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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散佈著一塊塊大小不等的淤青,風一吹就抽絲般的痛。
哎,要不是小雄子一見他靠過去就害怕,他怎麼會勉強自己幹看著不動。
而由巖出去給阿然找鮮嫩的蕨草了,雖然他擔心蠻王龍對他的小伴侶動手動腳,但他不得不出去。
每種食草恐龍都有自己的食物,像是劍龍,恐鼻龍這類大型恐龍吃樹葉,而羽龍這類中小型恐龍要吃蕨類植物。
白天蕨類的生長速度很快,而白源紀漫長的黑暗使蕨類植物缺乏足夠的光合作用,它們不得不把營養補充給重要的根和枝幹。
因此由巖看著周圍光禿禿只剩些半黃不綠殘葉的蕨類植物犯愁了。
阿然嘟著嘴,他在想要不要招呼壞傢伙過來,可是萬一他扯自己的尾巴怎麼辦?阿然想把尾巴捲起來,他才不給壞傢伙扯。
只是阿然扭過頭,身後空蕩蕩的。
喔,阿然想,他現在是人型,沒有尾巴啦。阿然覺得有些落寞,他喜歡他的尾巴,長長的有藍色的羽毛,可漂亮了!!
真可愛,紀年可不懂阿然的小憂傷。他看著嘟著嘴的小雄子,忍不住想象自己和小雄子全身赤,裸,交纏在一起的樣子。
小兄弟在他的想象下發燙,翹,起,身後也又麻又癢的——
“喂~”阿然小心翼翼地朝雙眼迷離的男人扔了一塊石子。
紀年想得正美,突然額角一痛,特麼誰敢砸勞資!!!紀年突地站起來…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小雄子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紀年樂壞了,艾瑪他覺得自己就要美夢成真了,他將腰上的樹皮扯鬆了些,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因為每個種群所掌握的知識一般是不會外傳的,這是一種種群的自我保護,所以阿然有些不好意思問。
他耳根微微發紅,眼光飄忽,是個又害羞又迷人的模樣。
紀年吞了口口水,他靠近阿然,只待阿然稍有暗示,就撲上去這樣那樣~
“那個…”
紀年心裡激動地嗷嗷叫,噢,寶貝兒,來吧~
“能告訴我這些植物的用途和名字嗎?”
把快鑽出來的小兄弟按了回去,紀年失落得很,他聳著腦袋像一隻被主人嫌棄的寵物,都忍不住要嚎幾嗓子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阿然還以為紀年不願意,他抿著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
“這是木厥,對傷口的癒合很有好處。”紀年把阿然手裡的植株拿過來介紹著。
“這個呢這個呢。”阿然從捆得亂七八糟的草堆裡拿出另一株葉子細長邊緣帶著鋒利小刺的植物。
“唔,盲草,止血的。”紀年悄悄伸出一隻手摸上阿然的腰肢,柔軟極了,他不由自主揉了兩把,只覺著從頭到腳都要燒了起來。
阿然沉浸在對新奇事物的探索中,他從懷裡摸出來一塊黑色的石頭,這是他在路上的一層岩石裡扒拉出來的,可以劃出黑色的痕跡。
繼續摸,是一塊樹皮裡層的薄膜。
他喜歡在這上面畫一些東西,比族長他們在石頭或是木頭上畫方便多了,阿然很是得意地搖著小腦袋,而且還輕多啦,這樣他就可以帶在身上。
比如,有著小爪子細尾巴的是木木,旁邊寫著扭扭曲曲的兩個字,朋友。
比如,幾筆勾勒出的一個又大又兇的怪物,那是由巖,旁邊小小的是他自己。
比如,還有一隻長相猥瑣的,那是紀年。
“吶,我要把它們畫下來。”阿然心情很好,他飛快地在樹膜上畫著,儘管沒有色彩線條簡單,還是能辨認出來它們的樣子,畫完後阿然在旁邊標註上簡單的幾個字,止血,癒合,分別對應它們的用途。
就這樣,紀年一邊說,阿然一邊畫一邊寫字。
少年依偎在高大的男人懷裡,看起來真心是很溫馨的畫面。
“你,你幹什麼?”阿然側過頭眼汪汪地看著紀年。
原來紀年趁阿然不注意一隻手從腰上順著摸,停在了阿然的大腿間某處,還色,情地一路摸到了頂端。
阿然嚇得要哭了,他先前也有些注意到了男人的動作,只是男人臉上一本正經的給他說那些個藥草,他也就沒有在意太多。
可是現在…
“不要摸,不準摸。”阿然眼淚堆在眼眶,長睫毛微微翹著,掛著些朦朦朧朧的淚水。
紀年把阿然拉進懷裡,另一隻手緊緊箍住阿然的腰不讓他逃開。
“不讓摸哪裡?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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