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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學監說了一句話,很是提醒我。
她說,其實那3個course work不一定全部需要以70%以上的成績完成,只要透過及格線,也就是50%就好,而且如果3個course work的成績中,有一個超過80%,其他兩個即使沒有到50%,差一點點,按照慣例,也可以算是透過,但是,如果其中一門的成績超過90%,那麼即使剩下的兩個course work不寫,教授也不會fail我,當然,我必須還需要在最後的考試中得到70%的成績。
這樣的情況下,選擇權就在我身上,我可以選擇寫,或者不寫,又或者,我可以選擇全部寫,每個course work的成績均過50%,或者只寫一個,但是成績要絕頂的好,這些都是我的選擇,同理,我們拍戲也一樣。”
廖安滑落到地板上,又從我手中掏了一個薯片,她說,“拍攝每一場戲都會有各種各樣不同的狀況,比如,停電啊,器材出了問題,演員半路砸了腿,或者是一個男演員大姨媽來了,等等,等等,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狀況出現,我們必須找到什麼是我們絕對無法妥協的,就好像我在英國讀書的時候,唯一無法妥協的就是我要及格,我可以不貪圖70%的Distinction,但是我需要及格,那麼剩下的,各種狀況,如果能解決就更好,如果無法解決,說實話,我也不是很care。”
廖安,“就比如這次洛芳菲的事情,她去上海真正去做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甚至可以再給她明天早上3個小時的假,只要她在9點的時候準時到片場,不影響我的拍攝,至於其他,我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她不是去給奢侈品站臺去了嗎?頂多再來一個酒會慶功,玩不出格太多的。”
“那可是法國貨!”廖安躺在她的這個猶如房價一般的原木地板上,享受著,她甚至還扭了扭,“估計秀完結之後的酒會上還有不限量的香檳,數不盡的小丸藥,各種新鮮的小嫩肉,金錢,富豪,哦,簡直就是酒池肉林!我嫉妒她!我也想要去!!”
——這個時候才知道,我們做幕後的工作太苦逼了。
我看她那個樣子,忽然想起來,她最近好像忙的根本沒有時間約會,好久沒有聽到她和她新男友的訊息,我問她,“廖安,你真的要在窮的只剩下金錢的這條大路上一路狂奔,再不回頭嗎?”
廖安又扭了扭,“說這樣的話的人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我也有一個隨便掛出來就價值500萬的翡翠佛頭,我也再要求點別的,比如,很多很多的愛,還有健康神馬。上帝啊,請先讓我變有錢吧,”
這又是一個鴨梨很大的傢伙,我發現,壓力很大的人都容易出現一些特殊的愛好。
比如,最近Simon張喜歡上了收集錢包,小雨好像還是對面膜很感興趣,喬深,……,他作為中國娛樂圈頭牌天王很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還有,就是謝逸然,我上ET找喬深的時候,發現謝逸然又換包包了,並且,依舊是限量中的限量款式。
他們為了中國GDP繼續保持高速發展都貢獻了自己微薄的力量。
據說,在工業革命之前,無論東方還是西方社會的,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那個時候,除了魏晉時期那些瘋瘋癲癲的貴族,似乎人們是沒有很特殊的癮症的。對某種東西過分的執著,似乎是工業革命留給世界的禮物。
潘多拉的盒子,開啟之後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不開啟似乎也不成。
第4章
我覺得我的脾氣越來越好了。
每天都笑臉相迎的,遇到一切艱難險阻我似乎都能克服,就算不能克服,我也會繞開,我作為製片人,新劇《夏洛兒》以一種異常穩定的速度嚴苛的按照我們的拍攝計劃慢慢前行。
廖安看了我給她的報告,一面點頭一面說,“執行力很強,這點不錯,不過投資商肯定喜歡你,可是導演不喜歡你,你幾乎沒有給號稱藝術家的導演自由發揮的機會。”
我開了一瓶可樂,“等那位‘藝術家’不用我的錢而用自己的金錢的時候,他可以隨意發揮。”
廖安撇了一下嘴,“你是一個幾乎沒有任何情趣的女人啊。”
我又是笑,“你沒有發現,最近我的脾氣都已經向佛祖靠攏了嗎?片場上各種事故頻發,還有各路大妖小妖似乎早就約好了,一起給我出么蛾子,讓我焦頭爛額。你知道嗎,我曾經在片場聽見一個洋蔥姑娘向她的男友哭泣,說你嫁不出去了,所以那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