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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河了…”接著很慎重其事的點點頭。

她的話換來了姒錦的側頭，眼裡神色複雜，心裡卻有些柔軟。開口，輕聲說道：“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差。”也用手抽過紙巾，幫步為芷把嘴上的血跡擦去。自己的受傷，她懊惱，才會放棄知道答案，包容自己。可是她也受傷了，卻至始至終沒有在意。

好傻…真的好傻…

“出差啊……”步為芷拖著尾音，也提起了姒錦的心。

她真的會不……

“出差沒關係呀…”輕快的說，並沒有任何的不滿。

她竟然是這般反應！步為芷的反應，讓原本是擔心她不開心的姒錦，反而不開心起來。語氣淡淡的說道：“那就好，”接著看了眼時間，說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起身整理了衣物。

為何姒錦反應突然冷淡，步為芷當然知道，也有些開心。會介意她的反應，代表著她的在乎。她開始在乎自己的想法！依舊坐著，沒有起身，卻伸手抓住姒錦的手腕，引來她的垂眸。

仰頭的，笑顏如花。

低頭的，冷若冰霜。

“你怎麼生氣了？”步為芷明知故問。

“沒有。”姒錦答得飛快。

“那你也得聽我把剛才的話說完吧？”

剛才有什麼話沒說完？姒錦眼神帶著疑惑。

“你出差沒關係啊…我…”步為芷還沒說完，便被姒錦打斷。

“這個我知道了！”語氣冷硬。

“你出差沒關係我去陪你！”步為芷一口氣說完，連分句都沒有了。“嘶…”末了還不小心咬到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姒錦被她齜牙咧嘴的模樣逗得有些好笑，也因得知的訊息而高興。臉怎麼也崩不起來，嘴角上揚到一個愉快的角度，假裝嚴肅的說教起來，“那麼大的人還那麼毛躁！”邊說邊坐下身，抽出紙巾替她擦拭再一次流血的傷口，“說話慢點…”

真是…這怪誰啊！步為芷委屈的看著姒錦，兩眼淚汪汪，無聲控訴。

姒錦丟掉髒了了紙巾，看步為芷委屈的表情，緊皺眉頭，輕聲問道：“很疼嗎？”

步為芷點點頭，繼續委屈的看著她。

“我去給你倒杯涼水。”說著姒錦便要起身。

“不用了，”步為芷拒絕。

姒錦剛才那會磕著了牙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