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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
說也奇怪,早上還放晴的天空,現在竟然跑來了幾朵烏雲在頭頂作祟,沒過多久竟然下起了大雨。
聶司原就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心裡想的是剛剛許曼君的話,還有陸南萱醒來時間對自己的稱呼。
是啊,他是她的司原哥哥,可是自己卻差點害死她。
天公不作美,雨漸漸變大,阿牧也站在雨裡看著在雨中出了神的聶司原,只是他並不敢上前喊人,他總覺得自家大少需要冷靜一下,也許頭腦昏了被雨水衝一衝就好了。
其實阿牧在聶司原拉著許曼君走出大門的時候就已經從車裡走了出來,不過沒有上前,只是遠遠地看著聽著許曼君罵著自家大少,而他沒有反駁半分的奇怪情景。
阿牧聽著都憋屈,憑什麼別人犯的錯要歸到他家大少爺身上,他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自家少爺突然就對這陸小姐變得那麼的感情深厚,可是他的深情是個人都看在眼裡。
愛情這東西看著就懸乎,真是摸不透啊,起碼他阿牧沒這個本事看得透自家大少是怎麼一個心態,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這個旁觀者啥也看不清。
這一個多月來,每天聶司原就早早起來,先坐車過來白蘭莊園陪著陸南萱一兩個時辰,然後去洋行上班,下班了再特意拐道過來這邊看她一眼,才又回小公館去。
而為了避免更多的爭吵,聶司原最近並沒有回聶公館,聶正邦也只有在洋行才能看到他,每次一提起讓他回家或者是與白家的婚事,聶司原就如同聾子和啞巴一般,對這些事情全都是不聞不問的。
聶正邦儘管生氣,卻也無可奈何,他的大兒子的性子和自己真的一模一樣,認定了一樣東西就固執不已,永遠都沒有轉頭的那一天。
而現在連聶夫人卻是站在自家兒子這邊,聶正邦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聶筱雨對自家哥哥的堅持很讚賞,而且還把白娉婷做的壞事給抖了出去。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人們總是傾向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一邊。
陸南萱被人綁架的事情在前段時間的上海灘自然是掀起了一陣大浪,人找到了卻快死了,幕後黑手據傳聞說還是白家大小姐白娉婷。
稍微有些聯想能力的人馬上就想到了一出精彩的大戲:聶家和白家還有陸南萱三者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還有三人之間的恩怨情仇。
緊接著上海灘各處就流傳了白家大小姐嫉妒心作祟買兇殺人的傳言,在這最近的一個月裡,白娉婷不知道被人議論多少次了。
聶夫人自然是對這些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事情持著觀望的態度,再加上自家女兒還有兒子的反應,心裡對白娉婷是越發不喜歡了。
不管事實如何,這種兒媳婦娶了進門也是被人議論的,她的兒子值得更好的女兒,何苦要這種被人議論為狠毒的女人?
現在整個聶家,也只有聶老太太和聶正邦站在兩家聯姻的那邊上,總之,怎麼混亂怎麼來。
聶司原淋夠了雨,人也清醒了不少,全身都溼透了,轉身回到車上的時候卻看到阿牧也是一身溼透狼狽的樣子,皺著眉頭沒說什麼,便讓他駕車回了小公館,兩人都換了乾淨的衣服,阿牧才開著車帶著聶司原到了和白娉婷約好的餐廳去。
其實聶司原前昨天就讓阿牧和白娉婷聯絡,約定兩人今天見面,聶司原知道事情總需要有個了斷,不該拖著的事情就別拖著,時間久了,有害無益。
兩人約定的餐廳是一個法國人開的法式餐廳,地點是白娉婷選的,雖然她知道聶司原這第一次主動約自己不會是什麼好事,可這是他第一次主動,不管是為了什麼,她總想著要好好看待。
於是,她今天一大早就起來,選了許久的衣服,打扮好自己,去到餐廳那兒的時候,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個時辰之長。
約見心上人的心情,這算是第一次吧,坐在餐廳裡,她既忐忑無奈也興奮,可是等來等去,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也就是說聶司原遲到了一個時辰之久。
餐廳裡都是一些貴婦和千金小姐,自然也有白娉婷認識的人,只是大家都聽說了這些日子以來流傳在上海灘的傳聞,雖然和她相識,卻沒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訕聊天。
她們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白家大小姐如若真的和傳聞的一樣那麼心狠手辣,保不準她們過去就會被她害了,一群被迫害妄想症的女人圍繞在自己周圍嘰嘰喳喳地當自己不存在一般議論自己,白娉婷臉都黑了,一個冷冷的眼神放過去,那些人卻還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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