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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要事相商”給扣下了。
明顯就是扯淡的話,你還偏不能不買他的賬,周蕪子不得不再次嘖嘖道:水太深,水太深。
魏宥對於這種從裡到外都被牽連的遭遇很是不滿,準備返程的那幾天心情一直很灰暗,龍九不明就裡突然覺著挺對不起人家的,訕訕的湊過去捅了捅魏宥,嘿嘿一笑說:“兄弟啊,你一路順風哈,過兩天我就去找你了。”
“兄哪門子的弟,順哪門子的風,你這是和我拜別啊還是和我長辭啊,是準備駕鶴西去找我啊。”
心情一糟糕連大不敬都管不住了,這哪是和龍君說話分明是訓跟班,幸是龍九也是基本上出門不帶威嚴的一個,被魏宥這麼一通訓,還頗找回點學堂挨戒尺的熟悉感,老老實實站著不說話了。
魏宥發完火,自己也有點怵——這周圍別都是秦熠安插的眼線吧
看了眼還老實站著的龍九,腦子一轉,清咳一聲:“我也沒想指責你,但是本來我還要在陸上再查些東西,這樣一來就弄不了了。”末了一聲嘆息留給龍九一個蕭索的背影。
這下龍九更覺自己罪孽深重,痛心疾首道:“沒關係我還在大陸,需要做什麼直接告訴我就行。”
“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哎呦真乖就等你這句話了。
“那你告訴我吧,當年人魔覬覦東大陸的到底是什麼?”
“……”
最終龍九還是沒敵過魏宥底氣十足正氣凜然的臉,洩了氣的皮球般快速說道:“東大陸的國運。”然後就再也懶得看這不知廉恥之徒,轉身回房了。
空留魏宥驚訝的站在大廳,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管周魏兩人多心有不甘,兩人還是按著時間踏上了回程的路。那晚之後,魏宥又去問過龍九兩次,每次龍九都用他黑黝黝的後腦勺示人,明確的表示他很受傷。
按魏宥對那人的瞭解,這麼大的事情他應該是不會看玩笑的,所以當真被人魔垂涎三尺的是東大陸的國運?看這麼個繁盛樣,應該是沒得手才是,那飄散在外的一魂七魄是不是還在想著這定旺盛的“補品”?愁人啊……
再說龍九這邊,他被滯留的幾天,真是閒散的不能好了,帝都這麼個地方他也懶得逛,自從上次金光閃閃的亮相,他這張臉便是被千家萬戶都記住了,不易個容換個裝都出不去,實在麻煩的很。
每天只能繞著皇宮散步,就差無聊的數磚了,後來估計是哪個小眼線把這事兒向秦熠通了氣,這日理萬機的帝君居然每日下午都準時來陪他聊天。
他們師承一脈,平時所好雖然天差地別但好歹也是有不少共同之處,聊起來應該口若懸河靈思泉湧才是。可誰想倆遇到一塊都成了沒嘴葫蘆,除了喝茶那張嘴就不張,把人添茶倒水的小廝累個半死也還是三腳踹不出個屁來。
小廝愁眉苦臉的想你們就是讚歎一句這茶泡的不錯也好啊。
就這麼個閒談弄得硬像是上刑,偏偏秦熠還從不缺席,每天下午拉著龍九一塊跟他一塊受罪。龍九痛苦的又吞了杯茶,好麼,晚飯都不用了硬生生給喝飽了,他此時無比贊同周蕪子的話,這的的確確是個啞炮,渾身上下都受潮了吧。
秦熠忙著天人交戰也注意不到龍九內心的腹誹,幾次想說話,臨門了又給憋了回去,每憋一次就吞杯茶,喝了一肚子水,也著實悲痛。估計這水不光進了肚子還進了腦子,硬是沒想起來自己是以“有其他要事相商”把人給留下的,幾天了“其他要事”倒是沒商量,每次見面光顧著喝茶憋尿了。
此時樊平呈上來的檔案倒是給了秦熠一個絕佳的機會,第二日他就把資料拿到了龍九面前。
龍九如獲大赦的舒了口氣,想著今天終於不用不停的喝茶了,態度積極的接過,翻看起來。
龍九閱讀速度極快,一盞茶的功夫厚實的一沓就被他看完了,此時正拿出幾張重要的部分研讀,他眉頭皺了又松,很快就摸透了,抬頭準備說下看法,卻正好撞進秦熠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熠看他又要喝茶,及時打斷,問道:“有什麼看法?”揮手屏退一干閒雜人等。
“啊?哦看法,恩看法,”他尷尬的咳了一聲,“這是做了邊防那件事背後的人看到龍君現世忍不住了,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秦熠滿意的想終於進入了談話模式,又問:“你覺著背後的是什麼東西?”
這樣的氛圍明顯讓龍九也很放鬆,他不自覺的用手指輕敲臉頰,這是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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