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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我不夠了解,可是你是怎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你就是太敏感了。先別急著把那個女人列為情敵,八字有一撇了嗎?你聽聶司原說自己要解除婚約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還是怎樣?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聶家未來的少奶奶,這是你姑奶奶給你爭取來的婚事,板上釘釘的事情,聶家和白家兩大家族這種聯姻是不可能輕易作廢的,切記不要做失了自己身份的事情,那是愚蠢的女人的行為。”
白娉婷聽了,咬著嘴唇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化作一聲嘆息“玉姐姐,我知道了,今天是我衝動了,的確,司原哥什麼都沒說,他的若即若離讓我很沒安全感。而且,陸南萱這個女人不簡單,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陰謀詭計靠近司原哥他們。”
“好了,別多想了。我們也別躲角落裡了,出去和一些叔伯貴太太好好說說話,鐵定可以幫你的西洋服裝店帶來更多的生意。”
兩人相攜再次走進場中,而陸南萱早在離開白娉婷之後就迎面遇上了正在和人談笑風生扮作一臉和藹的蘇南禹。
他那陰沉的樣子只有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真是人前一套背地裡又是另外一套。
蘇南禹在她眼前晃的那一瞬間,陸南萱的記憶就跑了出來提醒她,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十年前做了哪些‘好事’?
十年的時間,能改變還沒長大的她的容貌,蘇南禹卻只是變得更加成熟與更有心機而已。
面對就在眼前的親人‘仇人’,陸南萱並沒有她臉上強裝出來的鎮靜,只是場合不對,她硬生生地憋住了而已,說是落荒而逃一點兒也不過分。
她穿過人群,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有仇人讓她感到了窒息的大廳,走到一樓的陽臺,她悄悄地開啟門,慢慢踱步走到了領事館的後花園處。
參加酒會的陸南萱有些身心俱憊,她向來討厭這種每個人都懷著不同目的前來的酒會,只是為了生存為了提高,每個人都得逼著自己。
她看到了一臉陰森森的蘇南禹,看到了各種的面孔,向來心裡多愁善感的她出現這種情況其實也很正常。
冬天的戶外冷,她出來的時候也沒記著把大衣披上,只穿著單薄晚禮服的她卻是沒有一絲寒冷的知覺,相比於身體,她的心更寒冷。
冬天晚上的後花園,靜悄悄的連蟲子的叫聲也被寒冷給劫走了,只有時不時吹來的呼呼的風聲,這裡可以微微聽見大廳裡酒會傳出來的音樂聲,可以想象出裡面的繼續熱鬧是怎麼樣一幅景象。
她再次格格不入了,她忘記了寒冷,忘記了今晚的目的,她只記得自己要發神經。
說她的心理有些不正常也是對的,畢竟她曾經無法開口說話,她曾經沒法和人進行交流,她曾經讓漢斯公爵他們擔心得夜不能寐。
陸南萱靜靜地站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遠處黑暗的地方,因為冬天的夜晚來得早,酒會入場的時間其實也提早了,因而現在時間並不是很晚,連主角都還沒出來。
站了大概有幾分鐘,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逐漸身體也感受到了冬天天氣帶來的寒氣,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意識到寒氣入體會讓許曼君她們擔心,便輕輕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正要抬腳進去,眼睛餘光卻是看到了後花園離她的不遠處,有個人正背對著她在抽著煙。
剛剛失了心神的陸南萱不在任何的狀態,人失神,眼睛無焦距,心不在焉,自然是沒注意到後花園中還有別人。
只是現在注意到了,那人人都有的好奇心就藏不住了。
這人比她還奇怪,大冷天的,不在觥籌交錯的大廳裡好好地應酬,好好地和人打好關係,反而是躲到冷的要死的後花園抽菸來了,真的是怎麼看怎麼怪。
陸南萱撇撇嘴,對這人的行為表示困惑,但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
她抱著自己凍得已經全起了雞皮疙瘩的肩膀,轉身就往回走,腳下卻一個不注意,踢到了旁邊擺放的一盆在冬天夜裡還開著的花,一個踉蹌,差點還倒了下來。
人最後是穩住了沒倒下,卻把不遠處的那個‘怪人‘給驚動了,她抬起眼一看,那人卻是往她這邊走來。
看著那黑暗中的身影,陸南萱總覺著有些熟悉,他手中夾著的雪茄還在忽明忽滅地閃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陸南萱似乎忘記了自己那一刻是多麼的冷,也忘記了要走回去,而且她只聽得見自己慢慢變得不規律的心跳聲。
然而,透過大廳投射出來的燈光,陸南萱總算是認出了往她走來的‘怪人’是誰,看清他很有稜角的精緻五官的同時,她無法忘懷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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