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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勻稱,竟是真睡著了,趙晞伸手略碰了碰她的臉,觸手滑膩,和著她香軟的呼吸,竟令趙晞有些心猿意馬……
掃過她隆起的肚子,目光一厲,還有一個月吧!等孩子生下來,他便昭告天下立她為後,誰反對也沒用,他等了這些年,盼了這些年,比起皇位,他更想要宛若:“宛若,你可知道我心裡多愛你,你不知道吧!若是知道,怎會如此對我冷淡疏離,你是個那麼善良,那麼聰慧的女子,你不愛我,我知道,可我篤定你會愛我的,那個南夏的皇帝有什麼好,哪及得上我們青梅竹馬的情份……”
微微嘆了口氣,沉默半響才又續道:“宛若,若是我拋下皇位,尋個深山之內的世外桃源,我們男耕女織的過上一輩子,你可願意?你定是不願意的吧!宛若,不如我們賭上一賭吧,看看南夏的皇上,究竟是為了你,還是為了這大好江山,這場南北之戰,也該結束了,這皇上我也當的膩煩了……”
趙晞又絮叨了半天才起身走了,宛若卻忽的睜開眼,雖然琢磨不透趙晞要幹嘛?可總有些心驚肉跳的。
翌日,京城便開始下起了暴雨,傾盆的暴雨連著下了一日夜,下的京城內外大小河流溝滿壕平,大雨沖垮了太廟東邊的一處圍牆,工部忙著修繕的時候,卻在牆根處發現了一塊刻字的殘碑,上面寫的什麼?外人不知,只聽說極為不詳。
欽天監以為這是上天警示,上奏讓趙晞在太廟裡齋戒十日,以求祖宗庇佑,宛若並不知道這是不是趙琅安排的,但她終究得了脫身的機會。
趙晞進太廟齋戒第五日晚間,宛若稱身上不適,不想人打擾,早早便睡下了,宛若一向不喜下人在身邊服侍,因此守夜的宮人都在外面廊下,吃了如意送過去的糕餅茶水,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宛若換了件嬤嬤的衣裳,外面用個挺大的斗篷裹住身子頭臉,主僕二人從初雲殿側門溜了出去,一路躲躲藏藏,倒是沒遇上巡視的禁衛,這御苑中,雖說住著宛若,趙晞卻是隔三差五才來,皇上不來,下面的禁衛門也就得空偷個懶,吃酒,賭錢,樂的自在,巡視的也不那樣勤了。
到了約定好的接應處,見到馬車跟前的人,宛若呆了一呆,皎潔的月色中趙琅輕輕一笑:“好久不見……”
有睿親王趙琅一路相護,天矇矇亮的時候,已經出了京畿,出御苑行宮不遠,便和睿親王近身護衛會和,一行人快馬加鞭直奔冀州。
進了冀州地界的時候,天色已暗了下來,因怕宛若經不住顛簸,便在鎮子上的客棧落腳歇息,小鎮子不大,卻依山傍水的,風景甚好,平常估摸沒什麼客人落腳,客棧也不過是民居改建而成,一個個小院子,倒分外清淨。
到了晚間,日頭落下去,屋裡有些悶熱,院子裡卻甚為涼爽,小院不大,卻在一側搭了個葡萄架,時日尚早,還未結葡萄,卻爬了一架的藤蔓翠葉,月光透過翠葉灑下來,斑駁了一地清輝。
此時此景,宛若忽而想起一首詩來,便隨口唸了出來:“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一個略低沉的聲音接道:“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宛若,恕我唐突,這實在不似你會讀的詩句。”
宛若回身,清輝外,趙琅一身白衣勝雪,卓然立在那裡,一剎那,竟有些令月光失色,宛若微楞了一下道:“我是個最尋常的小女人罷了,也會思念我的愛人。”“愛人?”趙琅挑挑眉,頗為意外她如此形容南夏的皇上,不是夫君,不是丈夫,不是皇上,而是愛人,如此新奇,卻有如此貼切。
直到此時此刻,趙琅才真的相信,不是勉強,宛若是真心歡喜南夏皇帝的:“他對你很好嗎?”宛若點點頭,趙琅沉默半響,忽然,西邊牆上破空而來的聲響,夾著凜冽殺氣,趙琅迅速拔劍躍過去,只聽嗖嗖噹噹,數聲想過,把宛若身前的羽箭擋了下來。
院外飛速進來侍衛,躍出牆頭追了過去,這樣的情形,宛若並不陌生,才走了一日,已遇上了數次,想要她性命的人,鍥而不捨且不止一撥,不大會兒功夫,追去的侍衛回來低聲在睿親王耳邊回報了什麼。
待侍衛出去了,宛若才道:“是南夏的人?”趙琅微怔了一下:“何以見得?”宛若道:“白日行山路的時候,從那叢林間射過來的冷箭,都對準了我的馬車,可想而知,是不敢把你怎樣的,想來必然是北辰的人,今夜的冷箭,卻對著你我而來,想要你我二人的性命,想來便不會是北辰的人。”
趙琅挑挑眉:“不是北辰的人,怎見得就是南夏的?即知你的身份,又怎敢痛下殺手?”宛若微微苦笑了一下:“在南夏,我這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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