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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了半天,結果朱小蕊沒想出個所以然出來,反倒想到失眠了,於是只好套了件大棉襖,坐在窗前看風景。
還別說,這純陽的風景,真心是美的動人,不過……眼前這個人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回去睡了嘛!
“還不睡?”姜月笑著走到了窗前,靠著窗框問道,“難道睡不著麼?”
“嗯。”無精打采地應了一句,朱小蕊總覺得很煩躁,明知道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可是她還是很煩躁,很煩躁!
“為什麼?”
姜月說的極為輕柔,朱小蕊想了又想,還是開口道,“我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在雲湖山莊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我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這話算是半真半假吧,畢竟朱小蕊的確是不記得之前的事,只不過不是忘記,而是……唉唉唉,“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你是雲湖山莊的人?”
“嗯,之前我是姚茗兒的護衛。”朱小蕊如實答,“那時候姚茗兒似乎是去拜佛,我和她一同去的,結果半路上好像遇到了什麼事,我受了傷,然後……然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姜月聽得朱小蕊如此一說,本是笑意滿滿的臉上突然沉了下來,“那個人,是你?”姜月回憶了起來,驀地想起來了那日在山上的事,不禁皺緊了雙眉。
☆、47生子
姜月想起來;當初在寺中與姚茗兒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她的身邊的確是有一個護衛,只是……那個護衛沉默不語,就好像一個沉默的雕塑一般;來無影去無蹤;只在姚茗兒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是她麼?姜月皺起了眉,卻是覺得分外的奇怪。
“姜月;那時候我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我的身份;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朱小蕊皺著眉,她想了一想;到底要如何組織語言;將當初所有的一切都表達出來,而那一切在姜月看來又是正常的,能夠接受的。“後來腦中一片空白的我才知道零零碎碎的一些關於我自己的事情。”在那一刻,看著屋外的茫茫雪色,朱小蕊突然想到了夙卿哥哥,“我原來有一個哥哥,一個很疼愛我的哥哥,可是孃親已經亡故,父親亦是病逝,我只是一個沒有名分的……”朱小蕊看著姜月,突然覺得自己格外的可憐,“我什麼都沒有,因為連我孃親都根本沒有名分。”
“小蕊。”姜月看著面露悲切的朱小蕊,“你不是什麼都沒有,真的。”他目光溫柔,竟是有一瞬讓她誤以為是夙卿,然而她卻是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他是姜月。
“我是不是說太多了。”朱小蕊苦笑,“我——”
“不。”伸出手環住了她,姜月柔柔一笑,“小蕊,你不用揹負那麼多,你有我,你還有我。”
突入起來的溫柔,讓朱小蕊猝不及防,然而她仰頭看去,卻是瞧見姜月的眼底閃動著不知名的光彩,好似憐惜,卻又好像不止。
朱小蕊都忘記了,忘記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好像聽見姜月說了些什麼,可是她不能確定,不能確定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因為她睡著了,就那樣睡著了。
“我就是朱小蕊。”朱小蕊站在容九的面前,故作鎮靜地說道,“我失憶了,所以……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拽起滑落的衣袖,容九喝著茶好似根本沒有聽見朱小蕊說的話一般,對於她來說,朱小蕊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用來欺騙自己的話罷了。“你也不必如此,這樣的謊話實在是太過簡陋了。”
朱小蕊心急,一把拽住了容九的手,“我真的是,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怎麼證明你才能相信……”
“小蕊的右肩有一處劍痕,是當初練劍的時候留下的。”
容九話還未說完,朱小蕊便迫不及待地拉下了袖子,露出了自己的右肩。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緊合的門被霍地撞了開來,姜月的出現讓本就冰點到極限的空氣越發寒涼。
“咚!”愣在那兒的姜月只覺得一陣掌風拍來,隨即便被推到了院子之中,而那扇門則是未有絲毫變動的被合在了一起,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可能!”容九看著朱小蕊的右肩,堅決地搖頭,“你不可能是她!”
“不,我真的是朱小蕊。”朱小蕊靠了過去,她很清楚,眼前這個人一定對自己很重要,不然不可能會看見自己右肩的傷痕以後會如此的緊張,“求你,求你讓我變回去。”
“小蕊,小蕊……”
在朱小蕊的記憶之中,容九呆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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