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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學所規定的價值觀,孝義為重中之重的想法。但其實,有些時候,比起那份內在流淌著的血緣關係,真正活著的時候所感覺到的一點一滴,彼此之間的心意,有些事是遠遠超出了血緣。因為血緣給了我們生命的最初,思考卻是我們生活的動力。有些人帶給我們的情感可以說是超出了親生,孝是對的,卻不是盲目的。
在寒語還想再說的時候,梅長蘇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深深吸一口氣,嘴唇微微抿起,終於還是自己親力親為和蕭景琰聊了起來,雖然是個不愉快的話題,
“歷代帝皇,殺親子的不計其數吧?咱們大梁的這位皇上擁有的刻薄心胸,又不是後來才有,他是怎樣登上這皇位的,你的心裡也應該有數。據我最初的推測,他既有猜忌之心,又畏於祁王府當時的威勢,不敢輕易削權。這份心思被夏江看出,當時的夏江因為祁王兄說要罷除懸鏡司正懷恨於心,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豈有不為君分憂之理?以梁帝那多疑的性格,只需要一星半點兒的理由,他就會如此狠辣,處置得毫不留情。””
聽著梅長蘇慢慢的講述,靖王的心已經冷到了一個極點。看著桌上的油燈,搖頭嘆道,
“只恨當時我不在國中……”
寒語笑著搖搖頭,安慰的說道,
“幸好殿下你不在國中,否則難免受池魚之災。”
梅長蘇神色逐漸變的漠然,當然,那份裝飾只是遮掩住了表面,他的瞳眸深處還是那熊熊燃燒的火焰。
“此案雖由夏江引起,最終卻是皇上處置的,殿下想要平反只怕不易。如果皇上發現殿下在查祁王舊案,定會惹來無窮禍事?”
靖王站起身來,在室內輕輕的踱了幾圈,最終停下來時,臉上已經不見了來時的怒色,有種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
“你居然還有精力來試探我?”
梅長蘇被他看得不由得一怔,蕭景琰問的可是他始料未及的。寒語在旁邊偷偷豎起一個大拇指,水牛真棒!
蕭景琰看著默默不說話的兩個人,也不在意,繼續他的發言,
“你剛才所言,固然不錯,謝玉所說的,僅僅不過是一個開端,後面是怎麼一步一步到那般結局的,我若不查個清楚明白,只怕從此寢食難安。當然,我知道你們倆都是可以思慮縝密,透察人心的。並且為了洗雪這樁當年舊案,謀劃了多年造勢回京,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把金陵這灘汙濁不清的水弄淨。在你們進行的同時也要告訴我,我必須知道他們是如何含冤屈死的,我會配合你們竭盡所能,一一為他們洗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到靖王水牛先生的一丟丟智商進化沒有(/^o^)/我終於要寫我針對夏江的腦洞了,興奮吶~~~~
越寫越開心,越寫越興奮,可就是沒有時間更字存稿啊……6點起床,吃飯,開車(一小時),上學,放學,打工,回家(一小時)23點睡覺。我的學生時代過的真的好充實啊!當然,以上是自我感覺,比我累的人還是有很多很多的嘛~~
有讀者說了,我加曲子歌詞看的有些彆扭,其實呢,本人只是在很認、真、的湊字數,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湊字數!字數!數!
嘛~手機看的劃一下就過去了,簡簡單單嘛。不過都是挺好聽的古詞曲子,個人愛好的寫一下。求原諒(′?_?‘)
☆、太奶奶逝
三個人現在心中都有著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寒語一直都藉著梅長蘇的手給他源源不斷的靈力,讓他的身體負擔減少一下。
靖王重新走回了座位,坐下之後又問,
“太子現在失了強助,正在惶惶之時,你準備讓譽王乘勝追之嗎?”
梅長蘇搖了搖頭,
“不,我會勸譽王稍稍放手。”
“哦?”
靖王想了想,登時明白,會心一笑道,
“可惜,譽王不會聽。”
“當然我也不會狠勸,略說一句,他不聽就算了。”
梅長蘇狡然一笑,神情甚是慧黠。寒語也嘴唇微微上揚,可憐的譽王從始至終都僅僅只是梅長蘇玩轉的棋子,這麒麟之子從來都沒有在他手裡過。靖王仰首用腦的想了想,
“人在順境之中,總難免有些頭腦發熱。太子被逼到如此境地,父皇為了繼續保持他們二人之間的平衡,定會迴護東宮,譽王若是不能見好就收,只怕要好死不死碰上一個大釘子。”
寒語這時緩緩開口道,
“這時,比起無關大局的譽王,我想我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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