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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正把白靜澤壓在牆上,幾乎是撕扯著伸手在他上衣口袋裡摸索,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摸到,江越皺眉:“你磁卡呢?”環宇公司的電梯都是要刷員工磁卡才能開啟的,他下來的時候一定帶在身上。
白靜澤被摸得終於風度全無:“你再亂來,我要叫保安了!保安!保……唔。”
一隻手從側面毫無預兆地伸了過來,死死捂住白靜澤的嘴。順著手往上看是顏槐似笑非笑的臉,妖異萬分,風情盡顯。
“叫啊,繼續叫。”
白靜澤瞬間瞪大了眼:“唔唔唔唔唔!”
顏槐身後氣喘吁吁的塗四季終於跟了上來,此時正在接唐樓樓的電話,喘著氣道:“恩找到人了……什麼?我們為什麼要把他帶回來?……行了你放心吧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唐樓樓拿著電話簡直匪夷所思,江少從醫院逃走,顏槐和塗四季那麼著急地去找他,原來不是要把他帶回來?!
——當然不是。顏槐和塗四季本來就是去助陣的。
江越現在那麼虛弱,沒有他們幫忙,去見楚天秦的路上怎麼掃得光攔路狗。
顏槐對塗四季使了個顏色,塗四季立馬會意,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左一右把白靜澤架住,固定好他的四肢,以便江越摸起來更方便。
江越在剛剛和白靜澤的拉鋸戰中已經消耗了為數不多的體力,於是孤高的江少緩緩道:“把他胳膊往上再抬抬,腿扒開。”
塗四季道:“……沒道理會藏在褲襠裡吧?”
白靜澤原本如死灰一樣的雙眼又瞪大了幾分:“……!”
顏槐:“少廢話快點掰他另一條腿。”
塗四季只好照做,然後只見江越淡定地從兜裡掏出手機,對焦之後,按下了快門。
“咔擦。”還帶閃光的。
“……”
塗四季驚悚地看著白靜澤:“喂,你別哭啊,你是不是男人,這就哭了?”
江越伸手又往正在嚶嚶嚶哭著的白靜澤褲兜裡摸了兩把,掏出了磁卡,像電視裡演的惡霸一樣,表情冷淡地用兩隻手指勾著磁卡往白靜澤臉上輕輕拍了幾下:“下次見到我,記得放聰明點,知道嗎?”
直到電梯門徹底關上,顏槐和塗四季這才鬆開手。
白靜澤抽泣著伸出一根蘭花指道:“你們,你們這群惡霸!”
顏槐對於這種質控的回應只是瀟灑地轉身離去,走到一半背對著他舉起手揮舞了兩下,語調輕快:“拜拜。”
江越見到楚天秦的時候他正在開會,江越禮貌地敲了敲門後才推門而進,不顧整個會議室的目光都停留在他身上。
楚天秦似乎毫不意外,他放下檔案,手腕處戴著的簡約手錶折射出一絲凜冽的光芒,袖口往上折了兩折,他抬眼看了眼江越,手指漫無目的地在檔案上點了兩下,才皺眉道:“你怎麼上來的。”
江越還是看著他:“……我們談談。”
楚天秦轉了回去不再看他,翻了幾下檔案:“曲助理,繼續你剛剛的發言。”
被點到名的曲助理看了看那名守在門口氣質不凡的陌生面孔,又看了看主位上沉默寡言如常的楚總,一時間想說的話都全給忘了。
“額,我,我們公司今年的,的消費額度在逐級遞減,啊不遞增,逐級遞增的狀態……我認為這和我們轉轉轉接不停風格的劇本和營銷策略有很大的關聯……”
楚天秦越聽眉頭皺得越深,聽到最後實在忍不了:“今天會議就到這裡,你把總結再重做一份明天午會上重講。”
曲助理摸了把額頭上的汗,收起資料忙不迭道:“好好好的。”
等人陸陸續續散去,楚天秦這才把目光重新投在江越身上。
“你說要和我聊聊,好啊……”楚天秦眼神冷了幾度,“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江越張了張口,楚天秦便打斷道:“難道你還想讓我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負責?”
江越原本是有很多話想跟他說的,想道歉,想質問,想……他想了再多終於還是在楚天秦越扯越大的冷笑中緘默了。
“江越,我要結婚了,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邀請你參加我的訂婚宴結婚儀式甚至是以後孩子的滿月禮。”楚天秦湊在江越耳邊,明明是那麼近的距離,卻顯得分外殘忍,“不過這些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他無視江越愈發搖搖欲墜的身體和慘白的面孔,繼續道:“你又想說什麼,說你喜歡我?你喜歡了我十一年?你的喜歡值多