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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誇獎了他們。

Alex也湊過去看了Benny的畫，亂七八糟毫無邏輯，他撇撇嘴對諮詢師講：“誒，醫生，他畫這樣是不是表示說他心裡面充滿黑洞？”

Benny聽出來了Alex話裡的嘲諷，轉過去不滿地看著他。

“在心理學的層面上，沒有這種解釋，不過他真的畫得蠻好的，表達得很清楚，你看這顏色，漸層……”諮詢師看著又要吵起來的兩人，馬上開口轉移了話題。

Alex卻沒有理他的好心，他繼續說：“醫生，我覺得這個叫做做賊心虛，因為他劈腿。”反正他就算要讓Benny親口承認這個事實就對了。

諮詢師很想阻止他把情況惡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Benny也忍不住開使反擊了：“有必要講這個嗎？”

“那不然要講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講什麼啊，是你叫我來又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我們都很好不是嗎。”

“好在那裡啊？”

……

看著越來越激動的兩人，諮詢師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兩位……”

沒人理他，Alex繼續大聲吼道：“你劈腿還叫好啊？”

“你每天都在想著我跟別人劈腿，跟別人上床，你沒有辦法想些別的事情是不是？你沒事做是不是啊？”

“誒，我只是實話實說，醫生，你看這個人心裡面有問題，生理也有問題誒，”諮詢師剛想說你終於想到我了，Alex又繼續對Benny講：“會不會你哪一天帶性病回來給我啊，我告訴你，你自己畫那個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一個洞一個洞一個洞，你到底用過多少個洞？”

剛想開口說話卻又被打斷的諮詢師表示自己很委屈。

“你看看你自己，你想的都是洞洞洞，你看你什麼人想出什麼東西。”

“什麼叫我洞，我告訴你你腦子也有洞吧，跟你講，你心裡面是骯髒，你畫出來就是骯髒。”

“哪裡骯髒，哪裡骯髒不骯髒，你用你的眼睛去看，什麼樣的人看出什麼樣的畫。”

……

這邊兩人對話的內容越來越接近那句“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看得諮詢師痛苦地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整整吵了半小時，要不是諮詢師實在無法忍受兩人的對話打斷了他們，說不定他一天都得看著兩人吵架，冷靜下來的Alex和Benny像相互置氣的孩子一樣坐在沙發兩頭不看對方，氣氛尷尬。

諮詢師看著兩人不配合的態度，清了清嗓子開口道：“Benny，林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對伴侶關係的定義是什麼？”

Benny沒有理他，Alex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