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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莫非，坐一起就坐一起，來，讓小柯坐過來。”

歐柯聽了倒真的是頓了一下，但沒回過頭。歐周也沒回頭，但對小柯說了話：

“小柯，別理表舅，來，到媽咪這兒來。”聲音裡有疼惜。

孩子轉過來了，眼睛裡有淚水，但沒掉下來。看著歐周，嘴角抽搐，喉嚨狠命咽口水。歐周拉過來，抱進懷裡，哄著說：

“咱不理表舅，坐旁邊媽咪也不搭理他。”歐周輕輕讓兒子的眼淚擦在自己衣服上。錢淺看到莫非的笑，看到歐派的笑，也看到了歐周還在抖的左手。小柯受了莫非莫名的委屈，哭了，哭得無聲壓抑。

“小柯很乖，吃飯了。”錢淺揉著他的頭，柔聲開口。

“你表舅是軍人還跟小孩子爭東搶西，小柯，踩他兩腳。”龍依在旁邊安慰小柯。

“嗯，我看可以。”歐周低聲對小柯說。“”

“那樣不禮貌。”小柯在歐周懷裡悶悶的說。

“吃飯，吃飯……看，你表舅和舅舅作了很多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進步。”龍依把筷子遞給諾諾，諾諾沒有開動，靜靜的等著，直到大人們動筷子她才動手。看著這些小細節，錢淺覺得孩子們被教育的很好，歐周很幸福，零馨也應該放心了。

小柯估計是不好意思了，歐周笑著看他紮在懷裡就沒抬頭，就給了個臺階：

“莫非，聽說你帶了你們演習錄影，在哪呢？”歐周瞪著莫非，莫非做出怕怕的表情，

“我交給小柯了。”

“哦。小柯，去放上給媽咪看，媽咪想看。”歐周拍拍兒子後背說。

“嗯。”有了臺階，小柯狠狠抱了歐週一下。

“那那那，待會兒仔細看我的英姿啊，我們這次可是大勝利。”莫非笑得很得意。

“看，錢淺，我剛才說什麼來著，莫非就這樣。”龍依說。莫非看著錢淺，笑了一下下。

“還好。很爽快。”錢淺笑著，看著歐周拿筷子的左手還有點抖，挾菜有點不太順，就幫她挾了菜放進盤子裡，歐週迴頭對她一笑。

“媽咪，好了，看看。”諾諾看著電視大聲說。歐柯放了碟回來，跪坐在歐周右手邊，莫非坐回去了。大家看電視。

“莫非，你在哪呢？”龍依問　。

“沒看見？”莫非回頭看向電視，“哦，還沒到呢。”等看完了，大家也沒發現莫非在哪裡？

“表舅，我沒看到你。”歐柯說完，轉頭問歐周：

“媽咪，你看到了嗎？”

歐周喝了一口紅酒，給錢淺挾了點菜，頭都沒抬的說：

“沒有。他那嘴臉，有的話媽咪一定會看出來。”說完又給錢淺挾了一塊魚肉。這舉動讓歐派龍依莫非都是一頓。

“表舅，媽咪說沒看到。”諾諾替哥哥嘲笑莫非。

“怎麼會，再來一遍。”莫非遙控。

又一遍後，大家都還是笑著搖頭。

“天，這麼張帥臉　。你們看不到，可惜了。”莫非忿忿的喝了口酒。

“錢淺，你怎麼看？　”歐週轉問她。

“嗯，我估計……”錢淺看看大家，“是不是錄影的人是莫非？”這次，錢淺總算看到大笑的歐周了。大家都笑得快沒氣了，歐派對錢淺說：

“錢淺，還是你聰明，哈哈……”

諾諾還問莫非：

“表舅，你是錄影的？”氣得莫非大口吃東西，兵氣十足。諾諾看了一會兒，轉頭跟歐周說：

“媽咪，你以前說的是不是就是這樣？　”諾諾指著吃東西的莫非。

“嗯。”歐周看了眼莫非，笑著點點頭。

“知道了。”小柯看了點點頭。

“耗子，你們母子在說我什麼壞話？”莫非　停下來。

“媽咪說吃飯時要注意禮貌，不能吃相像你一樣差。這是什麼吃法來著，哥？”

“禍國殃民。”小柯清脆的回答妹妹。

大人們除了莫非都又大笑起來，龍依眼淚都快出來了，

“老大，你家教的方式還帶現場觀摩的，哈哈……”

歐派也笑著衝莫非搖頭。

（39）

這頓飯，除了龍依要值夜班，都喝了不少，尤其是歐周喝得最多，醉得比較厲害，錢淺的酒量早練出來了，這點酒對她來說完全沒問題。莫非留宿，龍依送孩子們回家，錢淺和歐周搭計程車走。

計程車來到小區門口，時間太晚，門衛不準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