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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輩子說話什麼的都定型了,這輩子轉生到這新地方來,語言不通,根本就是重新學起了。要真是個嬰兒沒準還能學的快些,偏她活了二十多年了,有點思維定勢了。她也是很努力了好不好!可嬰兒聲帶還沒發育好,那兩個字讀音在她看來差不多。真心不是她對自己的爸爸比媽媽好,而是娘這個字不好發音啊,相比而言,阿瑪就簡單多了!
夫妻倆逗了會兒孩子,促進了夫妻感情,看天色已晚便命人擺上了飯,寧馨也被抱下去餵了奶。
吃罷晚飯,寧馨又吵吵著過來了,夫妻倆就一起逗著孩子。
等到快熄燈了,愛新覺羅氏對塗勇說道,“要不,二爺,你到其他姨娘那裡去歇著?”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著,可卻是眼睛看向寧馨,也不自覺地把寧馨抱的緊了些。
塗勇知道自己的這個妻子其實是很在意自己,不願自己離開她房裡,不過嘴上說說。雖說嫡妻就是應該賢惠大度,但是難得看到妻子吃醋,他也是很享受的。
“我要是去了,寧馨還不知要哭成什麼模樣呢,明早再見嗓子沒準都要哭啞了。”塗勇順著愛新覺羅氏的心意說道。
“是了,要是寧馨晚上睡覺不見你,又要哭了。也是怪了,你要是不在府裡,她晚上也不哭鬧;只要你在府裡而沒過來,必是要哭著喊你來的。不知道的人沒準要怎麼編排我,說我善妒,非要用孩子把二爺拴在身邊呢。她們又哪知這女兒是我拼了命生下來的,出生時身子骨不健壯,好好養著都來不及,那裡捨得將她弄哭。”
“好了,夫人,別人說的我那裡會信。要真是夫人做的,我來之前她還在夫人懷裡哭,我來之後就在夫人懷裡笑了麼。可見是真要見著自己的阿瑪才行。我們寧馨自滿月後,晚上睡覺從來不是我們兩個摟著便要鬧騰,董鄂氏還說是夫人教的,那麼小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哪能教的會,不過是本能罷了。”
愛新覺羅氏聽見塗勇無意中提到董鄂氏給自己上的眼藥,心中又添一層恨。幸虧二爺還是個明理的,不然她還不落得個靠女爭寵的名頭,恐怕再進一步連寧馨也厭棄了,真真好手段。
想到這裡,她便把話接過來,“那一次,大哥又納了一房小妾,請你回侯府吃酒,明明太太那裡派人來回秉,說是你吃醉了,晚上你不回來,就在侯府歇著了。可誰知沒多久寧馨就叫起阿瑪來了,我還以為她是想你了,沒曾想竟是你回府了。”
“我那次本是有點醉了,沒想回來,可又放心不下女兒,就趕回來了。回來後怕你們睡著把你們吵醒,就沒叫人通傳。不過,不愧是我塗勇的女兒,就是和阿瑪心意相通,阿瑪一回來就知道了。”塗勇說起這件事來就洋洋得意。
其實,這事背後的真相是,太太對兒子說,兒媳為了把他留在自己房裡,不讓他去姨娘那裡開枝散葉,故意訓練女兒爭寵,一聽到兒子回府,就讓寧馨叫阿瑪。那次不過是為了驗證一下她說的話,來個突擊檢查而已。
這件事,塗勇可沒敢告訴愛新覺羅氏。經此之後,又有好多證明了,他女兒確實好像對他有點心靈感應。
背地裡,太太再拿寧馨說愛新覺羅氏的不是,塗勇只是點頭應著,心裡是半點不信。太太還自覺著,兒子又跟自己親近了,不受高貴兒媳拿捏了,自以為佔了兒媳的上風呢。其實她還真有點偷雞不成失把米。塗勇覺得自己額娘真是對自己媳婦有怨言啊,瞧這處處針對的。所以,雖然名面上哄著自己老孃歡欣,暗地裡卻護著自己媳婦。
愛新覺羅氏雖然不知怎麼自己丈夫突然幫著自己,但她也是個聰明的,藉著這把勁,把夫妻關係又上了個新臺階。
說了會兒子閒話,一家三口就一起歇下了。
寧馨這邊根本沒顧忌到她阿瑪的生理需要。她又沒結過婚,哪能想到這方面。上輩子在幼稚園做義工時,曾經和有的家長交流過,得知孩子小時候是和父母在一起睡的。
也許和她交流的只是平民,家裡沒傭人?
反正她得出的結論是,孩子小時候一定要有父母雙方看護著,不管對錯,她也很開心這樣就是了。
她這樣做,最大的受益人就成了她額娘了。能光明正大的不讓丈夫去小妾那裡,杜絕了小妾懷孕的機會,不費任何手段,又得了賢惠名。為此,愛新覺羅氏真真把寧馨又更寵了幾分,簡直是拴住塗勇的必勝法寶了,倒把太太和她的便宜外甥女氣了個半死。
第四章 抓周
“今天都給我利索著點,你,你,把路徑再掃一遍;秋雪,去花園摘點花來插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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