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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她的小嘴搖了搖:“你呀,記得到了北平給我來通電話,讓我安心啊。我給你準備好了吃的,在火車上解悶兒,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電話,我好去車站接你……”
明鏡不放心的叮囑讓蘇蘊儀鼻子酸澀,把臉埋進了她的臂膀,掩飾住寫滿臉的內疚。
“在聊什麼?”剛從書房出來的明樓和阿誠笑看著,蘊儀貓一般的賴在大姐懷裡撒嬌。
蘇蘊儀抬起頭,滿室得色的舉手晃了晃手裡的紅包:“鏡姐姐給我的壓歲錢。”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壓歲錢,”明樓笑睨了說道。
蘇蘊儀對著他皺了皺鼻子,高揚起了下巴:“多大又如何,只要在鏡姐姐這裡,我是可以給錢的年齡就好啦。對吧,鏡姐姐?”
明鏡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對!”
明樓輕推了下她的肩膀,眨了下眼睛:“這麼開心,我也給你包一個?大的!”
蘇蘊儀想都沒想,頭一扭的拒絕了:“我不要!”
“為什麼啊?”阿誠好奇的問道,剛才不還接得很開心嗎。
蘇蘊儀歪了歪頭,“不食嗟來之食!”
“精怪!”明樓忍不住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換來她的一個鬼臉。
阿誠隨手拿起了一顆橘子:“蘊儀啊,你是明天下午的火車嗎?”
“對啊,怎麼啦?”有時候謊話說多了,幾乎連自己都可以騙到。蘇蘊儀摳了摳鼻樑,她真的希望自己是明天下午的火車。
明樓淡淡的瞥了一眼,端起阿香才添的茶喝了一口。
“那我送你吧。”阿誠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其實是剛才在書房和明樓商量後的結果。
汪曼春已經派人在監視蘊儀了,誰都不敢保證她不會對蘊儀出手,也不能知道她何時出手。雖然也派了兩個人跟著蘊儀,但火車站向來魚龍混雜,如果汪曼春要在那裡動手,我們這邊可能根本無法迅疾反應。所以阿誠打算親自送她。
蘇蘊儀低垂下眼眸,摸著鼻子:“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去的。”
明樓眼神一凝,忽的說道:“是三點的火車對吧?大姐,乾脆給蘇伯父打個電話吧,和他說說蘊儀的情況,也算是提前拜個早年。”
“等等,”蘇蘊儀伸手擋住明樓想要起身後的動作:“不用了,不用了。這個時間點兒,我爸爸在上課吧,打了也沒人接的。”
明樓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那樣明亮的雙眼讓本就心虛蘇蘊儀,更是不自然的扭頭摸著鼻子:“你知道了?”
“嗯!”明樓點點頭,實在是太明顯了。
“知道什麼啊?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啊?”明鏡看看明樓,又看看蘇蘊儀:“你們兩個誰和我說說,到底在說什麼啊?”
蘇蘊儀心虛的不再開口,求救的看著明樓。見其也不說話,她偷偷的伸手握住他左手食指搖了搖,流光似的雙眼閃現著懇請。
明樓反手將其握住,捏了下,在她惱羞成怒之前又鬆開,不著痕跡的插|進了西裝褲袋裡:“蘊儀和蘇伯父鬧了小矛盾,所以沒有告訴伯父具體時間。昨天伯父給我來了個電話,側面的問了一下。這也是蘊儀阻止我們打電話的原因。”
聽出他話裡稱呼的改變,蘇蘊儀偷偷的踩了他一腳,真不要臉。
明樓寵溺看著她,不為所動,彷彿被踩的人不是他一般。最後還是蘇蘊儀自覺沒勁兒的,收了回去。
坐在蘇蘊儀身後明鏡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小互動,倒是被坐在旁邊的獨椅裡的阿誠看個一清二楚。他樂得看戲,就差用瓜子兒、花生來助興了。
“哦,這樣啊。”明鏡笑了起來:“真是個孩子,父母和子女哪有隔夜仇呢,蘊儀,聽鏡姐姐的話。蘇伯父年紀也大了,不要和他慪氣了,萬一把他氣著了,他有什麼不舒服,最難受的還不是你嗎。”
“哦,知道了。”蘇蘊儀點點頭:“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坐下吧,你這孩子站著幹嘛,”明鏡握住她的手,輕輕往下帶;又看著明樓:“你也坐下吧,站著好看啊。”
※ ※ ※
呼嘯的寒風捲起片片雪花,勁瘦的枯枝在這天地間伸展,任雪花將其銀裝素裹,別樣美麗。
蘇蘊儀穿著淺綠色的睡衣站在明樓的臥房門口,右手高抬,始終敲不下去。
沉默了一會兒後,最終放了下來準備離開。
誰知她剛轉身,緊閉的書房門就開啟,伸出一隻古銅色的臂膀,握住她手腕往裡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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