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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逃到北辰,做了人販子,什麼人都敢下手,當官的富貴人家孩子更好,細皮嫩肉能賣個好價錢。
幹了這幾年買賣,這次是週四兒特意找上的他,大家宅門裡的事兒更髒,以前這樣的事,也不是沒幹過,那主母嫉恨受寵的妾氏,尋了他去,訂好了時候把孩子拐走,神不知鬼不覺的,又得了銀子好處,孩子還能賣上錢,是癩子頭最得意的買賣。
因此週四兒這回找上他,連想都沒想就應了,一開頭說,就一個丫頭來著,可誰知道他遠遠跟了好大會兒子,這三孩子就是不鬆開手,看什麼熱鬧都在一起,好在人群多,擠來擠去,終於剩下了倆。
反正那丫頭是正主,癩子頭也等不起功夫,索性一塊兒綁了來,剛頭沒怎麼注意,這會兒才發現,這個丫頭真有點詭異,你說這麼大點兒的孩子,不害怕還罷了,她做的事兒有條理的過分,根本一點都不慌亂,還有哪個小子……
想到此,他不禁心驚肉跳起來,別是自己惹上大禍了吧,急忙堆起一個笑容問:
“小丫頭你告訴我,你們是誰家的孩子?我送你們回去好不好?”
語氣明顯是哄騙,宛若心裡不禁哼了一聲,非常明白,如果他們不知道自己和趙睎的身世,他們還能活命,找個機會跑出去,或者等著人來救,她就不信,丟了一個皇子的京城還能太平的了。
可如果她們的身份被這人販子知道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深山旮旯的地方,把她和趙睎弄死,挖個坑埋了,誰能知道?
想到此,大眼睛閃了閃,露出明顯的害怕,往後縮了縮,哇哇哭了起來,這才對嘛?這才像個孩子的樣兒。
癩子頭倒是鬆了口氣,也懶得再問下去,直接上去了,宛若知道這地方不能久待,就是現在混過去了,那癩子頭如果精明,把他們的衣裳首飾翻出來一看,也能猜出七八分。
撐起趙睎的頭,用力拍了拍他的小臉兒:
“醒醒,醒醒,把藥喝了,快,我不想跟著你死在這兒,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自己跑了……”
或許是宛若的話真起了作用,藥是灌下去了,捂著被子出了一身汗,到了晚上,趙睎的燒退了,人也清醒了過來。
宛若已經看了幾次,每次癩子頭和那個女人下來,都會從上面放下一把梯子,等走了,再把梯子抽上去。
地窖不小,有這張破爛桌子,角落裡還有些大石頭塊,如果都堆在一起,能勉強夠到地窖上頭的邊沿,這是一線生機。
那個癩子頭和叫丁香的女人,最後下來送了點水和幹餅子就又上去了,等他們上去了,宛若才開始把桌子費力的往地窖口推,好容易推過去,已是一頭臉的汗:
“真沒用”
那個死孩子趙睎,還在一邊說風涼話,宛若氣的不行:
“你要是好了,就快來幫忙,我可不想跟你死在這兒”
“他們敢,沒王法了?”
這種境況下,宛若都忍不住笑了:
“王法?十一爺,您當這裡還是皇宮內苑呢?您十一爺的名號,在這兒要是說出來,保管死的更快,快點過來幫忙”
宛若再沒一點好聲氣兒,趙睎瞪了她一眼,還是撐著過來,兩人把大塊的石頭一塊一快的摞起來,宛若覺得差不多了,就小心爬了上去,剛爬上去,石塊兒晃悠兩下嘩啦掉下去,宛若直直摔下來,好在本來不算高,趙睎還在下面墊著,沒摔的怎樣。
兩人重新擺弄石頭,最後終於弄得勉強能站住,宛若踩上去,地窖上面就搭著一塊破舊的門板和些許稻草,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挪開一個能鑽出去的空,低頭看了看下面的趙睎,小聲道:
“我先上去,你接著上來”
趙睎點點頭,在暗夜裡,他的眼睛晶亮如寒星,竟分外漂亮,宛若搖搖頭,自己這都想啥呢?得虧宛若現代時候曾經是個皮小子,這時候才勉強鑽了出來。
趙睎雖說還病著,畢竟平常和太監也練了幾下拳腳,比宛若還更強點,兩人出來的時候被冷風一打,冷的不行。
地窖口就在後屋的窗戶根下,兩人一出來,就聽見裡頭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響兒,男人粗重的喘息,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嗯……小淫/婦,這些日子沒勾上野男人,都癢癢的不行了吧……嗯?看爺今兒弄不死你……說,爺/插/的你美不美,嗯……說啊……”
女人更是叫的離譜,跟那叫春的貓兒一樣,一聲一聲,說不上是難過還是舒爽,嘴裡也不乾不淨應和著……
宛若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