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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在一起隨便吃一頓就好,我們正邦說我八十大壽必須得大搞,把好朋友們都請來熱鬧一番,給我慶祝,我都是進了半截棺材的人了,已經很滿足了。唉,都八十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看到我的曾孫子喲。”
聶老太太的語氣裝得有些低落,不過這席上的人就連聶正邦也沒想到老太太會這樣回答,他可是答應了妻子要和兒子敞開心扉好好地談一談,也許和白家的婚事就不作數了,現在老太太這麼一說,白娉婷又正好在場,她那嬌羞的樣子讓夫婦倆都不約而同地感到頭痛。
記者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傢什麼好處,頓了一下馬上接話,“哪裡哪裡,聶老太太身子硬朗得很,老當益壯,肯定會長命百歲的。而且聶大少和白家小姐的好事也近了吧,您肯定會看到曾孫子,說不定還能看到曾孫子結婚生子呢。哎,坐在您身邊的這位就是白小姐吧,果然和聶大少是郎才女郎天生一對啊,聽說聶大少南下廣州了,白小姐不知道有沒有掛念大少呢?”
聽了那個記者的話,聶筱雨真想掀桌抗議。
九十、原形畢露
掀桌的確能夠解氣,只是這種場合,聶筱雨只能忍了,目不轉睛地盯著白娉婷,就等著看她能說出怎麼不要臉的話,她可不願意她那麼優秀的大哥和白娉婷這種女人結婚生孩子,那基因都被她拉低了。
同時她還在心裡恨恨地想著聶老太太現在走路都要人扶,怎麼可能看到她大哥的孩子結婚生子,這記者真是虛偽、阿諛奉承!
白娉婷聽到那句結婚生子頓時有些飄飄然找不著北了,還有那句問她有沒有掛念聶司原的話,也讓她心裡的小鹿亂撞,這都是心裡表現,可在表面上她還算是不動聲色的。
白娉婷跟著白長風出席的宴會不在少數,能學的宴會禮儀也學得模仿得差不多了,當然是知道自己的感情不能表示得太明顯。
畢竟雖然兩家人都坐在一起,又是在這麼隆重貴客滿座的壽宴上,還是能矜持就矜持一點更名媛風範一些呢。
她所謂的矜持就是假裝撒嬌挽住了在身旁的聶老太太的胳膊,垂下頭一臉嬌羞迴避記者的問題,這一出讓聶筱雨忍不住翻白眼暗罵她矯情做作,真想離開這個與她呼吸同一處空氣的地方,不然她都快要窒息了。
而聶老太太和其他人則是哈哈地笑了起來,說的話讓聶筱雨覺得無比的刺耳,真不愧出自同一個家門的人,都能那麼的做作。
“我們娉婷這是害羞了,記者先生啊,他們的好事也快近了,我們娉婷肯定想念我孫子啦,他們可是郎情妾意得很,還有啊,如若承您貴言我能再活上多些年看到我的曾孫子結婚生子,那真是老太太我的造化了。”
聶太太聽著,臉色有些奇怪地看了丈夫一眼,無奈笑笑不做任何的附和。
聶筱雨臉臭臭地坐著埋頭吃東西,決定對周遭的話能忽略就忽略,不過她的耳朵還是不爭氣地聽著。
“老太太八十高壽都還那麼硬朗,活到百歲肯定沒有問題的,肯定能看到聶大少和白小姐的孩子長大的。”
一片笑聲,真情的假意的。
然後聶筱雨又聽到那記者朝著白娉婷發問了,“白小姐,雖然很冒昧很唐突,但我可以問一下您關於聶大少的看法嗎?前段時間的事情在上海灘攪出了不小的風波,不知道您怎麼看呢?”
聶筱雨豎起耳朵,她總覺著這記者的問題有些詭異,讓她產生了某種不詳的預感,擺明這記者就是白娉婷和老太婆請來的阿諛奉承她們的人,怎麼可能話鋒一轉就問出了會讓白娉婷難堪下不了臺的話呢!
果然,白娉婷聽了這話凝起眉頭,表情很堅決很凝重開口“記者先生,既然你問了,那我也順便透過你澄清一下前段時間那起了不少風波的新聞吧。我只能說那潛入領事館偷拍的人的行為是讓人很不屑的。再來就是對於司原身邊的狂蜂浪蝶,我並不擔心。司原哥潔身自好相信全上海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些人朝三暮四希望靠男人的幫助上位,可是司原哥絕對不會是能被迷惑的人。我也希望外界不要再中傷司原哥,再討論他是多麼的花心了,他花心與否相信大家心裡都明白。”
白娉婷說完,席間頓時沉默下來,那記者拿著筆快速地記錄著,而聶老太太則是附和再添了一把火,“可不是,我們家司原那麼優秀,必定有不少不死心想著能當聶家少奶奶的女人靠上來,但我們聶家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進門的。聽說那位報紙上的小姐只是倚著和我們家筱雨是朋友,就藉機想要靠近我們司原,唉,現在這些女子,怎麼就不學學我們娉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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