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動。
“不知姑娘名諱可否相告?”
娢語思考了幾秒,輕笑了下,
“我姓南宮。”
飛流聽了之後,皺著眉很是堅定地說,
“寒語!是寒語。”
梅長蘇塞了一個點心,堵上飛流的嘴,輕聲說道,
“別在意。”
哪怕就是飛流都如此堅定的認定他心裡的信念,和寒語朝夕相處十餘年的他,卻沒有勇氣那樣理直氣壯的問,你…到底是不是她……可是梅長蘇自己卻沒有注意到,他對娢語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隨意,放鬆。
這時,敲門聲響起,還未等屋內人有何回應,門就被開啟了,頓時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梅長蘇隱晦的皺了皺眉,飛流直接了當的衝上前去,想趕人。瞬時間動起手來,可是來人只使用了摺扇輕描淡寫的回了兩三招,飛流就妥妥的被止住了。
“我說南宮,這誰家的野孩子?”
娢語上前把飛流給拉回來,輕輕拍了下他的頭以示安慰,轉頭對進來的人說,
“夜月你來找我幹嘛?”
夜月面色緋紅一副喝醉了的樣子,可是眼神卻清明無比,拉過娢語的肩邪笑道,
“哎呀~聽默無聞說,你親自到了男人回來,好奇嘛~”
在看到陌生人夜月動手動腳的時候,小飛流又炸毛的撲向夜月。然後,卻被夜月十分帥氣的一扇子拍開了。但在那扇子開合的一瞬間,梅長蘇的眼睛不禁睜大,將是被驚到了一般。
扇子上單調的只有兩個字,毫無出奇之處,但是那筆跡卻是梅長蘇以前的筆跡,當年林殊的字型天下只有一個人會寫的天衣無縫。
唯有寒語!
娢語沒有注意到梅長蘇變換的表情,只是護短的在指責夜月的以大欺小。梅長蘇望著亭亭玉立的娢語,微微出神。他還記得當年他憑直覺,感受到了肉眼所看不見的寒語,在他身邊。那麼現在,他也憑著直覺相信,不凡的寒語換了一種外貌回來了,回到他的身邊。
梅長蘇大步的向前,拉起娢語的手,認真深情的望著她,聲音略顫抖的說,
“你回來了,對麼……”
娢語一聽,剎時間眼淚流了下來,笑著對梅長蘇說,
“是啊傻瓜,我回來了。”
久別重逢的喜悅充滿了倆個人的身心,讓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結局
夜月看著兩個相擁的人,眼裡有著祝福。沒想到啊,原來他們二人只要再相見,就可以這麼快的認出對方。這…是怎樣的默契,怎樣的感情。
在梅長蘇認出娢語之後,夜月死拉著飛流離開了,給他們兩個人獨自相處的環境。兩個人說了許多話,臉上的微笑從來就沒斷過。梅長蘇緊緊握著娢語的手,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一切和以前是那樣的不同…
娢語雖然沒多說什麼,但梅長蘇很明白,娢語一定是經歷過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才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就像他搓骨削皮,拔毒苟延的他一樣。
夜裡,梅長蘇和飛流睡在上好的客房裡,夜月來到娢語這邊,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的樣子。
“哎呀,真是無趣。我就這樣簡單的輸了,好吧,願賭服輸。我答應你,會讓你和梅長蘇,同年同月同日死。”
娢語倚在窗臺上,望著黑夜裡格外明亮的月光,心裡終於放鬆了下來,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完美落幕。
“夜月,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孤身一人,沒有自保之力的,可能就不像現在這樣安全的見到長蘇。謝謝你的照顧和幫助。”
“冥冥之中自有緣分,無需放在心上。現在你的心願完成了,我也就去別的地方玩去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也別太想我。”
夜月的道別,是那樣的輕描淡寫。娢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笑著點點頭。
日落日出,第二天梅長蘇再一次冒著冷汗的驚醒了。他又在一次夢到了娢語消散的瞬間,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讓他明白過來,昨天的一切是真實的。
娢語給梅長蘇還有飛流做了很多他們喜歡的飯菜,吃完後不久,梅長蘇還在看書發呆著,卻聽到兩個腳步聲向他靠近。轉頭一看,是娢語,還有一位從未見過面的中年男子,看樣子應該比他大。只是,這個人怎麼會有著一種努力壓制情緒的感覺?梅長蘇確定自己從來都不曾見過他。
娢語拉著那位陌生男子上前一步,溫柔的笑著對梅長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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