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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揪著狗耳朵:“她就忙得連過來一趟的空兒都沒有?侯爺,說謊也不是如此說,不想見就直說了,反正大家是心照不宣,她避著我,我也懶得看她,你們是夫妻父子一家人,團團圓圓多熱鬧,好好的弄了我去幹什麼?掃了大家的興致,陰姒可擔待不起。”
大約是陰姒的手勁兒重了些,那隻狗兒被揪得叫了起來,陰姒的話,愈發泛著酸,下手也更重了,狗兒終是耐不住這拔毛揪耳的痛,轉過頭就要去咬陰姒。
杜十七和寒惜裳都站在一旁,沈思和陰姒兩個人對話,她們兩個也插不上話去,此時見狗兒翻臉咬人,寒惜裳驚呼失聲,只覺眼前冷風拂過,杜十七手疾眼快,早縱身過去,伸手曳住狗兒的尾巴,從陰姒懷中將小狗兒曳出來,抖手扔了出去。
小狗兒被啪地摜到地上,摔得嗷了一聲,拼命地搖晃小腦袋,顯然是被摔暈了,站都站不穩當。
沈思慌忙過去:“夫人不礙事吧?有沒有被傷到?”
橫了沈思一眼,陰姒冷笑道:“侯爺該去問問你們家的狗,有沒有被嚇到。”
被陰姒冷言冷語一噎,沈思的臉色也並不太好看,就在此時,後院傳來群狗亂吠和稀里嘩啦的聲音,眨眼間,就見十來條狗拉著一輛小車跑進來,那車上跪坐一個少年,手舞皮鞭,抽打著群狗,那少年得意地吆喝不停,正是蘇望天。
讓開啦,狗毛了!
看到前邊的眾人,蘇望天連忙叫喊起來,手中的鞭子重重地抽下去,被抽中的狗痛叫一聲,瘋了似地向前衝過來。
別人還未做反應,杜十七衝著車上的蘇望天眨了下眼睛:“乖乖,怎麼落到你手裡,狗都會毛?”
縱身,奪鞭,杜十七的身形利落地讓人來不及眨眼,蘇望天還未哎呀,鞭子已經落到了杜十七的手中,杜十七手腕一翻,將長鞭摜出一道凌厲的鋒線,立時間,血光迸現,拉車的十幾條狗都被飛舞的長鞭抽暈了,橫七豎八地摔倒在地,四肢抽搐。
隨著群狗倒地,狗兒們拉著的車子也傾斜翻倒,車上的蘇望天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稀里嘩啦地滾了一地。
眾人都不禁凝目,看著滿地狼籍的東西,有青銅小斧子,鎏金銅如意,青銅風鈴,銅鈸,銅蠟籤,還有兩三個青銅的花瓶,叮噹作響,甚是熱鬧。
陰姒撲哧一笑:“小混蛋,你一天天折騰得不累嗎?要搬家啊?”
這兩天蘇望天都在陰姒這裡玩鬧,性情乖張的陰姒好像和蘇望天很是投緣,不但不會驅趕他,興致來了,還會和蘇望天一起嬉戲。
滾得渾身是土,蘇望天氣呼呼地站起來,雙手叉著腰:“奶奶,我娘欺負我,您老人家要給我做主!”
拍了拍手,杜十七瞄了一眼滿地的青銅器,笑眯眯地看著蘇望天:“乖乖,不當魔王改做賊了?放著金銀珠寶不偷,弄這些破銅爛鐵做什麼?”
橫了杜十七一眼,蘇望天嘟著嘴,解開衣襟,將長衫脫下當成包袱,依次將滿地的銅器撿起來,一邊撿一邊嘀咕:“要你管,要不是青銅的東西,早被你摔碎了,欺負我也就算了,狗也礙到你了?”
等蘇望天將東西都包好了,杜十七毫不客氣地走過去,一把奪過來,蘇望天嚇了一跳,有些失神地看向她,眼中掠過一絲惶惶,不過瞬間後,又恢復平靜,委屈地眨著眼睛,炯炯晶亮的眼眸裡,淚光閃閃。
這絲稍縱即逝的表情落到杜十七的眼中,不覺心花怒放,面上卻不露聲色地瞪了蘇望天一眼:“前邊開了家宴,你去不去?”
蘇望天立時堆出滿臉的笑來:“哎呀,天兒的肚子正好餓了,娘要去的地方,天兒自然跟了去。”他說著話,猴膩膩地黏著杜十七。
沈思的臉,都能夠滴下水來,沉聲道:“既然都在,正好一起過去。”
蘇望天一手拉著杜十七,一手拉著陰姒,顯得極為歡喜躍雀:“走啦,奶奶,孃親,我們一起去哦。”
侍立於旁的寒惜裳終於站立不住,晃了兩晃,跌坐在地上,因為撞到了傷口,不覺淚落如雨,哀呼失聲,引得眾人側目。
寒惜裳臊得玉面緋紅,低著頭:“侯爺,夫人,姐姐,惜裳……”
她話音未落,就痛得昏了過去。
沈思更是面沉似水,問杜十七:“惜裳怎麼了?”
杜十七看了看雙目緊閉的寒惜裳,心中暗道寒惜裳也暈得還真是時候,她將身後的包袱掂了掂,然後皺著眉:“她怎麼了,我怎麼知道,病了吧?”
哼。
沈思微怒:“你們方才一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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