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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嫂，你就答應我們顧哥唄。”

是上次在路上偶遇那個，沈蘋果可還記得當時就是他給顧長安遞的煙呢。

“我可以拒絕嗎？”

“是因為你覺得許澈然的告白比我的略高一籌嗎？”

“那顧長安，是不是我告訴你，我現在都沒有戀愛的打算，所以不管任何人，付出任何多的功夫和心思，我都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告白，你會放棄嗎？”

樑子萱當時就想要揭穿沈蘋果，她跳出來說：“沈蘋果，什麼鬼啊，你上個月不是還和我說要找……”

沈蘋果立馬就橫了樑子萱一眼，樑子萱倒也識趣地閉嘴。沈蘋果明顯是在考驗顧長安會不會說那句“你開心就好”或者“我等你”之類的。但是他發現，坑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死黨。

“繼續說，樑子萱。”

“不敢。”

看著沈蘋果笑裡藏刀的眼神，樑子萱哪裡敢說下去啊，但是其實她不說下去，顧長安還猜不到嗎？顧長安是在裝蠢嗎？

“為什麼？”顧長安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了起來，卻又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一把攔住了沈蘋果的手：“還是覺得我太優秀？不合你的口味？”

“顧長安，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我再考慮，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全場地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顧長安和沈蘋果兩個人的對話，就連樑子萱和展翼的內心都在替顧長安懸起。

“你問。”

“你喜歡我哪裡？”

“你哪裡我都喜歡。”

“可是你不知道，你那麼優秀，我不知道我要多麼努力，才能夠配上那麼好的你。”

“沒關係，你負責我床上生活，我負責你一輩子。”

“可是那麼多女生喜歡你，為什麼你偏偏愛上我？”

“那麼多女生喜歡我，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和你一樣，想一生和我在一起，而且，那麼多女生喜歡我，我肯定發膩啊，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什麼味道。”

聽完這段對話，現場沒有不笑的，展翼首先說了那句“顧長安，你怎麼那麼汙！”

“我答應你。”

沈蘋果的答應來得太快，沈蘋果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但是他發現，那麼多人喜歡顧長安，顧長安都是冷冷淡淡或者不耐煩，但是卻只對他一個人熱情，這種感覺，沈蘋果覺得好像是正確的，以至於顧長安都差點以為自己的活在夢裡。

“真的？”

“不是真的還是煮啊？”

展翼連忙掐了顧長安一下，顧長安疼痛地喊了起來：“喂，你幹嘛啊？展翼！”

“告訴你，你不是在做夢啊！”

許澈然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從人群裡面擠進來的，他臉上的傷口好了很多，但是還是有地方貼著創可貼，一雙大眼睛確實也勾人魂。

“為什麼不回我電話，也不回我簡訊？”

“啊，我手機開靜音了。”

“喔……”許澈然覺得眼睛微微酸澀，視線也有些模糊，但是他才沒有哭，只是盯著沈蘋果看久了，眼睛會花：“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我爸給我訂了這個週末的飛機票，飛英國。”許澈然說這話的時候，一陣風來襲，他站在風裡，一張面孔玩世不恭：“晚上一起吃個飯唄，我請你們。”

沈蘋果沒有拒絕，顧長安那就奉承了。

球場上面的人漸漸散了，沈蘋果讓顧長安先回去，說自己有話想和許澈然說。顧長安自然是答應了，他知道，沈蘋果和許澈然兩個人的事情，還是得讓沈蘋果自己去說明白的。

許澈然把沈蘋果帶到了學校后街的一家小清吧，那裡沈蘋果已經都沒有去過，而且一開始是拒絕的。

“我都要出國了，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見你們呢。”

沈蘋果這才心軟跟了進去。

店主是個喜歡貓的女生，許澈然把沈蘋果帶進去的時候，店主還笑嘻嘻地調侃許澈然。

“你家小受？”店主穿著寬鬆的針織衫，文藝森女的氣息。

“不是，別人家的。”

許澈然說著已經拿起了靠在櫃子前面的那把吉他，他坐在吊椅上面，輕輕地撥動了琴絃。

“我喜歡你，但是我知道，喜歡不是一種佔有，所以我不和顧長安搶。”

許澈然邊彈邊說話，清澈的嗓音，就像是清流，撫慰了乾涸了很久的內心。

“其實我只是把你當哥哥看的，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