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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蘇伯父親口證實,再加上醫院開具的報告,一切都明朗化了,蘊儀就是明臺失散多年的妹妹。明臺將報告緊緊的攢在掌心,激動的心情不知道該如何發洩。這比他年三十殺了汪芙蕖,變相報了殺母之仇來得還要開心。
坐在蘇家全歐式建築的客廳裡,明臺感激的看著面前這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內心滿滿的感激:“蘇伯父,我……”
“不用說了,我都瞭解的。”蘇繼榮笑著頷首:“相信你們也知道了我這次找大家來說的事情。雲萊,把東西拿上來。”
雲萊是蘇繼榮的管家,他和蘇繼榮的關係,就相當於明樓和阿誠,蘇家所有的秘密他都知道,當然也包括了蘇蘊儀的身世。他提著一個棕紅色的小木箱放到了茶几,就退了下去。
蘇繼榮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兩下,就抿了一口:“1925年的冬天特別的冷,冰雪將杭州裝點得就像是安徒生的童話故事一般,美麗迷人。而我們卻在這個冬天失去了剛滿五歲的女兒,蘊怡。
是的,她也叫蘊怡,怡然自得的怡;我們希望她不論什麼時候都開心,快樂。五歲之前她也的確過著這樣快樂無憂的日子,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蝦,頑皮得像個男孩子一般。
貼心的時候,又像個天使,甜得膩人。讓我和夫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寵愛她才好。我時常在想,是不是就因為她太可愛了,所以讓老天爺捨不得又把她收了出去。
25年的冬天,怡兒像往常一樣出去玩,因為腳滑從結冰的樹上摔了下來,摔得頭破血流,卻也因此感染了敗血症死在了醫院……”
兒女永遠是父母最深沉的傷痛,堅強、樂觀如蘇繼榮老先生,提起自己早夭的女兒,也忍不住淚水迷眼。
“夫人本人的身體也不是特別好,生蘊怡時幾乎用光了所有精力,蘊怡過世後,她整個人都垮了,那段時間的她彷彿隨時會隨女兒去一般。我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喪子後,又喪偶的準備。那是一月初七的早晨:
“第一次見到蘊儀的時候……”蘇繼榮聲音充滿嘆息和感傷。
明樓把面前的紫砂小茶壺放到了他手裡,蘇繼榮握住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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