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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壽看著這個叫木頭的男人,半長不長的黑色頭髮亂糟糟的披散下來,有幾縷就那麼掛在額前,擋住了眼睛。額,仔細看看,他的眼睛好像受了傷,被一層紗布裹住,而且從他進來到現在,就沒聽這人說過一句話,難怪名字叫木頭啊。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溝通的,反正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小月歡呼著向門外衝去,走出兩步又回過頭來警告他:“阿壽,要乖乖聽話啊,別以為木頭看不見就偷偷幹壞事。不然再落到蜘蛛手裡,可別指望有人會去救你了。”
誒,救他?難道說那個和庫洛洛長得很像的羅先生不是偶然路過,而是專程去救他的嗎?不可能吧?那人有這麼善良嗎?
在他正想的入神的時候,一隻手拍上了他的肩膀。阿壽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只見一個本子擺在自己面前,上面寫著:阿壽,你好,我叫木頭。有事請直接跟我說,我可以用筆與你交流。這裡很安全,請安心住下。
安全什麼呀?跟你們這幫和蜘蛛差不多兇殘的傢伙一起生活,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然而同居生活意外的簡單輕鬆,完全不是阿壽自己想像的那樣,要不是走到哪裡都需要木頭跟著的話,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之所以會有這種錯覺,大概是因為,那個人……真的很溫柔。
幾天下來,木頭已經把能告訴他的事情都說了,包括他們來自同一個COS團,十年前穿越到了流星街,團長羅以諾和幻影旅團的交鋒結盟與合作,以及他曾經從其他人口中聽說的“無害”類員工與他的不同。
“既然我對旅團來說是‘敵對者’,為什麼還要救我?”阿壽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被看重的地方,他是死後穿越的,這種方式對旅行團來說沒有絲毫借鑑之處。
“哈,那是庫洛洛胡說的,你在考試時的所作所為小白可全跟我們說了,除了造成一點劇情的變動外,你並沒有做出對旅團有實際危害的舉動。”木頭手上的筆動的飛快。
“可是我的確把酷拉皮卡當成朋友,而且也準備幫助他,這樣也沒關係嗎?”
“那種事情當然不可以,所以小白才以最快的速度帶你離開,只要搶在旅團的人發現前讓你簽下保密契約,給他們一個交待就可以了。只是沒想到這次西索的動作快了一步,要不是小白提前打電話通知團長,我們就只能放棄你了。要知道,我們不可能為了你和旅團翻臉。”
阿壽的眼睛變成了蚊香狀的一圈圈:“你們和旅團的關係好複雜啊,我都沒聽懂。不過,聽你的意思,我能得救,除了團長還應該感謝小白先生,是嗎?”
“唔,是這樣沒錯,小白那傢伙的脾氣有點怪,可以看你順眼而救你一命,也會因為失去興趣,哪怕你死在他眼前也無動於衷。”
阿壽回想了一下那傢伙在考試過程中以及後來的表現,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說的太對了。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阿壽開啟門,外面站著的正是那個名叫沉沉的矮個青年。
“木頭,要去看酷拉皮卡嗎?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快見到奇犽了。”沉沉一開口就是如此勁爆的內容,當場就炸得阿壽分不清東南西北,“阿壽也可以一起來,不過記住,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他像是擔心阿壽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一樣,再三叮囑:“當時為了消除旅團對你的殺意,團長跟你訂的契約與其他人不同,那是與原作中酷拉皮卡那種情況類似的一旦違反立即死亡的絕對制約,所以你要小心。”
不過阿壽糾結的顯然不是這個:“你們,你們……為什麼你們提起酷拉皮卡來口氣會這麼熟啊!”
可直到站在枯枯戳山揍敵客家的黃泉大門前,阿壽才知道這兩個人和酷拉皮卡究竟熟到什麼地步。
被一個電話叫出來的酷拉皮卡在看見木頭和沉沉的時候,眼睛立刻紅了起來,幾乎是飛撲進他們的懷裡。啊,不,在對沉沉的時候,明顯比沉沉高出許多的他竟然把沉沉直接抱了起來。唔,有點不忍直視的感覺,怎麼辦?
“木頭哥哥,沉沉哥哥,”直到發洩過後,他的情緒才穩定下來,只是鼻音還有點沉悶,“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是這個小傢伙告訴我們的,”沉沉指了指完全被酷拉皮卡忽視的阿壽,“我們遇見他的時候,他好像正在被人追趕,和你那時的情況很像,所以我們就順手幫了他一把。”
酷拉皮卡顯然對兩位哥哥的人品極為信任,根本沒有懷疑,而是直接轉頭問道:“那個帶你走的傢伙去哪兒了?事情是不是他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