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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離年亦軒不遠處的莊賢怒氣的看著她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無奈的嘆著氣,身後的漓妃慢慢的走到莊賢跟前,央求般的說,“太后,求您勸勸皇上吧。”
莊賢抬眼看著她,只是那一個眼神便是將漓妃的話硬生生的給掐下去了。
漓妃怯怯的低下頭退去。
不是她這個做母后的不管兒子的死活,只是因她無能為力。這個男人,不僅是她唯一的兒子,更是這天下的主。莊賢無奈的看著年亦軒,軒兒像極了他的父王,未達目的可以無限隱忍,寧願在黑夜裡獨自一人舔舐傷口,也不會放棄想要得到的權力。自古帝王心難測,她還攤上兩個帝王。
那會聽到太監的稟報後,她速速來到這裡。來的路上也已經從太監口中得知大致情況,她也是想好了要說的話,怎奈何,在她剛過來時,目及的正是她的皇兒硬生生的將一個想要上前的太監掐死。
所以才會在那時,將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個脖子骨斷的清脆聲是從自己的腦袋上傳出來的,以至於那群太監宮女跪了一地。就連她這個做母后的看到都是一陣心悸,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想到此,莊賢還是無奈的走了過去,她雖心悸,但不代表她害怕。她的兒子,她最清楚不過了。
還未等莊賢開口,那邊的年亦軒已經抬眼。
年亦軒疲憊的言道,“母后,朕……要一個人與初兒呆一會。”
莊賢怎麼會聽不出的他的意思,他不是在詢問或者請求,他是用王者的身份說,要。不容得任何人說不,哪怕是親人家人。
這便是為王為帝者,該有的至高無上的權力,但也應了那句話,高處不勝寒。
“也罷。皇上是不會讓哀家擔心的,哀家知道,”而後,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的宮女言道,“回宮。”
莊賢亦是用皇上一詞來代替皇兒。她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你不僅僅的哀家的兒子更是這天下的國主。
莊賢走後,身旁的那些妃子亦是不敢再多逗留,跟在莊賢身後便離開了,只有漓妃一人,時不時的回過身子看著年亦軒,直到她看不到為止。
而那些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亦是大氣不敢出,任由額前的密汗模糊了雙眼。
“滾。”年亦軒頭也不抬的吐出一個字。
但對於那些太監宮女們來說,無論這個字在她們耳朵裡聽起來多麼冰冷,此刻也如同大赦一般,慌忙中磕了幾個頭後,連滾帶爬的離開年亦軒的視線。
而此刻靜謐的空氣中,依然瀰漫著久久不曾散去的燒焦的刺鼻味。
年亦軒站起身子,走到已經面目全非的臥室內。
他不知道,在他走後,她竟然能夠決絕到用如此方式離開他。
難道,她的心裡對他就那麼恨嗎?初兒,你怎麼能夠如此狠心,逃離了我身邊,還不忘將一切燒的乾乾淨淨?你就那麼想要從我身邊走嗎?
我給了一個男人能夠給你的所有,權力,地位,包括……我的心。
初兒,你的心思,我真的不懂。難道那些快樂都是假的麼?你若不曾將我放在心裡過,又為何給了我希望……到最後又生生的將我打入地獄……
你以為讓大火吞噬了你最後的氣息,你以為將這裡變成一堆廢墟,我就會放了你嗎?
年亦軒勾起唇角,恍若罌粟綻放,初兒,你錯了,你忘了給朕一具燒焦的屍體。
他在接到下人的稟報時,立刻施展輕功來到這裡,那一刻,他看到的大火過後,留下的一堆廢墟,真的是害怕急了。他站在原地,好久也想起要進去。
但當他從面如死灰到心裡慶幸,因為,他翻遍了整個冷宮,沒有見到一具死屍。
就連那夜撓傷他的貓兒也沒有發現,因為,肉的味是另一回事。
只是在他高興之時,突然闖進了許多人。他立刻癱坐在地上。在那個不知死活的太監想要幫他進去檢視時,他眸子一厲,想也沒想直接出手將他脖子扭斷。
既然,初兒你想這樣,那我就陪你玩下去。年亦軒看著夜空,音若天籟,卻如同飄在雲端,空靈而飄渺。
只怕到時候你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因為,朕說過,即便是死,你也必須是死在朕手裡。想要逃開朕,你有想過後果嗎,初兒?
如冰稜撞擊般清透悅耳的聲音靜靜的迴響在寂寥的皇宮一覺。
想到這裡,年亦軒對著遠處微微一笑,繼而施展輕功離開了皇宮院牆。
而在這時的另一角,漓之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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