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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講了一遍,就又急急忙忙跑去應付研究所的那些人了,他是很放心周蕪子,這人嘴緊說失憶就失憶的功夫爐火純青。
等他和那幫人迂來往去拍了一圈馬屁趕回來,龍九和周蕪子已經在沒心沒肺的講葷段子了。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心中嘖嘖道。
倆人正聊得歡,龍九笑的收不住,眼睛都瞧不見了。不得不說這位殿下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周蕪子給他拿了件衣服,又順便把他那野獸風格的髮型給收拾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也是一派風流的衣冠禽獸了。
“殿下。”魏宥喊道
龍九沒個正形的歪在椅子上,心情不錯的打著招呼:“呦,回來啦。”
見他們有話要說的周蕪子起身告了別帶著侍從退了下去。
魏宥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沏了杯茶,龍九笑眯眯看著他的動作,開口道:“祭司大人真是真是挺,不拿自己當外人的。”
“殿下謬讚,方才看殿下與周傳令相談甚歡本以為殿下不是拘泥於形式之人,屬下多有得罪。”絲毫不顯敬畏之意。
龍九樂了,往他身上一歪,胳膊哥倆好的一搭,魏宥一驚,茶水差點潑了出來,他不動聲色的翻個白眼,這怎麼個意思?要結拜啊?
“說吧有什麼事。”
一句話被龍九說的一唱三嘆起承轉合,有一瞬間魏宥覺得自己是被市井大無賴罩著的小無賴。
“……蘭劍一事殿下怎麼想的。”魏宥也不和他繞彎,直愣愣的拋了問題。
龍九沉睡了得有百年,有些地方還沒轉過來,他反應了一會,才頗有些困惑的開口:“……我什麼都沒想啊。”
你長腦袋是為了顯個高嗎。想是這麼想,說就不能這麼說了。“我的意思是,陸上的人也想把蘭劍請回去供著,殿下要是不願意,我們會盡力將蘭劍留下。”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魏宥還是沒等到龍九的反應,當他以為這個不靠譜的半吊子的腦袋不堪重負壞掉了時,龍九卻突然開口了,他問:“東大陸的皇帝如今是何人?”
魏宥沒明白這位的思維又轉到哪去了,中規中矩的答道:“我國當今帝君是秦熠陛下。”
又過了半晌,龍九繼續說道:“蘭劍之事不必勉強,只要安置妥當就好。”言語間冷淡不少。
魏宥瞥了眼龍九,心想這語氣有些不對啊。
鄭少青大戰以來便跟隨秦熠,雖趕不上樊炎名氣大,卻也實實在在是功臣一位,大戰過後腆著臉要了個閒差就此歇下了,平日裡也都宅在院子裡混吃等死。
他和帝君年齡相仿,兩人也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一起幹過架玩過命,那位的脾氣他還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樊平來通知的時候他就有些猜測了。
閒職在“閒”上是一點不打折扣的,在國家重建最焦頭爛額的那段時間他都是閒著長蘑菇的一個,如今倒讓他跑去邊防驅魔去,鄭少青想此次邊境估計是出什麼問題了。
雖然清閒但他平時也到底是練家子的,換了身戰甲也還能撐起一股精神氣,挑挑揀揀地帶了幾個人就這麼奉旨去了。
他一路上考慮了許多種情況,而現場的狀況他確實沒想到,這裡的部隊一共發現三隻獸魔,是通體烏黑的野狼形狀,通常這些東西襲擊村莊,咬死幾個是免不了的,可第一次襲擊,他們收到訊息趕去之後卻發現村民雖有受傷但致死的沒有,除了撞塌幾間土房,禍害些許家禽,別的損失也都不大。接下來的幾天又有村莊遭到襲擊,情況都和第一個□□不離,說是襲擊倒像是騷擾一般,他們就有些不安了,這怎麼看都不是那些獸魔空空如也的腦袋能想出的花招啊。雖然沒明說,但是所有人都懂他的意思,能夠操縱獸魔的東西據他們所知可只有人魔啊。
幾名武將中鄭少青是以穩重著稱的,聽了這番話,思索一陣便讓小隊去邊守部隊的軍營裡休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他到底是不太相信短短百年間可以再生一隻成形的人魔的,一個大膽的猜測跳了出來——若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呢?他想,這雖然聞所未聞但也沒有證據說完全不行,然而無論是什麼東西對方做了這麼多的目的恐怕是要引起皇室注意,既然現在目的達到了,進一步動作就該來了。
不出他所料,當天夜裡就出事了。
鄭少青和軍部溝透過了,所有人枕戈待旦做著準備,夜裡放哨計程車兵很快就注意到了幾隻魔獸,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來的不是三隻而是四隻!第四隻之前完全沒有用儀器檢測到,它停在三隻魔狼之後,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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