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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玄清將雲暖交給白錦好好照顧,對她一番囑託之後便上路去取這樣東西了。
而云暖在玄清走後,每天躺在那個帶著淡淡清香的床榻之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不知何故。
接連幾日的不眠之夜,她一雙美眸都變得有些黯淡無光起來,眼瞼下浮現淡淡的青黑,白錦看著逐日憔悴的師尊祖,心中默默期盼師尊早日歸來。
“我家小小白真賢惠,要是你師尊祖是男的,一定將你這小嬌妻娶回家!”
“師尊祖……”
這日,雲暖日常的調戲自家可愛的小徒孫,嘴角不正經的邪魅笑容令同為女人的白錦也紅了臉。
如果說玄清是高嶺之上不可碰觸褻瀆的仙,那麼雲暖則更像是引人趨之若鶩妖嬈入骨的魔。
突然,一陣熟悉的清香襲來,一道白色身影踱步進了房間,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帶著淡淡的疲憊,不過一如既往的冰冷淡然,眼中不帶任何感情。
“師尊,你回來啦!”白錦迎上去,喜悅的聲音響起。
“嗯。”玄清看了她一眼淡淡回應。
“小清清,你回來啦!想死為師了,來,讓為師麼麼一個~”雲暖跑上去,沒臉沒皮的將香唇湊上去,卻落了個空,只見原本玄清所站的地方沒了人影。
雲暖轉頭,玄清已然到了她的身後不遠處,輕咳一聲,道:“師尊,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即可為你療傷。”
說罷,他便回了內室。
雲暖屁顛屁顛想要厚著臉皮跟上去,卻不想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雲暖摸摸自己差點就撞上門的挺翹鼻子,訕笑著對身後完全看呆的白錦道:“小白,快去睡覺覺!你還小,還要長身體呢!”
“……是,師尊祖。”白錦默默退下。
房間裡一時只剩她一人了,她看著依然緊閉的大門,精緻的容顏帶著些許狡黠,雙手結印,正要運起法力,不想門卻自己開了。
“……進來吧。”男子清冷的嗓音中帶著點點無奈。
雲暖循聲進了來,只見玄清坐在床榻之上,原本束起的長髮此刻隨意散開著,有幾縷落到跟前遮住了他一部分如玉的俊顏,讓人不禁想要替他將這長髮撩開,他的白衣已經解開,此刻隨意披在身上,白色的裡衣若隱若現。
雲暖看著這秀色可餐的一幕,心中蠢蠢欲動,差點就要按抐不住撲了上去,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於灼熱,玄清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現在還不能使用法術,否則很容易再度走火入魔。”
“嗯嗯。”
她敷衍著,走上前去,關心道:“小清清,你臉色怎麼那麼白?”
玄清向來不管在何處都是正襟危坐一副正經冰冷的模樣,可是此時他臉色蒼白,額上起了一層薄汗,手還撐著床榻,儼然一副受了傷的狀態,現在看來還傷得不輕。
“師尊,你……”
雲暖快步走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掀開了玄清披著的外衣,然後直接上手扒開玄清單薄的裡衣,大片白玉似的好看肌膚裸/露而出,細膩的肌膚竟然比女子還要白皙,腰間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可見其線條分明的肌肉隱現,看來千餘歲的玄清上仙保養得倒是極好。
她不著痕跡的在他腰間摸了一把,感嘆,手感也是極好的!
雲暖沒有忘記初衷,雙眼發光左右掃視打量了一番,繼而看見玄清背上有五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每一道都猙獰可怕得很,滿是乾涸的血痂凝固在上面,蔓延得極長,幾乎佔滿了他整個背部。
她看著這可怖的傷口心中一緊,再觀玄清依舊是一臉淡然,好似背後那般猙獰的傷痕不是他的一樣,她頓時火冒三丈,怒道:“玄清,你是不是不想活啦!雖說你現在修為甚高,是比之凡人要強勁許多,乃根骨上佳的仙體無疑,但是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弄成這樣,多來幾次你就魂飛魄散了!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日為師終身為母,你問過我了嗎?”
“……”沉默。
雲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一日為師終身為母”的身份讓玄清暗地裡糾結煩擾了好幾番,早知如此,她才不會在乎這些,直接撲倒親親徒弟,走上人生巔峰。
只見玄清抬頭用一雙看不清其中意味的清眸望向她,被這麼深深一看,她一張老臉也不好意思起來,清了清嗓子,又問道:“這是誰傷的?”
“……龍幽潭黑龍。”玄清迫於雲暖灼灼逼問的目光略有些無奈地回答道。
“黑龍?龍幽潭?”雲暖喃喃道似在回憶這個有些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