魏良人冒著玉雪便去了鎮子裡打算把喜服拿回來。
偏偏不巧的是,一向健朗的魏良人卻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她去鎮裡回來的路上,在山坡上滑了一跤,跌斷了手,當時就忍著劇痛回來,還以為只是傷了筋脈,好幾天手都提不上力氣,只好去找了個土郎中看了看,原來是跌斷了骨頭
這下把蘇昭君急的半天都吃不下飯去。
景秀瑜不知從哪裡聽來了這個訊息,當天便趕下山去她家裡探望情況
景秀瑜到她家時,昭君她娘坐在桌子旁,臉色蠟黃,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蘇昭延正用酒磨了些田七,屋內一股酒藥味
蘇昭延見景秀瑜進來,趕緊起身過來迎接
“先生,你怎麼來了?”
景秀瑜的目光從魏良人身上移開,拍拍迎過來的小孩的肩膀,柔聲道
“我來看看你娘”
他抬起頭,又露出出些擔憂之色“伯母,你怎麼樣了?”
魏良人對景秀瑜這份心裡十分滿足了,景秀瑜畢竟是個世外高人,平日裡看著像山裡面的神仙,他骨子裡又清傲,況他和昭君未曾成親,能如此不避嫌,可見他心裡也著實看重自己一家子
勉力一笑
“秀瑜,我還好,只是把這兩個孩子擔心壞了,快來坐一坐”
景秀瑜依言在她身邊的凳子上坐下,姐姐不在家,蘇昭延懂事的放下手裡的田七去沏了一壺茶
魏良人想著離蘇昭君出去已有幾個時辰了,許久未歸,不由得擔心起來,便吩咐蘇昭延出去打探。
蘇昭延走後,屋內便只剩下兩人
魏良人替景秀瑜斟好茶,平日裡這個總是精神奕奕一張利嘴的婦人,臉上不由得露出疲憊之色,她悠悠的嘆了口氣
“秀瑜,她爹爹走後,昭昭跟著我受了不少苦,我雖平日裡罵她多,卻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張些記心,以後能過的好些,秀瑜,你是一個好人,把昭昭交給你,我放心”
景秀瑜聽她這番話情真意切,自然也瞭解她對昭昭的心意,哪兒做孃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過的好些,鄭重的點點頭道
“伯母,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會對昭昭好,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先別說這些,我帶了些治跌打損傷的藥,你先用些,或許可以緩緩疼痛”
魏良人也不反對,一隻手上半點力氣也沒有,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情緒總是有些低落
景秀瑜聽得她這聲嘆氣似有愁苦之意,看來她心裡也是有心事的,便出言詢問想要替她紓解些
“伯母有什麼話,可想對我說?”
魏良人今年不過三十五歲,蘇昭君和她有七分相似,她膚色白皙,面容清秀可人,眼角的皺紋已經難掩了,有些惆悵
“昭昭的爹爹死的那年,村裡面時常遭到猛虎襲擊,有幾個人喪命虎口,當年正是深夜,他和鄉村裡的幾個人一同上山去打老虎,他為了引開老虎救出那幾個人,自己卻葬身虎口,次日,我們到山裡面只尋到他一截腿骨,和一雙鞋子,還有平日常用的一把弓箭,昭昭的爹爹死的很慘,從那以後我便不許她上山打獵,可是這個孩子就是不聽話,家裡面雖然窮,可是勉強也可維持下去,昭昭,這個孩子,我虧欠她的太多了…如今,恐怕連她的親事我這個做孃的也不能好生籌備了”
景秀瑜舒然一笑,並無半點不悅,他把袖子裡的瓶瓶罐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安慰道
“伯母,你且安心養傷,其餘的事情無需操心,我已派人去請張澤徽,他家世代為醫,相信很快便能將伯母醫治好,我們的親事等伯母好了在辦不遲”
魏良人見他有這番豁達寬厚,便也放寬了心
不一會兒,蘇昭延姐弟兩回來了,順便還帶了個鄉野裡的大夫,那個大夫村裡面的人都認識,雖然醫術不如何高明,卻也懂些藥理,他見了景秀瑜倒是十分客氣的抱拳做了一揖,景秀瑜以同樣的禮節回敬於他,如此寒暄一番之後,那大夫便坐下里,放下藥箱,為魏良人把脈
大夫診斷之後,便確定是腕骨斷了,接了骨之後,魏良人疼的一臉慘白色,手上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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