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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突然安靜黯然下來的聶鋒,擔心的問,
“聶大哥,你沒事麼?”
聶鋒猛的回過神,對著梅長蘇僵硬地笑了一下,搖搖頭表示沒事。
過了一會兒,寒語就端著兩碗藥進來,看著他們喝完。等梅長蘇喝完之後,寒語遞給他一杯白水,幫他壓壓嘴裡的苦味。梅長蘇喝完之後,嫌棄的說,
“怎麼這麼苦?”
寒語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輕笑著對他說,
“少爺啊,這可是一杯普通的白水誒。”
聶鋒聽了,直接不給力的笑出了聲。梅長蘇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臉頰,擦了一下不存在的汗水,然後理直氣壯的反駁,
“我說的是藥。”
寒語直接把聶鋒拉過來,
“聶大哥都沒說苦呢!”
無辜坐著的聶鋒心裡抓狂啊,他其實也苦啊!好不容易吃完一頓久逢的美味晚餐,現在嘴裡都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了。他也想說啊,可是都怪他的舌頭太硬,根本說不出來啊。好想吃蜜餞啊!!
一陣冷風颳過,身體不好的梅長蘇被凍到了,打了個冷顫。寒語走過去把大開的窗戶關好,又變出來了五個火盆,分別放在床邊,書桌旁,梅長蘇背後較遠處,窗邊,門口的角落。整體提升了室內的溫度後,寒語走到梅長蘇身後,把披風脫了下來。
“今天夜裡寒氣比往日要重一點,現在怎麼樣?”
梅長蘇握著寒語一隻手,細細的搓磨著,溫柔的笑著,
“現在這樣剛好。”
聶鋒黯淡的在一旁承受著兩人的恩愛,胃裡的苦味翻滾,他現在前所未有的無比懷念與想見他的夏冬了,他那位滿滿都是男子氣概的妻子…
夜裡,聶鋒睡在梅長蘇為他準備的廂房。還記得聶鋒之前睡在過寒語的房間裡,梅長蘇第二天知道的時候,雖然臉色沒變,但那笑容明顯有著不爽在其中。當天就暗中吩咐吉嬸做了好幾道聶鋒不願意吃的菜,還把聶鋒喝的藥里加苦瓜汁。整個廚房裡都充滿著蘇蘇宗主的醋味。雖說梅長蘇知道寒語不需要睡覺,可是!讓一個男人睡在寒語的房間這種事,是觸及梅長蘇底線的!當然,這些寒語是都不知道的,梅長蘇也很矜持的沒有對她說出他的醋意,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吵架沒有冷戰,有的只有包容和甜蜜。
寒語整整一夜都在梅長蘇的房間裡,把寢室裡的溫度一直調整在適合梅長蘇的那個點上。寒語就這樣守著他,看著他的睡顏,很是滿足的笑了。
“長蘇你知道嗎,可以這樣安靜的守著你陪著你,是我最幸福的時刻。不要怪我自私,哪怕是在生命終結的那一刻,我也會在你懷裡逝去,我希望我最後的一眼,只有你。”
到了正月十五那天,寒語就和飛流一起在蘇宅各地掛燈籠,桃子形的,甜瓜的,花的,鳥的,各色各樣色彩繽紛。梅長蘇就這樣在走廊看著折一盞盞明燈,以前是金魚霓凰,現在是櫻花寒語,都是他心裡的溫暖港灣。上元佳節之夜,只要還在彼此身邊,就夠了。
寒語和飛流玩鬧了才一會兒,黎綱就過來說,
“宗主,該出發了。”
寒語聽到了,輕微整理一下儀表,幾個人就一起從小路穿到妙音坊了。到了附近就聽到豫津的聲音,
“哎,景睿你看那邊,漂亮吧!”
再走幾步,五個人就聚到一起了。豫津和景睿禮貌的行了一禮,
“蘇兄,寒語姐姐,黎舵主。”
黎綱被這人山人海的場面給驚到,平常金陵也就那麼幾個人,現在這麼一大片。
“這金陵上元出來觀燈的人還真是多,好在還能從小道過來。這要從主街上擠,還不給擠到天亮去。”
豫津聽了笑著說,
“我給你們介紹的那條路通暢吧,這個地方啊,我熟。”
景睿稱職的在旁邊補上一句,
“你是熟,恨不得天天都來上一次。”
“怎麼了,天天來又不丟人,這叫唯大英雄真本色。是真名士始風流。你兩個爹平時都那麼嚴肅,才把你教的這麼古板,你說是不是。”
被這二人間的談話,梅長蘇他們都給面子地笑了,寒語拍了拍散發著興奮愉快情緒的豫津小公子,
“好啦,進去吧。”
寒語在進入妙音坊時,就聽見有著絲絲琴聲動聽傳來,雖非大家,卻給這個空間新增了一種只可意會的韻味。到了宮羽為他們準備的房間,梅長蘇處處享受著貴賓待遇。還沒等坐下,宮羽就緩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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