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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妍清之外連興盉也是左撇子嗎?!他又是像了祖上的誰?一同唸書好幾年,竟完全不知他能左右手並用……
略一感慨之後,文淵立即去辦了正事。匆匆走到隔壁靜室回稟楚王,請他派一名評事與護衛數名,星夜兼程奔赴蜀地繼續暗查。
此外還得請他拿個主意,文淵看向那正垂首撥弄著紅珊瑚手串的楚王,躬身問道:“大王,您看這是繼續秘密探查還是傳了毛坤銘來自辯,或者直接褫革了押他入牢嚴刑拷問?”
楚王盤膝坐在禪椅上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回答:“前陣子你不是說派了細作去小姨子家暗查嗎?先問問看有沒有新訊息再決定。”
細作哪裡進得去毛家,不過是派了細作跟著最小的妍清去妍潔那邊轉了幾次而已,聽聞並未得到什麼有力線索。
文淵心知楚王是分不清自己究竟有幾個小姨子,想錯了,他卻不好分辨——事兒沒辦妥解釋了也無用。
“是,下官這就去問問。”文淵沉著冷靜的答後退出了靜室,心道,楚王這意思分明就是想拿了鐵證再鎖人犯,不耐煩繼續看刑訊逼供。
唉,他遺憾一嘆,而後暗暗盤算妍冰月子坐完倒也可以請自家姐妹攜夫君一併來看看小外甥,調虎離山後或許就可去毛宅再次暗查。
誰曾想,還未等文淵勸說妻子幫自己發邀請帖子,下午剛回家還沒進到內院,就聽說妍潔自己哭哭啼啼的登了門。
不僅上門,還想賴著不走!
作者有話要說: 妍潔:死到臨頭怎能坐以待斃?
☆、第68章 庶姐登門
妍潔當日清晨先趁著丈夫當差急匆匆去了舒家,原本想要尋家中頂樑柱興益說話,豈料接待的管事娘子卻說他也一大早去了宮裡當值,夜裡也不會回來。
恰好此時奚氏聽聞閨女回家,趕來花廳會面,她當即快走兩步拉住了生母的手,惶惶然的差點往地上滑。
“莫急莫急,有話好好說。”奚氏伸手想要輕撫女兒的肩背,便順手摘去了她戴著的礙事帷帽。
抬眼一看,赫然可見其右眼圈上有一團烏青,哪怕臉上塗了厚厚的柔白玉簪粉也沒法將之完全掩蓋。
“這,這是?毛郎子弄的?”奚氏看後嚇了一大跳,她雖早就知道這女婿性子暴虐,卻沒想到他竟已發展至衝女兒臉上動拳頭。
“上個月他喝醉了非要敦倫,兒不許他就動了手,不慎弄掉了肚子裡還沒成型的孩兒……前日才出小月子,卻又拌嘴動手。兒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想要,想要跟他和離!”妍潔半眯雙眼撲簌落淚,抑不住滿心與憂愁,抱住母親大哭了一場。
和離?若是想要回孃家住一宿,這應當沒關係,可打算和離卻不是一個姨娘能做主的。奚氏頓時流露出為難神色,試探著問道:“段郎子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妍潔譏諷似的一抬嘴角,似哭似笑的抽著鼻翼哽咽道,“他自然是不許啊。”
若非實在說不通又起了爭執,怎會被他一拳打到眼圈上來?
“和離了也好。你陪嫁雖不多,可過緊巴些倒也能囫圇過日子。何況,如今你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還能再尋一處更妥帖的人家。”奚氏見女兒說得堅決,日子又確實難熬,不由盤算起得失來。
若是忽略妍潔那鐵青泛黃的臉色與憔悴神情,她覺得自己閨女容貌秀麗身材高挑,還有個襲爵的弟弟,這等女子說給小官宦人家或富商做續絃絕對能行。
何況,當初妍潔因李氏與興盛作孽,又被妍冰戳穿這才遭了無妄之災,因而出嫁時李氏與舒弘陽心一軟給了不少嫁妝,若和離那些私房都該由女方帶走。
在蜀地有鋪面有莊子,就算是立了女戶一輩子不嫁,只要朝中有靠山,日子肯定能過下去。
妍潔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不想再繼續受罪也不想陪著毛坤銘擔風險。孩子沒了正好無牽無掛,心一橫就孤身逃脫毛家的看守,直接跑回了孃家,可偏偏此時家中兄弟不在。
奚氏順著話頭嘆了一聲道:“這事兒須得五郎君去與毛郎子商議,咱們可沒法自己拿主意。”
“兒怕那人晚上無事了來接,興益不在怎麼躲得了?”妍潔苦著臉也是一聲長嘆……身為女子閨中從父出嫁從夫,總是身不由己,真苦。
“要不,去五娘子家避避?”奚氏幾乎不假思索的就出了這個主意。
那榮少卿正得了聖人青睞炙手可熱吶,沒誰想去得罪。何況,當初在郎主葬禮上就能看出來,他當真是個下手狠的,不像毛郎子就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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