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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果然,冷麵少爺是不能惹的,一惹就導致了現今如此悲壯的結果。
“老大,我錯了,能換人嗎?你派我去杭州看船也行啊。”
“杭州的船已經派人去了,沒得換,明天早上我需要看到複查結果。去吧。”
毋庸置疑的語氣讓阿牧的心掉進了地獄,邁著沉重的步伐抱著沉重的檔案一步一步往外走去,連吱都不敢吱一聲。
自從上次把麗姐心愛的留聲機用咖啡給洗了之後,他就不敢再出現在人家眼前了,這次倒好,送上門去,結局,肯定是非一般的悲壯。
惹誰也不能惹他家老大,阿牧這回更深刻地明白了這個人生大道理。
想到麗姐那個火一般的暴躁性子,阿牧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卻還是得硬著頭皮頂硬上。
面對再次變得空蕩的辦公房,面對一桌檔案的辦公桌,聶司原一把把檔案扔在上面,背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他在逃避,逃避白娉婷逃避白家,無視這個未婚妻,盡力忽視這個婚約。
同時的,他更是在逃避現實,逃避自己,忽視自己的心。
單從心的角度出發,他真的不想就這樣娶了家裡安排的未婚妻,也不想娶一個他根本沒有傾注任何感情的女人。
那是對自己感情的不忠也是對白娉婷的不公平,他過不了自己心房的那一關。
是藉口吧,所有的一切歸結於臨時編造的謊言與藉口。
等到藉口無法再成為推脫的手段之後,他就得面臨真正的抉擇,這是他那麼多年以來一直迷茫著的東西,他的心究竟會往何處的海岸停靠。
一陣心煩意亂過後,聶司原繼續低頭處理手頭堆積的工作。
……
很快,窗外的夕陽已然到達落山的時分,秘書根據備忘錄上他的吩咐敲門進來提醒他今晚聶公館的聚餐。
聶司原微微點頭,放下檔案直接起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過衣服徑自就要往外走,晚霞的餘暉透過玻璃窗投射在他臉上,秘書跟在他身後,分不清這少東家是怎麼一個面無表情。
洋行的人都還沒下班,聶司原不離開,他們哪敢放肆,等到他的車子一發動,洋行的人趕緊也都歸家了。
黃昏,倦鳥歸巢時分,每到這個時候,陸南萱心裡都有一分若有似無的感傷與惆悵。
看著遠處的落日,陸南萱眼睛有點乾澀,她想弟弟,想父親母親了,想卻不能看到的痛苦讓她的心火燒一般的難受。
她中午睡過去醒來之後人明顯精神了不少,又睡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陸南萱用過熱粥之後就獨自走到自己房間的小陽臺上獨坐著吹風。
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感到孤單落寞悲慼,所以多想了更是心情低落。
陸南萱輕輕嘆了一口氣,拉回放在夕陽上的注意,垂下眼眸,眼睫毛撲哧撲哧地閃著。
她伸開手掌,掌心安靜地躺著一枚彩色小石頭,是剛剛從包包裡翻藥的時候拿出來的。
看到小石頭,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天抱著激動驚詫懷疑的眼光質問自己的聶司原,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看待的自己。
今天中午他那副樣子明顯就對她少了一份以前的客氣,多了一份似乎要看透她的質疑。
那銳利的目光讓陸南萱覺得渾身不自在,卻只得默默承受。
以後,兩人難免會有交集,她又該如何自處,為什麼她的人生總是充滿了不可預知的悲觀,她接下來的復仇之路會是怎樣?真的會順利嗎?
五十六、愛情裡所謂的平等
聶司原駕車回到聶公館,看到一個‘不速之客’。
他大踏步走進大門,傭人就走過來接過他的衣服。
可遞過衣服,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一抬頭就看到白娉婷站在母親身邊挽著她的手臂,和伯父家的人在很開心地聊著什麼。
傭人接過衣服的時候是叫了聶司原的,屋子裡的人的注意力也都被聶司原給拉走了。
聶司原看到白娉婷,臉上很快地閃過了一絲的困惑還有些許的不悅,表情也冷凝在臉上,卻也很及時地被他母親還有最注意他的白娉婷捕捉到了。
白娉婷最害怕聶司原煩了自己,自己卻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讓他感到了不悅。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偌大的家族中,她總是能遊刃有餘。
可在與聶司原這段她自導自演的獨角戲中,白娉婷總有不詳的預感,她怕自己輸,輸給他的漫不經心與漠不關心,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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