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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湯,自己腳傷能不能好是不知道。但是肯定胖成一顆球,到時候,剋制住心裡的饞蟲,又不願拂逆明鏡好意的蘇蘊儀點頭說好,卻把自己的食量剋制到了平時的一半。相信不出一月,自己肯定可以瘦一些的。
寬大的歐式長餐桌因為只有鏡姐姐和自己兩個人,顯得格外的清冷。蘇蘊儀看了看那平日裡時常坐的的兩個位置,空空的沒有擺放任何餐具:“今晚明樓哥哥和阿誠哥哥不回來吃飯嗎?”
明鏡輕哼一聲:“剛才來電話了,說是今晚很忙,不回來吃了。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讓人省心,非要去幹那麼一份工作。”
“鏡姐姐,明樓哥哥是個好人啊。”說這話時,蘇蘊儀的態度堅定不移:“我相信不管他身在何處,做著何事,都不會忘了初心。”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又突道:“嗯阿誠哥哥也是。”
自己並非不知世事的天真小姐,知道明樓是為汪‘偽’政府工作,經濟司的副部長兼任七十六號特務委員會的副主任;也是中國人嘴裡的‘漢奸。’
自己一度懼他,也不乏其中原因,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抓進七十六里。據說那裡面不是人待的地方,凡是進去的人,不死也脫一層皮。只是,在後來的接觸中,她發現了他冷漠外表下那顆友善的心,還有不易覺察的溫柔與體貼,漸漸融化了原先在自己心裡所鑄‘冷漠陰險’的形象。成了一名真正溫文儒雅、有紳士風度的學者。
自己試著把他工作中和生活裡的人一分而為二,並且成功。她相信即使身在那樣一個環境和崗位,也不會泯滅掉他內心中的良善,他依然是他!
看著蘇蘊儀那般維護的樣子,明鏡心裡是感動的。不論自己怎麼說,可是隻要別人來說,她心裡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因為他們並不瞭解明樓的苦衷和委屈,世人總會被表現所迷惑。
蘊儀讓她很感動,她能夠看得出她眼裡的真誠和堅定,並不是對自己的敷衍,她很真誠。只是有些話終究不便擺在明面上,明鏡微嘆口氣,把話嚥了下去,“唉,也不知道明臺在香港如何了。雖說是讀書,總是一個人漂泊在外,真是讓人不放心。”
“鏡姐姐你就放心吧,明臺那樣一個性格肯定不會委屈自己,會把自己照顧得很好的。現在交通還算方便,想他了就去看他。況且,”蘇蘊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臺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惹他的人肯定都很後悔。”
明臺是自己一手帶大的,他的性格如何自己比誰都瞭解。蘊儀說的可能性是完全有的,只是兒行千里母擔憂,自己雖然不是她的母親,但是長姐如母嘛。只要他一天沒歸家,自己這顆心就放不下。
明鏡感嘆了一聲:“等過了年,我就再去趟香港看看。”
蘇蘊儀撒嬌的說道:“他知道了,肯定很開心。”
“哼!他呀,”明鏡鬱悶的說道:“不嫌我囉嗦就很不錯了。”
“不會的。”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口感就不好了。”
“好,鏡姐姐吃飯。”
“吃飯,吃飯。”
※ ※ ※
風景優美的河濱公園沒有因為冬日的寒冷變得萎靡不振,依然綠草如茵習習和風捲起細瘦的柳條,讓它在寒風中勁舞;蒼翠的松柏不懼嚴寒依舊含笑傲然挺立。而樹下的四人也如它一般,即便在冬日也依然‘鮮活!’
“什麼,你們都不知道她的住址?”身著白色大衣的如萍震驚的看著無辜三人組,方瑜、杜飛和尓豪。
方瑜點點頭:“我從來沒去過她家啊。每次電話都是打到明公館的,而且我打電話問了,蘊儀說她沒事。”
杜飛也洩氣的說道:“我查過了,根本查不到。”
陸尓豪在如萍看過來的一瞬間就擺著手:“你被看我,他們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而且方瑜不是說了嗎,沒事的,你別杞人憂天了。”
“我知道啊,但是總得看看吧,”如萍耷拉著肩膀:“方瑜,你就沒問她地址嗎?”
“我問過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每次提到這個話題蘊儀總會有意忽略,似乎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樣子,難道是有什麼不能言說的秘密嗎:“但是她沒說。”
“如萍你就不要擔心了,那天蘊儀還活蹦亂跳的,想來是沒事的。”捨不得喜歡的人如此沮喪,杜飛安慰著:“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等明天我們去方瑜學校看看就好啦。明天學校不是開課了嗎?”
如萍喜悅的看著他:“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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