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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項義務活動,當比賽第三巡的結束哨聲響起來的時候,觀眾應該跑到草皮上,把翻起來的草皮用腳丫給掀回原處。
當然,文字的形容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電影中最經典的場景卻是後面——貴族男主用一塊很好的絲質手絹幫踩草皮弄髒高跟鞋的女主角擦鞋子。
這特別符合世界經典童話故事《灰姑娘》中最核心的一個情景,王子給Cinderella穿水晶鞋的時候,就是這樣,據說這個場景對少女的催情效果遠遠高於直接分開雙腿撞進去……咳咳,忽然感覺自己和廖安混久遠了,原本滿格的節操也逐漸遠去的一種蛋蛋的小哀傷。
“你的鞋子真美,我也有一雙類似的鞋子,那是Christian Louboutin親手幫我訂製的。”
有人對我說話,很純正的劍橋口音。
我從資料上抬頭,看見面前一位純正的金髮美人,白皙纖細的手指捏著一杯香檳, 白色的裙子,白色的帽子,上面彆著羽毛,好像還有淡黃金色,她那個樣子很像春天雪頂上的白雪,或者是隨時就會消失海洋上的泡沫。
“謝謝。”我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子,這一雙似乎也是那位先生做的,對於喜歡同樣東西的姑娘,表示大家的口味很相近,我很禮貌的道謝。
“我可以坐你身邊嗎?”
她笑著看著我。
然後對去拿香檳剛回來的勳世奉回眸一笑。
這句話是對著他說的,“您不介意吧。”
這姑娘特別自來熟,不把自己當外人,如果我說不介意,她直接坐在這個位子上,勳四少就得向外挪一個位子。
勳世奉看著我。
我趕緊笑,“不介意,不介意,您坐。”我趕緊站了起來,並且把手中的資料也一併用手臂攬在懷中,“反正我們正好想要到那邊看看我的朋友們,不會再回來這裡,您要是不介意就儘管坐在這裡,沒關係的,這裡視野好,能看到很好的馬球比賽。”
我一伸手,就用戴著長手套的右手按樁白雪泡沫’的肩膀。
她和我查不多的身高,不過我今天穿的鞋子防水臺比較高,所以可以按住她的肩膀用力,讓她坐在我們的椅子上。
然後,我笑的特別的甜蜜,好像‘烏龜拿鐵咖啡’裡面膩死人的糖漿對她說,“您千萬要在這裡坐好,千萬別起來,如果您要是跑到那裡……”我手指了一下喬深他們入場之後坐的‘P’區的席位的椅子,“再說我的鞋子好看,要坐我旁邊的位子,我就讓您這輩子都要和紅底鞋say googbye了。”
可能是我的笑容太甜膩,‘白雪泡沫’姑娘一下子沒有聽明白,我又很和善的重複了一遍,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隻面無表情的勳世奉,然後,我敏感的發現,好像她的臉色更加的白皙,更好看了!
她,“Are you kidding me ?”
我,“No; I am threatening you 。”然後,我感覺到語氣可能不夠,於是又加了一個詞‘Seriously!!’
當我挽著勳世奉的手臂走出vip區域,到p區就坐的時候,我聽見他忽然問了一句,“狐假虎威,以勢壓人的滋味怎麼樣?”
“Terrific !!”我笑著拉著他的袖子說,“看在你會使用‘狐假虎威’這個成語的份上,一會兒讓我狠狠親一口!嗚……”
還沒有等我說完,我的下巴被抬起來,嘴唇狠狠被他用嘴唇碾壓了一番。
口紅都暈染在他的嘴唇邊上了。
……
馬球賽的中場,我發現徐櫻桃給我發了一個簡訊,——秀恩愛,見光死的快!
我回了一個,——小心眼的車厘子,鄙視你。
最後,他又給了我一個,——切!!
這樣,我們是不是,又恢復了原來的朋友關係?
整個馬球賽中,我去踩了草皮,可是勳世奉沒有像電影中那樣,蹲下來幫我擦鞋子,而是從口袋中拿出一快白色的手絹,丟給我,讓我自己擦。
我把這件事情用微信告訴了正在片場生不如死的廖安,並且還拍了照片。
廖安只是輕描淡寫的問了我一句,“那個手絹是什麼牌子的?”
我,“愛馬仕。”
廖安雄渾的聲音,V5的氣勢,那是手機小小的螢幕也無法阻擋的啊,——“我KO,你都用愛馬仕絲絹擦鞋子了,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我天天在片場忍受這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