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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的,張三木還是不忘說這麼一句。
你丫夠了,就知道吃!但念在他還在發燒,朱小蕊皺著眉舀過了手邊的石塊遞了過去,“吶,給你紅燒蹄髈。”
“大蕊,冷了,烤一烤。”
喂,夠了啊……那是石頭塊,烤個屁啊!
“好了,烤好了。”放在懷裡捂了半天,朱小蕊撇著嘴將之抵到了張三木的手裡。
“大蕊,太硬了,好好煮一煮。”
“你給老子睡覺!”再廢話,丫廢了你信不信!
驀地,張三木沒聲音了,果然是要吼了你,你才會安分。朱小蕊盤腿坐在了一旁,看著大雨,這可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停啊,眼看張三木哆哆嗦嗦的越少越糊塗,可是大雨似乎也沒變小的趨勢,朱小蕊急的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喂,你死了沒啊?大笨蛋。”摸了摸張三木的額頭,怎麼越來越燙了呢,看來這天然材料搞不出來的被子不靠譜啊。
“已經死了。”迷迷糊糊的張三木嘟囔了一句,只讓朱小蕊感覺哭笑不得。
死了還能說話,你丫是成仙了麼?
可這也不是辦法啊,這樣燒下去,二痞子就快燒成二傻子了,想了一想,朱小蕊還是把那層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天然床被給扒開了。
“大豬頭啊,老子這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啊!”把張三木馱到了背上,朱小蕊只覺得這輩子認識這個人簡直是倒黴透頂了。
“記得以後好好養我啊。”站了起來,朱小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豆大的雨點噼噼啪啪地打在臉上,不過慶幸這不是酸雨,打在臉上也不至於毀容。
朱小蕊本是打算朝樹林外走,遇到個農戶也不錯,沒想到給她摸摸索索地走到了官道上,然後攔下了一輛送酒的馬車,於是搭著順風車,朱小蕊提著張三木去了醫館。
“大夫,你看看這人還有氣麼?”將張三木丟到了木板床上,朱小蕊抹去了臉上的雨水,大聲問道。
“這是受了風寒,燒的厲害啊。”大夫抖著小鬍子,有些憂慮地說到,“不過有我這賽華佗在,這點小病不足為懼。”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像江湖郎中呢,“阿嚏!”很不幸,朱小蕊覺得,淋了這麼兩次,她感冒了。
擰著鼻涕喝著中藥,朱小蕊覺得自己好苦逼,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些個事情。反觀躺在床上,燒的迷迷糊糊,睡的呼呼作響的張三木,他還真是……真是太他媽的幸福了。
“對不起。”就在朱小蕊碎碎唸的時候,竟是聽見張三木悠悠地說了一句話。
乖,知道自己錯了就好,朱小蕊感覺甚是欣慰,張三木這二痞子都被自己調、教的這麼乖巧可愛了,看著好像也不是那麼討人厭了。
“我不能娶你。”張三木又緊接了這麼一句。
於是……這他媽是什麼情況!“老孃沒讓你娶我!”你個自作多情的臭流氓,滾蛋吧!
☆、姚茗兒失蹤了
“姑娘,他燒的糊塗,說的話可不能當真。”就當朱小蕊瞪著大眼珠子哼哼哼的時候,坐在旁邊整理著藥材的郎中睜著一雙老花眼,淡淡說道。
算了,懶得搭理你。朱小蕊將藥碗一擱,“大夫,我去穀雨齋給你取藥錢去。”
接了把傘,朱小蕊匆匆忙忙,踩著水花回到了穀雨齋。
“哎喲,我的祖宗喲,你和三木都去哪了,怎麼找都找不到啊?”見著朱小蕊進門,剛收拾完的東子便抱怨了起來,“我可是忙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把院子裡的水缸給砸了。”丟下了手裡的抹布,東子一抬眼就看見了滿是狼狽,全身溼透的朱小蕊,“你這是打哪回來,怎麼這幅樣子?”
“東子,掌櫃的呢?”朱小蕊也來不及細說,看見東子指的方向後便直奔向了後院。
“掌櫃的,掌櫃的。”猛地撞開了門,朱小蕊卻是驚奇地發現齊若的屋子裡竟然坐著一個男子,這男子一身青衣,面色陰沉,那一雙短粗的眉毛似乎總是皺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問題是……朱小蕊覺得這個人看著有點眼熟。
“小蕊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急成這樣?”齊若淡笑著抬起了頭。
“那個……我跟掌櫃的預製些三木的工錢。”朱小蕊很聰明,她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工錢下手的。
“三木的?他又怎麼了?”
“他病了,正躺在醫館呢。”
聽到這,齊若突然皺起了眉頭,“他還好麼?”
“大夫說只是中風寒,還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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