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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什麼感覺。你想想,仔細體會體會。”文件君不死心,試圖給自己的身份做鋪墊。
林筱悠皺眉想了想,“梓涵我接觸少,倒沒什麼很大的體會。我和梓柔的話,挺合得來,性格……也有幾份相似,方方面面都能產生共鳴。”
話一說開,林筱悠忍不住偏了個題,她歪著頭對文件君道:“喂,你知道麼,其實我特別理解先前梓柔不肯跟梓涵成親的心情。”
文件君丟擲一個不理解的眼神,她只好做出簡單解釋,“若是真的因為成了親,而招來什麼禍患,那我寧可悄悄躲起來,與對方再也不見。我要是喜歡一個人,可捨不得他因為我受到一丁點傷害,萬分之一的機率也不行。”
文件君若有所思,可林筱悠卻不客氣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別跑題,這些跟你和周盈月又沒關係。”
文件君回過神,拉著林筱悠的雙手,抬頭仰視她的面容,淺淺月色照在她的臉上,襯得她的雙眸更是清亮。他心中默默感慨,容貌即使會改變,可也改變不了她眸中的狡黠與靈動。
他終於下定決心,道:“我……曾娶了周盈月。”
林筱悠只覺腦子一瞬間缺氧,她好像忽然就看不見也聽不見,徒留眼前一片空白。唯有被文件君攥著的手,在微微發顫。
文件君不敢多說,只用力握著她的手。好一會兒,林筱悠才好像回過神,眼神卻依舊空洞,她好像看著文件君,又好像沒看,語氣極虛的問了一句:“以前、不是蘇梓涵娶的盈月麼……”
文件君小心謹慎,艱難的點了頭。
周遭陷入一片死寂,月色隱入薄雲中,林筱悠的神情,看不真切。忽然,她笑了笑,不顧文件君的挽留,將手抽回,苦笑道:“所以,你、是蘇梓涵……”
她偏過頭去,臉上有淚滑過,她好笑的道:“原來,我唯一寫完了的那個故事,大半都是真的啊……”
文件君坐在她身側,悲傷而無奈,“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我有意識的那一刻,已經成為了你電腦裡的文件君,是後來、看到了你寫的那個故事,我……才想起了那段陳年往事。”
正如文件君先前所說,蘇梓涵和蘇梓柔分開後,蘇梓涵被迫娶了周盈月,梓柔從此就只能成為他命中的過客。蘇梓柔萬念俱灰,由此生了心病,身體日益虛弱,數月之後的寒冬臘月,她便病逝了。
蘇梓涵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他不忍心讓蘇梓柔孤零零一個人,遂在梓柔墳前,蓋了一間茅草房,與她作伴。他常常在墳前一坐就是一整日,他一直對著墓碑說話,細數他和梓柔的過往曾經。周盈月與蘇梓涵一直相敬如賓,他待她就如同一個外人,梓涵搬離家中,她也不敢挽留,隻日日在蘇家後院裡暗自垂淚。
梓柔走後不到一個月,梓涵也跟著去了。蘇家人發現他時,他還倚在蘇梓柔的碑前,指尖停留在她的名字上,彷彿只是睡著了。緊挨著梓柔墓旁,已經預留出一個空墓。兩個蘇家,只好遵從梓涵的遺願,將他緊鄰蘇梓柔,葬了。
至於蘇梓涵為何會娶周盈月,如今看來,皆是因為周夫人的陰謀得逞。周夫人先是安排人放話說兩人八字不合,易招血光之災,蘇梓柔因此心神不寧。緊接著蘇梓柔被周夫人設計陷害,入了密林中,昏迷數日才被人尋回。而外出尋人的蘇梓涵,也被人暗算,敲暈了過去。
待他醒來時,他莫名和周盈月衣冠不整的躺在一處山洞裡,周盈月香肩半露,而蘇梓涵的外袍也不翼而飛。而這一幕,恰好落入了尋來山洞中的一眾人等。可蘇梓涵一點都記不清先前發生了何事,即便梓涵堅持二人並沒有發生任何關係,但此事傳開後,終究是毀了周盈月的清白。
畢竟孤男寡女,洞中過了一夜,本就落人話柄,何況上山尋人的一行十幾人都親眼見到兩人衣衫凌亂的場面。尤其是周夫人,親眼見到山洞場面後,就一直哭鬧不止,說是周盈月的清白,就這麼毀去了,斷不會有人願意娶她,模樣著實悽婉可憐。
原本與梓柔的婚事因為算命之言受了阻礙,此刻又生出這般事端,為了周蘇兩家顏面,蘇梓涵無奈之下,只好娶了周盈月。
周夫人也一直隱藏得很好,一直無人想到那是她在出謀劃策,只當那是普通山賊在作亂。周夫人隨意派了幾個山賊前去領罪,此事就了了。而這一切,也恰好應和了兩蘇婚姻不吉的說法。
可惜她即使將自己的女兒嫁入蘇家,攀上了大戶的富商人家,周家也沒撿著什麼便宜。蘇梓涵對周盈月的態度一直冷冷清清,梓涵的一顆真心,全數給了蘇梓柔,即使娶了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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