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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娘周氏還要出挑,尤其她收斂了性子,安靜站在哪裡的時候,嫋嫋婷婷彷彿清晨猶帶著露珠的鮮花。
即使宛若心裡著實嫉妒,也非常服氣,自己和她比,不說差之千里,卻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她勉強算清秀端正,宛如卻可稱的上是佳人,不能傾國傾城,也是極為罕見的絕色佳人。
雖然這些年宛若大多數都在王府裡頭住著,極少才回家來,可畢竟是姐妹,年節的時候,也免不了碰面,對於宛如,宛若始終存著一份戒心。
當年蘇澈以靜養為由送走了周氏母女,時間卻恰好在她和趙睎被綁了之後,而且那天她明明聽見癩子頭喊另外一個人週四兒。
後來她才知道,那週四兒是周氏娘跟前得用的奴才,雖說後來死無對證,可宛若還是斷定,那次綁架是針對自己去的,趙睎只是受了她的連累。
周氏如此,她一手教導薰陶出來的宛如,會變得和她姐妹情深嗎,用腳後跟想。也不可能,而且一個十歲的孩子。就敢把自己妹妹推到池塘裡淹死,這樣的人,怎可能是個溫良之輩。
因此,即便宛如變的文靜守禮的模樣,見了她,也不似以前眼中釘肉中刺一樣,可宛若依然覺得,她貌似良善安分的目光下,不定藏著怎樣算計陰暗的心思,可宛若卻不怕她,有道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若是使壞,我比你還壞了十分去。
宛若把手裡的賬目闔上,交給下面的婆子,開口道:
“凡事就循著府裡頭的舊例辦即可,何必事事都要來請示一遭,沒得白耽誤了功夫,我和大姐姐也不過就幫著管這幾日罷了,等孃親的身子妥當了,便沒我們的事了。”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才繼續道:
“雖是這麼著,可這幾日,也不能出了大紕漏去,事事循著舊例可,但若有趁此時偷懶耍滑,亦或是中飽私囊者,一樣會請示了上人發落出去,你們自己掂量著辦,若是聰明的,便不要想著如何如何,把差事辦好就是了,回頭若是真抓出來,傷了臉面便不好了,大姐姐,我說的可是?大姐姐,我說的可是……”
宛若問了兩聲,宛如都沒答應,實際上半天也沒見她說一句話,自打來這裡就坐在那邊,低著頭,瞅著對面的窗欞子出神,不知道心裡琢磨什麼呢,嫩白的小臉有些輕薄淺淡的粉色,嫩白淡粉,彷彿春日裡開的正豔的海棠花,即便她不言不動,瞅著都這麼養眼動人。
宛若心裡不禁暗歎,這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宛如身後的大丫頭芬兒,急忙偷偷推了主子一下:
“大姑娘,二姑娘跟您說話呢?”
宛如回神,眨了眨眼,轉過頭衝宛若笑了笑:
“妹妹說的是。”
卻在這時,柳彥玲從外面一腳邁了進來,上前先搶了宛若手裡的茶灌了下去,把空茶盞交給小丫頭才道:
“可讓我好找,怎的你回了這邊府上,也不給我捎去個信兒,我這一大早跑去王家找你,撲了個空,聽說你回這邊來,又馬不停蹄的找了過來,可是累死我了。”
大咧咧擠在宛若身邊,湊到她耳邊小聲道:
“我跟你說,南夏的太子要來咱們北辰朝見呢,聽說現在都過了冀州,再有三五日便能進京了,到時候可有大熱鬧了。”
說著,好奇的掃了眼下面站著的丫頭婆子,撲哧一聲笑道:
“宛若你家有趣兒,丫頭婆子都站的如此齊整作甚?”
宛若身後的如意撲哧一聲笑了,拽著跟著她的婆子道:
“媽媽,這可是你們家姑娘,都多大了,還這樣見什麼都新鮮。”
哪個媽媽瞥了眼宛若笑道:
“可是怨不得我們家老太太時常說,明明蘇姑娘和我們家姑娘一般大的年紀,懂事知禮上,卻生生高出一大截子去”
說著對柳彥玲道:
“蘇姑娘這是在管家理事呢,您就別跟著搗亂了”
柳彥玲癟癟嘴:
“這有什麼趣兒,宛若,今兒天氣好,外頭風和日麗的,咱們去郊外騎馬去吧!”
宛若瞪了她一眼,還沒說話,宛如突然站了起來:
“這位想必是柳家妹妹?”
柳彥玲歪頭瞄了一眼宛如: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就是宛若那個隔母的姐姐,我聽說過你的,你長得可真好看,這個帕子也精緻,我瞧瞧……”
說著,把宛如手裡的帕子拽了過來,對著外面的光亮看了看,咦了一聲,臉色變了變,宛若知道柳彥玲是不管什麼規矩的,想幹嘛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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