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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在府裡,若是跟男子私會甚或私奔,一個有辱皇家體面的帽子扣下來,就是滅門的罪過。
蘇老太爺臉上又驚又後怕,虧了沒成事兒,不然,整個蘇府說不準就毀在個丫頭手裡了,這哪是孫女?簡直是滅門的災星。
聽大楊氏讓人去叫宛如,蘇老太爺一揮手道:
“如今已經清楚明白,還喚她來作甚,李福,你去多尋幾個強壯有力氣的婆子,給我守在你家大姑娘院子外頭,每日裡茶飯專人送進去,不許她出院門半步,若有閃失,守著的婆子連帶你的一家老小,今後就不用在府裡當差了,蘇府即便寬泛,也不養這等沒用的奴才。”
李福忙應了,瞥了地上跪的翠柳和封二一眼,匆匆出去了,心裡話說,這可真是什麼娘什麼閨女,隨了個實打實。
老太爺見李福出去,瞧了眼地上跪著的兩人,厭憎之情更勝:“這兩個各打一頓板子,尋了人牙子來,遠遠的賣了去。”
蘇老太爺處理了這檔子烏糟事,心裡有些煩不勝煩,也不樂意再多呆,站起來走了,老太爺走了,老太太也揮揮手,讓蘇澈跟王氏下去。
蘇澈跟著王氏沒去前頭,卻直接進了王氏的屋裡,一進來,蘇澈便道:“怎的好端端,太子就想起宛如來?說起來,常進宮走動的是宛若啊!”
王氏一聽,心都冷了半截:“爺這話的意思,太子該把宛若抬起進去才是真,可惜我的宛若生的太過平常,不若大姑娘豔名遠播,若我是太子爺,也不會舍宛如而選宛若的”
說著,嘆口氣:“都這麼多年了,爺的心還這樣偏,我就不明白,宛若到底哪兒不得爺的意,竟處處恨不得她落個不好的下場去,不知道的,還當是我外頭帶來了,不是爺親生的閨女呢!”
王氏這話說的灰心非常,蘇澈一愣,忙道:“這可越發胡說了,宛若自是我親閨女,我這不是心理疑惑,來詢太太說個閒話罷了,怎的太太就如此多心了”
“多心?”
王氏哼了一聲:“哪是妾身多心,爺這話問出來,可不就是說,宛如這事兒是疑著我私下裡使得壞嗎?爺可是高看妾身了,別說我,便是宮裡的賢妃娘娘,貴為皇上妃嬪,那太子宮裡的事兒,也是插不上半句話的,說起來,還是宛如行為言談不檢點,不知怎的,就傳了出去,咱們這位太子爺,又都知道有這個偏好,瞧上宛如有甚奇怪……”
待蘇澈走了,王氏才嘆了口氣道:
“嬤嬤,你去知會宛若一聲,明日裡雨一停,仍就回老太太跟前去吧!這府裡上下哪有真心實意待承的,我這會兒一想起爺剛才的話,心裡都一陣陣發涼,這麼些年了,他到底還是偏著周映雪母女的,”
王嬤嬤見她有些鬱郁,忙勸道:“太太想開些吧!如今就是再難,比那時在冀州也強遠了呢,再說,如今太太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自當寬心保重為上,橫豎大姑娘這件醜事做出來,老爺即便心再偏,也護不住她了,進了太子宮,就憑她的性子,哪有她的好去,只是咱們二姑娘的一場姻緣,卻被她生生誤了。”
47謀事在人
宛若和柳彥宏的親事退了,卻因為這檔子事,兩邊府裡生分了不少,柳彥玲和宛若也不像過去那樣親近。
彥玲的心機,著實有點驚到了宛若,細細想來,自己這麼大的時候,哪裡有如此複雜的心思呢,如意說的在理兒,即便她壓根不想嫁,可經此一事,對彥玲真需防備著些,畢竟人心難測。
宛若回了王家府裡,倒是深居簡出起來,除了承安隔三差五過來,姐弟兩個說會兒子體己話,平常就在屋子裡貓著,看書,寫字,畫畫,彈琴,倒也別樣悠閒。
只可惜悠閒的時日不長,這日,宮裡賢妃身邊的崔嬤嬤便來接,說是娘娘那裡惦記了幾日,今兒瞅著天氣正好,便讓來接宛若進宮去住上一兩日。
老太太心裡著實不想讓宛若去趟這攤子渾水,雖說都是自己親生的兒女,孫子孫女也都是親的己的,可就宛若一個是她心尖子上的丫頭,許是對老閨女那點兒未盡的憐愛,全部傾注到了宛若身上,是丁點兒委屈都不捨得她受的。
也因此,柳府這檔子事,把老太太恨壞了,雖不至於斷了來往,可也不如那時親近了,更別提宮裡。
老太太是個明白人,深知道興衰成敗除了人為,還在天意,天意不讓你順當,你也順當不起來,就如同四皇子。
前些年皇上可不瞧著哪哪都是好的,這幾年不知怎了,隔幾日尋個由頭便申斥一頓,宮裡的賢妃,寵眷也薄了很多,王家的恩典,也漸漸稀疏,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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